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慕云舒的真实目的。
当她掏出那两张机票的时候,就被宁宴看出了关键破绽。
若只有一张,宁宴或许还能做其他的猜测。
但偏偏却是两张。
有什么事,能让慕云舒放下她心爱的工作呢?
毕竟他家慕大富婆,哪怕就连周末都不会休息的
除了出差,再也找不到第二个答案。
因为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而慕云舒这么做的担心也很明了,出差的时间比较长,她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
她怕自己老公被某几位勾走了,绝不会给她们任何可趁之机。
“你就不能装没看出来嘛?”慕云舒气鼓鼓地白了一眼,娇嗔道。
对宁宴能猜出来,她一点儿都不意外。
她只是生气,这家伙装得傻一点,让她有点成就感嘛?
非得拆穿了,彻头彻尾的大直男。
“我也想装啊!”
“但你这狐狸尾巴,露出来的太明显了。”
宁宴摊摊手,无奈道。
他最开始真装了,也配合了。
结果哪曾想,慕大富婆的后面的演技,能这么浮夸呢?
“我不管。”
“你就是不愿意迁就我。”
慕云舒双手抱于胸前,愤愤不平地说道。
她才不听宁宴的理由,更不想相信她的演技与剧本很拙劣。
有错肯定是她家大直男的。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您老人家满意了吧?”
宁宴将头靠在慕云舒的身上,轻轻深吸一口体香,附和道。
这个时候再跟她争论,就没任何意义了。
慕大富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只要她开心就好。
反正他现在已经占到便宜了。
“这还差不多。”慕云舒抿了抿红唇,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地昂首道,“吃完饭就赶紧收拾行李吧,咱们三点就出发,今晚还能在金陵吃晚饭。”
跟别的女人不同,慕云舒在这方面就特别容易满足。
只要宁宴稍微低头,给个台阶,她就主动下了。
从不高高在上的端着。
也从不跟宁宴斤斤计较所谓的态度问题。
“谁说我要跟你去了?”宁宴撑起头来,看着慕云舒的双眸,玩味地问道。
“我...你....”
慕云舒顿时语塞。
似乎好像大概,刚才宁宴只是服软了,还真没答应过.....
她高兴得太早了。
“我什么我?”
宁宴眨眨眼,明知故问道。
你别说,你真别说,他是真喜欢看他家慕大富婆,这又气又无可奈何的娇俏模样。
真是百看不厌,让人欲罢不能。
“宁爷,你跟我耍无赖是不是?”慕云舒抬手,径直掐向宁宴的腰间,噘嘴质问道。
不开心三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她哪看不出来,宁宴就是故意的。
不欺负她一下,他就浑身不舒服。
“什么叫耍无赖?”
“我哪句话答应了?”
“这不是某人一厢情愿的嘛?”
宁宴的反问三连,脱口而出。
尤其是一厢情愿四个字,咬得极重。
嘲笑之意,不言而喻了。
我服软≠我同意。
慕云舒闻言,气得咬牙切齿,举起手捏着拳头,想捶宁宴一下的,猛地背过身去,“哼!”
“不去就不去。”
“说得好像谁很希望你去一样?”
愤愤不平的同时,慕云舒站起身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特意与宁宴中间隔了一个位置。
极其明显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脸上就差写着赶紧哄我四个字了。
“那可太好了。”宁宴翘起了腿,淡然一笑,说道,“正好我一个人在家,享受独处的快乐。”
“想想都美滋滋!”
说着,在慕云舒的注视下,切换上一副让她气得牙痒痒的陶醉模样。
仿佛他一个人在家,真比陪她去出差要快乐太多了。
“慢慢享受吧你!”
“我去金陵吃香的喝辣的,馋死你。”
慕云舒踹了一脚,气呼呼地说道。
她在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要是宁宴真不跟她去,她就一个月不给宁宴做饭。
让他天天吃外卖。
气死他!
“我点外卖也可以每天不重样,照样吃香的喝辣的。”宁宴以手撑面,打量着慕云舒气急败坏的样子,调笑道。
听着宁宴挑衅的言语,慕云舒猛地站起身来,娇嗔道:“信不信我天天给你发金陵的旅游照?”
她是真快气死了。
宁宴不哄她就算了,还一步不让。
“你是出差的,还有时间去玩?”宁宴挑了挑眉,玩味一笑,反问道。
无情拆台最为致命。
别说去金陵旅游还拍照了。
慕云舒忙起来,能出去吃特色菜,他都不信。
“我....哼!”
慕云舒哑口无言。
因为....宁宴说得都是实话,她无从反驳。
“别哼哼唧唧了。”
“舒舒,你这都快成哼哼怪了。”
宁宴走到慕云舒身旁,抬手拍了拍她的翘臀,笑道。
慕云舒看着宁宴那样子,顿时明白了他想想干嘛,双手抱于胸前,开口道:“直说吧,你要怎么样才愿意去?”
显而易见,她这气人的老公,就是想跟她谈条件。
而且以慕大富婆对宁宴的了解,她确定以及肯定,这个大色狼肯定是要提一些涩涩的过分要求。
说不定还会得寸进尺。
“早这样说不就行了,还非得绕弯子?”宁宴打了个响指,笑道。
直接一点多好,非得玩那些骚操作。
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他调戏一番。
“快说。”慕云舒噘嘴,催促道。
“你求我啊?”宁宴贴近慕云舒的耳边,舔了舔嘴唇,笑道。
这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蓄谋已久。
要占其他便宜,都是迟早的事,反正不用着急。
但他想听慕大富婆求他,这可不好找机会呀!
“你三岁小孩啊?”
“还玩这种把戏?”
慕云舒闻言,一脸的难以置信,推了推宁宴,娇嗔道。
她没想到,宁宴都二十三岁的人了,还跟三岁小孩一样幼稚。
非得让她求他才开心?
“对啊!”
“也不知道是谁,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睡了半个月。”
宁宴松开慕云舒,来回踱步,可怜巴巴地说道。
顿了顿,捂着心口,声情并茂地说道:“我的心比这天气都冷。”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不过也确实这么一回事。
毕竟,谁家好人能被自家老婆“霸凌”,独守空房这么久呀?
“原来某人是记着仇了啊?”
“真小气。”
慕云舒看着装模作样的宁宴,白了一眼,嫌弃道。
倒不是她抗拒与宁宴同房。
而是宁宴每天睡之前都不老实,总会挑逗她....
她怕自己在他求婚之前,就忍不住了.....
“慕云舒女士,端正你的态度。”
“你要明白一个观事实,现在可是你在求人。”
宁宴拍了拍手,胜券在握地笑道。
反正求人的不是他。
他是一点儿都不着急。
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得寸进尺”是必然的。
“好嘛好嘛,我向你道歉。”
“对不起嘛,是我不对.....”
慕云舒抿了抿嘴,扯着宁宴的衣角,用撒娇地语气说道。
“这就完了?”
“未免太没诚意了!”
宁宴搂住慕云舒的腰,玩味地笑道。
不给出实际的好处,蒙混过关是绝对不可能,让慕大富婆蒙混过关的。
宁某人就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儿。
“那你还想怎样?”慕云舒心生警惕,问道。
宁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道:“怎么着也得来个洗脚按摩陪睡,三合一的暖心服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