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赵玉坚点头如捣蒜。
想到那种折磨指甲的酷刑,就让人不寒而栗,必须换个方式。
不对劲。
赵玉坚突然一愣:“我怎么会有受虐倾向?不应该威胁他别对我施刑吗?”
王悍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慢慢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
赵玉坚在明翠阁时走得匆忙,错过了后来青云药酒的场景。
他误以为那是毒药,连忙挣扎起身:“南竹,你要对我下毒?”
“这不是毒。”
王悍揭开瓶塞,瞬间,醇厚的酒香四溢。
闻到那强烈的酒香,燕喜等人会心地交换了个眼神。
“嘿嘿嘿……”
马纯元挠着头,用傻笑避开大家的目光。
“这是……酒?”赵玉坚吸了吸鼻子,难以置信地问。
“聪明。”王悍赞赏地点点头,然后朝张舜示意了一下。
尽管不清楚王悍拿一瓶酒有何用意,张舜还是顺从地捏住了赵玉坚的嘴。
“没用的。”
赵玉坚蠕动着嘴唇说:“南竹,告诉你也无妨,本公子千杯不倒,你想灌醉我套话?休想。”
“呵,有点意思,再来点。”
“你自己说的。”王悍毫不犹豫地又掏出一个小瓷瓶,一股脑地倒入赵玉坚口中。
“再来再来,难得尝到这么烈的酒,一定要让我喝个痛快。”
赵玉坚咂嘴,似乎在回味药酒的滋味。
“差不多了。”
王悍笑着点头:“再喝下去,我怕你的血管会爆裂。”
“胡说,本公子是在酒缸里长大的,这点酒还不够我漱口。再来,再来……”赵玉坚跃跃欲试。
这哪是什么酷刑。
赵玉坚一度怀疑,王悍故意用这种方式来讨好他。
然而……
面对赵玉坚的请求,王悍却没有再次拿出酒的打算。
这种小瓷瓶是样品,王悍手里的存货并不多。
南竹,你的吝啬简直……不把我灌倒,你怎么能套出真心话?”赵玉坚持续挑衅,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他忽然感到体内如火焚烧般炽热。
腹部一股热流直冲头顶,令他惊疑不定。
“不对劲,只是一点酒,怎会如此?肯定是错觉。”
赵玉坚晃晃头,再次抬头,视线已变得模糊,特别是看到王悍那似笑非笑的面容,更是出现了双重影像。
“真的醉了?”
“南竹,这是什么酒,为何我饮后会有这种燥热感?”
王悍微笑道:“别急,等酒劲过去,你就明白它的真正功效了。”
“真正功效?”赵玉坚嘴硬如初,“南竹,我严重质疑你在戏弄我,你等着,等我父亲带人来救我,一定要把你的酒全部夺走……哎哟我的天。”
赵玉坚低头一瞧,立刻慌了神。
屋里全是硬汉,为何他却有了不应有的反应?
那种强烈的膨胀感,仿佛要撑破他的身躯。
赵玉坚双眼通红,喘息沉重,内心压抑,不释放出来难以忍受。
“痒,我……真的很痒。”
赵玉坚疯狂摇头企图止痒。
王悍见状,向张舜示意,“放开他,但要小心。”
张舜依旧一脸困惑。
他小心翼翼松开赵玉坚,只听“呼哧”一声……
这家伙竟猛然站起,直冲向眼前的彦喜。
“靠,找别人。”
彦喜一脚将他踹开。
“给我,给我……求求你们,谁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赵玉坚紧闭双腿,朝马纯元扑去。
马纯元早有预感,转身避开赵玉坚,顺势拉了拉王悍,“先生小心。”
看着赵玉坚近乎失控的样子,就算张舜见识不多也明白了端倪。
眼看赵玉坚朝他扑来,张舜毫不客气,一掌把他击飞。
不偏不倚。
他落下的地方,躺着一位黑衣武者。
赵玉坚像一头狂躁的老母猪,对着黑衣武者乱拱一气。
“赵公子……”
原本昏迷的黑衣武者感受到动静,缓缓苏醒。
这一看,情况不妙。
赵玉坚这小子,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竟在众人面前疯狂对他动手动脚。
“天哪……”
黑衣武者环顾四周求助,见无人阻止,委屈地说:“赵公子,我没想到你竟然对我这样的粗人有兴趣,你放心,我不反抗,只是请你尽量温柔些。”
再不阻止。
一场人间惨剧就要在这房间上演。
王悍急忙指示张舜拉住赵玉坚,接着一刀切在他的颈后。
赵玉坚惨叫一声,立刻昏厥过去。
“嘶……”
马纯元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走近,问:“师父,他晕过去了,怎么办?”
“用水泼醒他!”
“遵命。”马纯元连忙跑出去找水。
屋里,彦喜等人原本对那药酒充满好奇,都想着找机会品尝一下。目睹了赵玉坚的狼狈样,彦喜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太强劲了,没有女人,岂不是要憋出病来?”
“马老哥昨天是怎么挺过来的,真是难以想象啊。”
过了一会儿。
马纯元提着水盆回来,哗啦一声泼在赵玉坚身上。
“嗯?”赵玉坚低吟一声,醒来后,尽管身体仍有些燥热,但思绪已经清晰。
“南竹,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酒?”
“青云壮阳药酒。”王悍拿出小瓷瓶,煞有介事地说,“房事前只需一小杯,男人的威猛即刻恢复。”
“我靠……”
赵玉坚恍然大悟,“这瓶有多少?”
“半斤。”王悍坦诚相告,揭开瓶塞,“赵公子不是说千杯不醉吗?今夜就瞧瞧你的酒量到底如何。”
说着,他又开始往赵玉坚口中灌酒。
“别,我不喝了。”
赵玉坚拼命挣扎,哀号连连,“我错了,南竹先生,求你放过我。”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赵玉坚深信,再喝下去,真有可能丧命。
既然无法逃避。
那就配合王悍,保全自己的小命要紧。
“还算你聪明!”
王悍面色一沉,表情变得异常认真,“明早,你去县衙击鼓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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