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活在世上总是得有梦想和爱好的。
试问哪个男人,会不喜欢修身养性,陶冶情操的洗脚按摩呢?
当然,项目是其次的。
92、95、98也是其次的。
重要的是这“技师”是谁!
能让慕大富婆提供这种服务,单是想想都是美滋滋的。
“宁宴,我去尼玛的!”
“当我三陪呢?”
慕云舒闻言,顷刻间脸色大变,还极其罕见的爆了粗口。
她就知道,宁宴玩这死出,肚子里肯定憋着坏水。
让她堂堂鹿鸣国际的总裁,去洗脚按摩陪睡?
亏他想的出来!
要是眼神能杀人,此时此刻,宁宴已经被千刀万剐无数回了。
“怎么可能?”宁宴挑了挑眉,笑道,“我又不是不付钱!”
说着,宁宴打开了手机,点开了付款码。
慕大富婆不会同意是必然的,宁宴心知肚明。
但他却是故意的。
毕竟这是谁让某人先挖的坑呢?
看看谁的贩剑水平更高咯!
“呵!”
看着宁宴行云流水的操作,慕云舒的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
她现在无比后悔。
就不该给自家老公挖坑。
现在倒好了。
不仅坑没挖成,算计落空,还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宁宴气得半死。
“我还想让你再来个陪洗.....”宁宴眨眨眼,说道。
没有任何的遮掩,双眸之中满是期待。
跟舒舒同学洗个鸳鸯浴,可不正是他近期最大的心愿之一嘛?
但宁宴的澡字还未出口,却被慕云舒打断了。
只见“气急败坏”的某人,当即抄着一个靠枕。
就朝某个口无遮拦的家伙招呼而去。
“你去死吧!”
气死了,慕云舒是真的快气死了。
洗脚按摩陪睡三合一服务,宁宴都不满足,还得要加陪洗?
她现在只想砸死这个故意气人的坏家伙。
宁宴的反应相当迅捷,一个弹射起步,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慕云舒的攻势。
简简单单,主打一个轻描淡写。
但慕云舒依旧不肯放弃,誓要发泄心中的不满,操着手中的靠枕,围着餐桌追击着宁宴。
她追他逃,他在劫难逃。
“诶诶诶,慕云舒同志,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宁宴站在距离慕云舒最远的餐桌一角,笑道。
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摆了摆手。
看似是在劝说,实则是在挑衅。
“我是女人,不是君子!”
“而且我也没动手,用的是靠枕。”
慕云舒瞪了一眼,挥舞着手中的靠枕,娇嗔道。
理由极其充分,反击相当凌厉。
反正家里就她和宁宴,又没外人在,也不需要有什么偶像包袱,非得端着。
她现在只想狠狠地凿宁宴一顿。
“舒舒同学,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伶牙俐齿了?”宁宴淡然一笑,开口道。
问归问,其实原因他是心知肚明的。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慕大富婆肯定是被他耳濡目染了。
对这一点宁宴自信且得意。
“哼!”
追了一会儿后,见实在追不上宁宴,慕云舒将手中的靠枕一扔,索性直接偃旗息鼓了。
随即,离开餐厅往自己房间而去。
“不打了?”
“你干嘛去?”
宁宴坐回自己的位置,望着慕云舒的背影,问道。
“看着你心烦,收拾东西去。”慕云舒停下脚步,回头道,“那些过分的要求,你想都别想。”
对于合理的要求,她对宁宴一向是有求必应的。
但对那所谓的三合一暖心服务,她持坚决的拒绝态度。
也绝不会妥协。
宁宴不去就不去,她才不会求着他。
爱去找谁就去找谁,她才不管了。
宁宴眨眨眼,退而求其次,说道:“那陪睡不过分吧?”
“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求上得中,求中得下。
抱着慕云舒睡,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其他的不过是幌子罢了。
如果碰巧忽悠成功了,那就是意外之喜了。
“闭嘴吧你。”慕云舒白了一眼,娇嗔道。
“记得把我的行李也收拾咯。”宁宴见好就收,喊道。
玩归玩,闹归闹。
但慕大富婆既然想让他陪着出差,他肯定还是得陪着去的。
而且一个人待家里也不好玩,不如去金陵市玩玩。
听着宁宴的话,慕云舒心头一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却傲娇道:“我不。”
“吃你的午饭吧。”
说罢,不再停留,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去。
就算身体比嘴诚实,但态度也得亮明的。
她才没那么好哄。
“这个嘴硬心软的女人.....”宁宴扒拉着麻辣烫,摇摇头,笑道。
嘴比谁都硬,心比谁都软。
慕云舒最吸引宁宴的,不仅是她绝美的容颜,与婀娜的身材,更多是她的性格.....
~~
下午六点。
散装省。
金陵市。
香格里拉大酒店。
尽管慕大富婆给宁宴收拾好了行李。
但为了凹赌气的人设,从家里出发,到一个半小时的飞机落地。、
从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没跟宁宴说一句话。
而这一路,宁宴却是对着慕云舒拍拍拍,专注地做着表情包。
进入电梯后,宁宴拖着行李,凑到慕云舒的身旁,笑问道:“舒舒,还生气呢?”
