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与徐大人的交情比我深厚。”王悍自信地笑着问:“你觉得,以徐大人的性格,他会做官护商的事吗?”大乾朝的商人地位低下。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末位。就算再富有的商人,在官员眼里也不值一提。
当然,背后有势力的情况另当别论。
但是,如果徐知春能帮商队安排守城兵丁护送,他也不至于沦落到被贬为七品小官的地步。
官场讲究的是人脉关系,而这正是徐知春所欠缺的。
经过王悍的启发,张若曦终于领悟其中的道理,立刻表态:“若曦若能摆脱朱家,必不负先生期望。”
看着张若曦婀娜多姿地离开,王悍满意地点了点头。
成功说服张若曦上山,最难的一环已经解决。
接下来就是与朱家公开或隐蔽的较量。
王悍并不介意因张若曦而与朱家为敌,凌州太过遥远,况且他注定要向沈凌秋告密。
到时候,得罪了凌州州牧,作为凌州城的郡守,朱元明也不会放过他。
反正早晚要对立,现在出手只是提前罢了。
送走张若曦后。
王悍叫来马纯元,交给他店铺的设计图。
马纯元立刻保证,三天内装修完毕并正式营业。
熟悉了青阳县的经营规则后,马纯元的办事能力显着提高,按照王悍的说法,他已经是个合格的掌柜了。
在后世,这相当于分公司的负责人。
然而,王悍并未闲着。
他来到青阳县城不仅是为了人和生意,还需要解决粮食问题。
然而那些乡绅富豪都住在城外,王悍对乡村不太了解,于是让人把张舜叫来。
“先生,您找我吗?”
张舜魁梧的身材和出色的武艺,怎么看都不像农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王悍没兴趣探究张舜的过去,只关心他是否能在自己手下发挥作用。
“你家住在哪个村子?”
“大渝村。”
“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未曾拜访伯母。”王悍起身说:“走吧,今天闲来无事,正好去城外走走。”
“先生……”张舜感激涕零。
如果不是王悍,他母亲的命早就保不住了。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当时走投无路,只能选择抢劫。
而在徐知春治理下的青阳县,表面宽松实则严格,一旦张舜真的动手,他肯定无法离开青阳县城。
这些恩情让张舜心服口服,甘愿为王悍赴汤蹈火。
然而。
先生还不满足,居然要去看望他的母亲?
这一刻,张舜竟有了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先生,我去准备马匹。”
为了运输方便,彦喜买了十几辆马车,马匹自然也充足。
不久,张舜牵着两匹高大的马过来。
“先生,会骑马吗?”
“还真没试过。”王悍出行一直乘坐马车,单独骑马还是第一次。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在张舜的帮助下,他骑上马背,轻轻挥动缰绳,马儿便哒哒哒地跑了起来。
其实也不算太难。
王悍坐在马上,感觉视线都清晰了许多。
先生,县城内的大道平整,而且行人众多,马儿无法尽情奔跑。
张舜策马与王悍并行,路人见状纷纷避开他们。
不过出了城,就可以驰骋了,先生最好小心一些。
我们不急于赶路,慢一点也没关系。
王悍撇了撇嘴,没有明确表态。
骑马当然要疾驰如风,否则怎能体验到奔腾的乐趣呢?
哒哒哒...
几乎没有遇到阻碍,两人顺利离开了青阳城。
然而,一辆马车悄悄跟在他们后面,两人并未察觉。
看清楚了吗?
车里的人掀开车帘,问道:王悍确实出城了吗?
公子,确实出城了。
朱潜无奈地回答:但是那个大个子跟着,恐怕不太妙。
哼,本公子就不信他们俩总有分开的时候。
朱景森面带阴沉地说:走,跟上去,找个机会动手。
半个时辰后。
王悍痛苦地勒住奔跑的马,苦着脸从马背上滑下来。
先生,你跑得太快了。
张舜忍住笑说:初次骑马,肯定需要一些时间适应。
唉,太大意了。王悍气得直拍大腿。
马儿经过专业训练,不至于把王悍摔下来。
只是,在平坦的大道上疾驰,即使有马鞍保护,王悍也被颠簸得疼痛难忍。
尤其是他那二十厘米的宝贝,不停地与马鞍摩擦,几乎快要磨损了。
舜哥,你家还有多远?
不远了,不到五里。张舜牵着两匹马的缰绳,如果先生觉得痛,我们可以步行过去。
那得到什么时候啊?
王悍瞪大眼睛,咬紧牙关,起身说:扶我上马,别跑那么快就行。
好的,先生。
张舜完全按照王悍的意思,主动伸出手,让王悍踩着上马。
这次出发,王悍明显谨慎多了,始终控制着马的速度。
最后五里的路程,他们磨蹭了半个时辰才走完。
到达张舜的村庄时,已是正午时分。
村口是一段泥泞的小路,有个平坦的小广场,大概是用来晾晒粮食的。
现在不是农忙时节,小广场空闲着。
几个穿着朴素的孩子在广场上奔跑玩耍,听见马匹的声音,孩子们的脸色立刻大变。
不好了,土匪又来了,村长爷爷,快跑啊。
几声呼喊过后,宁静的小村庄瞬间变得鸡飞狗跳。
所有的房子都打开了门,妇女们抱着孩子开始往后的山上跑,男人们则扛着铁锹、锄头等农具,聚集到村口。
看来,大渝村经常遭受土匪的袭击,已经习惯了这种状况。
该死的土匪。
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到队伍前面,半个月前才来打劫过一次,怎么又来了。
村长,看来不是逃犯。
一个村民指着路上慢慢显现的人影,左边那个骑马的,看起来怎么像张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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