“这么喜欢到处认儿子,你是没有生育能力?”
宁宴身形一闪,出现在了李昆吾的身前,轻描淡写地挡下了孙红普的拳头。
哪怕是连近在咫尺的李昆吾,都没看清宁宴是如何做到的,但他却真的做到了。
“你他娘的.....”
“这力气还真不小。”
孙红普闻言,骂骂咧咧。
在被宁宴荡开之后,却不由地发出一声感叹。
他没想到,相比于他身形瘦小太多的宁宴,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不仅挡下了他全力一拳。
更是差点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当然,最让孙红普不满的是,这小子居然咒他没有生育能力。
“力气小不小我不知道,你的脑仁反正真不大。”宁宴摊摊手,淡然一笑,说道,“实在不行,你摇一摇脑袋,听一听里面有没有大海的声音。”
“什么意思?”
孙红普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明所以,疑惑道。
什么叫大海的声音?
他完全没理解其中的含义。
他的脑袋里,又为什么会有大海的声音?
“真蠢!”
李昆吾适时退至宁宴的身后,撇撇嘴,看向眼神清澈且睿智的孙红普,嘲讽道:“说你脑子里有水。”
“结果你还问出来?”
“真就是蠢得无以复加。”
说着,李昆吾大笑起来。
他算发现了,这家伙真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这么直白的话,听不懂就算了,还问了出来。
估计脑子里的水还真不少。
“你....”
“你们俩,是在找死。”
孙红普大怒,抬手指向两人,气急败坏大喝道。
尤其是跟宁宴一唱一和的李昆吾。
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打折这小王八羔子的腿。
让他们跪在面前唱征服。
“我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但你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吃呀!”宁宴耸耸肩,笑道。
考虑到孙红普脑仁不大,理解能力有限。
宁宴特地将贴脸嘲讽,变得直白易懂。
以便于面前这傻大个,能更好的理解。
“我TM要撕了你的嘴!”
孙红普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厉声道。
从来只有他羞涩别人的份,何曾有谁敢在他面前嚣张跋扈。
尤其先是拿酒瓶子爆头,再这么接二连三的言语辱骂。
怒意值达到了顶峰。
士可忍孰不可忍!
“来啊!”
“别光动嘴皮子,要上就一起上吧。”
宁宴继续火上浇油,勾了勾手指,挑衅道。
一个一个来,太费时费力了。
远不如连带着两个人一起解决,来得更加省心。
孙红普怒意彻底爆炸,径直冲向了宁宴,“这可是你要求的.....”
许彦霖亦是紧随其后。
既然这小子都这么要求了,那就不能怪他们不讲武德,以多欺少了。
砰!
可孙红普话都没说完,就又听得一声啤酒瓶音破碎的响起。
很显然,刚才李昆吾给孙红普开了瓢,宁宴也很想试试。
体验体验这种手感。
毕竟来都来了,不试试可就太亏了。
“虽然你这大脑和直肠长得差不多,但咱也别啥都往里装。”
“还是让我来给你清理清理,把脑浆摇匀。”
宁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抬腿对准孙红普流血不止的脑袋,就是飞身一脚。
说了要给他摇匀脑浆,就一定要给他摇匀。
没有任何意外,孙红普整个人倒飞而出,砸在了一处墙壁上。
“你....”
目睹这一切的许彦霖,诧异道。
他想到了宁宴,有胆子管闲事,还挑衅他们,肯定是不简单的。
但完全没想到,他厉害到了这个地步。
孙红普仅是一个照面,就被踹飞了。
一米九两百多斤的体格子,在宁宴面前就跟纸糊的一般,压根不堪一击。
“我什么我?”
宁宴挑了挑眉,看向眼神慌乱的许彦霖,笑问道。
笑容是无比的和煦,让人感到如沐春风。
说着,在无人注视的角落,又一个啤酒瓶,飞到了宁宴的手中。
砰!