说着,还拉了拉她的衣袖。
“没有。”慕云舒没有甩开宁宴的手,只是别过头去,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誓要在两个人的电梯里,将高冷人设保持到底。
宁宴强忍着笑意,问道:“你就这么担心,我一个人在家被人勾走了呀?”
对慕云舒为什么非要他陪着出差的小心思,其实宁宴一清二楚。
“既然都清楚,你还提条件?”
“都不知道配合一点?”
慕云舒见宁宴早就识破,也懒得再装下去了,抬手掐向他的腰间软肉,娇嗔道。
她算是发现了,她这个老公但凡逮着个机会,就一定要欺负她。
就没见过比他更坏的人!
“就这么不相信我的定力?”
“咱们之间的信任呢?”
宁宴抬手,将慕云舒壁咚在了电梯的壁上,满脸笑意,问道。
说着,整个身体贴近慕云舒,使其无法挣扎。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蔷薇。”慕云舒白了一眼,用手抵着宁宴,娇嗔道,“她就是一个会勾人的狐狸精。”
她信宁宴,却对蔷薇信不了一点儿。
男人那点定力,她还是很清楚的。
没人勾引还好。
但像蔷薇这样主动贴上来,搔首弄姿勾引的。
慕云舒就不信,男人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能把持得住。
尤其是像宁宴这样一言不合,就对她耍流氓的大色狼。
真要给了蔷薇足够施展的空间与机会。
慕大富婆就怕她出差一回家,自己头上就顶着呼伦贝尔大草原了!
“你又没见过她,你怎么知道的?”
“还说得这么言之凿凿,搞得你跟真见过一样。”
宁宴闻言,哭笑不得,问道。
他没想到慕云舒会这么形容蔷薇。
更没想到,她见都没见过,居然能形容的这么准确。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直觉,真挺厉害的。
“我没见过,我还不能去查呀?”
“你真当我傻呀?”
慕云舒捶了捶宁宴的胸口,没好气地说道。
在那天宁宴坦白蔷薇之后,慕云舒表面上不动声色。
暗地里拜托程十鸢发动人脉去调查了。
她要知己知彼,这才能百战百胜。
尽管蔷薇是临安市地下世界的女王,有不小的难度。
但却比宁宴的好调查太多了。
只要钱给够了,没出三天,蔷薇的信息就摆在了慕云舒的桌面上。
单看蔷薇的照片,慕云舒就知道这是一个魅劲十足的美人胚子。
“我倒是把这茬忘了。”
宁宴搂着慕云舒的腰,看着她这醋意满满的模样,笑道:“不过,我怎么闻着某人,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呀?”
说着,宁宴还装模作样的,在慕云舒的身上嗅了嗅。
仿佛她身上真有好大的酸味一般。
慕云舒闻言,脱口而出:“我就是吃醋了,不可以?”
一脸傲娇地昂首望着宁宴。
吃醋吃得明明白白,没有一点要遮掩的意思。
慕大富婆这坦然的模样,给宁宴整不会了,问道:“这么坦诚?”
宁宴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嘴严的舒舒同学,居然也会有这么坦诚的时候。
连狡辩都不狡辩一下,就直接承认了。
真稀奇啊!
“对啊,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就是不想给蔷薇任何一点可趁之机。”
“更不想让我老公私会别的女人。”
慕云舒反手扣着宁宴,一转身,将他摁在了电梯墙上。
壁咚的双方,转瞬间,调换了身份。
此时此刻的宁某人,就好似一个被调戏的弱女子。
“啧啧啧,真霸道!”宁宴咂嘴,感慨道。
他并未反抗,甚至还很享受这种感觉。
双臂环绕着慕云舒,手掌覆盖在她的翘臀上。
“你才知道?”慕云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抬手捏着宁宴的下巴,说道,“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慕云舒的爱就是这样,霸道且纯粹。
她的老公就只能爱她一个人,仅此而已。
分享是不可能分享一点的。
甚至不会给其他人留哪怕一点点机会。
哐当。
电梯门打开。
慕云舒松开宁宴,理了理略有些乱的衣服,走出了电梯。
宁宴拖着行李,紧随其后。
28楼606房间。
“终于到了....”
“双床房?”
宁宴拖着行李,走进房间后,不解道。
说着,一脸疑惑地看向慕云舒。
他现在需要面前这个女人,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谁家夫妻两个人出来,住双床房的?!
“对啊!”
“在一个房间,不也是陪你睡觉了嘛?”
慕云舒躺在右边的那张床上,头也不抬,得意地说道。
很显然。
这个房间,就是她特意交代莫总助订的。
宁宴只说了陪睡,又没说....
非得睡在一张床上。
“慕云舒,跟我玩文字游戏呢?”宁宴乐了,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他没想到,慕大富婆居然能在文字上玩花活,摆他一道。
“哪有?”
“我这可是信守承诺的。”、
慕云舒站起身来,走到宁宴身旁,说道:“乖,我等会还有个会要开,晚饭自己解决哦!”
宁宴:“我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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