下一刻,同样的啤酒瓶破碎声响起,只是被爆头的对象,换成了许彦霖。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既然这俩是好兄弟,那宁宴当然不能厚此薄彼了。
许彦霖被砸得有些发懵,颤颤巍巍地问道:“你....你是练家子的?”
硬茬子他这些年,不是没遇到过。
但像宁宴这样的硬茬子,却是生平头一次遇到。
别说反击了,就连躲都做不到。
而最为诡异的是,哪怕是面对面,相距不过几十厘米远。
他也根本就没看清,这家伙是如何出手的。
“这很重要?”宁宴问道,“现在我俩还软蛋嘛?”
说着,将手中的啤酒瓶口随手一丢。
这么多年,看他不爽的人或者神明,真不少。
想食其肉啖其骨的,也不少。
不过,有胆子敢当着他的面,说他是软蛋的,这两位大爷还真是头一茬。
“不....”
“不......”
被轻而易举拎起来的许彦霖,连连摇头,否认道。
他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与孙红普两巴掌。
玩女人也就完了,这俩年轻人本来就没掺和的意思。
结果好死不死,非得招惹他们。
甚至,孙红普还追到人脸上去羞辱。
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呢?
“啪!”
宁宴一手拎着许彦霖,另一手给了他最爱的大嘴巴子。
完成了他刚才的心愿。
“还油头粉面嘛?”宁宴淡然一笑,问道。
“啪!”
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还要跪下来求你俩嘛?”
“啪!”
把掌声清脆且嘹亮。
许彦霖被打得脑子有些发懵,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哀求道:“别打了,大爷别打了!”
“求求你,放过我。”
他也不想拉下面子,来求一个年轻人。
但此时此刻,形势比人强啊!
再让宁宴扇下去,就不是脸面问题了。
怕是第二天就要肿成猪头了。
“我看你挺凶的,我的QQ农场缺条狗,要不明天来上班?”
宁宴将许彦霖往地上随手一丢,笑问道。
说着,一脚踩在他的猪头。
同时用鞋底在他的脸上摩擦。
看戏归看戏,但忍气吞声是绝不可能的。
你别说,你真别说,宁宴是真觉得脚下这玩意,是有做看门狗的潜质。
被生理与心理一同羞辱的许彦霖,顿时不再作求饶样,换上一副凶狠的表情,怒道:“你特么是找死,知道老子的后台是谁.....啊!”
许彦霖原本是想,搬出身后的大哥,威慑宁宴使其投鼠忌器的。
但哪曾想,话还未说完,宁宴踩在他脸上的脚就动了。
径直落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小坤坤处。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宁宴淡然一笑,俯身低头道,“我只知道,你以后无蛋一身轻了。”
宁宴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敢威胁他。
既然有这个想法,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要杀了你!”
剧痛刺激着许彦霖的神经,一时间怒不可遏。
扭动着两百多斤的身躯,誓要扑向宁宴。
就跟他们欺负双胞胎姐妹花一般,在宁宴的脚下动弹不了分毫。
“牛马东升西落,拉胯至死不渝。”宁宴咂咂嘴,笑道。
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李昆吾见大势已定,适时走到杜允初身旁,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别哭,没事了.....”
但话还没说完,就没人打断了。
“没事?”
“打了我的人,你们还想平安无事走出去?”
店外走进一群乌泱泱的黑衣人,皆手持铁棍,纹着花式纹身。
颇有几分九十年代,古惑仔的味道。
“通风报信了呀.....”
宁宴余光一瞥,喃喃道。
其实也不用多想,能通风报信摇人的,也就只有被他踹到里面的孙红普了。
“大哥,你终于来了!”
孙红普应声而来,连滚带爬地冲到了,被他称为大哥的男人身边。
抱着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俨然没有刚才欺凌俩姑娘时的威风。
那大哥低头看了一眼,猛地一招手,厉声道:“把他们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