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心念一动,强行抽离玫瑰精露。
浓纯的精露被收集在巴掌大的琉璃瓶里。
综合着琉璃瓶的淡棕色,玫瑰精露看起来有种血色的迷蒙。
花花震惊:宿主你这次好狠啊,这些花都枯萎了!
玫瑰园上一秒净胜抖擞,现在全是焉头巴脑的垂着头,每一片花瓣都垂着头,看起来快干了,又没有全部干扁。
姜舒月朝它们竖起中指:“继续骂我呀!刚才不是很得意吗?小样,靠吃尸体长的光鲜亮丽,还有脸骂我,一群外来种,我呸!”
她说完,花圃还想抗议
可是没办法啊,它们没有嘴,想骂骂不出口,没有脚,想追也追不上。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舒月哼着小曲离开。
书房这边,钱大人在书房里汗流浃背
他本来想为难周时野一下,所以故意把这些年的账本全拿出来了。
谁知道周时野不仅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还能一目十行。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十个账本都被看完了,还精准地挑出了错事。
钱大人已经冷汗直冒了。
“小周大人,刚才那些好像跟您要查的西军事务没什么关系吧?”
“这不是你拿来给我看的吗?我知道钱大人年纪大了,难免有精力不济的时候,我帮你顺一顺也可以。”
周时野又拿起一本账本,飞快地打着批注,就在钱大人揪心为难的时候,钱夫人哭哭啼啼地跑进来。
她噗通跪在钱大人的面前,眼睛却看着周时野哭诉:“老爷,您可要为灿灿做主啊!”
“灿灿知道误会了侯府夫人,心里甚是抱歉,所以想去赔罪,可是夫人她……”
“她却打了灿灿!”
“什么!”
钱大人瞬间暴怒,黑着脸盯着周时野:“小周大人,我钱家好心接待你们,令堂却打了我的女儿,这是什么意思。”
周时野知道姜舒月的性子。
她会里点阴的,但却不会随便打人。
因为打人手会疼。
母亲那么怕疼,肯定会不会随便出手。
周时野头也不抬,冷淡开口:“钱灿灿嚣张跋扈,早晚有天会受到教训,母亲要真打了,也是为钱大人教育子女。”
“不过……”
他抬起眼眸,少年的脸上出现冷漠的杀意。
“我母亲若真的打了,你们要忍着。”
“她若没有打,你们就要当心一下自己的小命了。”
钱夫人心里怒火中烧。
知道镇南侯府霸道,但没想到这么霸道。
区区收养的小子,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钱夫人立刻嚎啕大哭:“我的儿啊,都是母亲没用,才不能给你讨回公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我死了算了!”
她说完,起身就往旁边撞过去。
钱大人连忙扑过去阻拦:“别啊,你怎么这么想不通呢!小周大人,你快把周夫人叫过来,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道个歉就完了。”
周时野面无表情地继续看账本。
钱家夫妻闹了半天,见他看都没看这边,两人也有些傻眼。
就这么……冷漠吗?
正在花园里四处搜集精露的姜舒月,忽然听见声音。
花花:恭喜,绿茶值上涨100点!
姜舒月一脸蒙圈:啥?我什么都没做呢,绿茶值怎么就涨了?哪个大善人远程投喂呀?
哈商厦:是钱夫人,她正在书房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钱大人心疼不已,想让你儿子一起哄她,结果周时野根本没动,冷眼看他们演戏。
姜舒月:不愧是我大儿子,沉稳干练,不为女色所动,真好!
花花:钱夫人跟你娘一样大,他能动心吗?
姜舒月哈哈大笑:你说的对,万一真动心了,那才是麻烦!
花花又开始播报:恭喜宿主,收货绿茶值50点,收货绿茶值30点,收货绿茶值100点!钱夫人哭晕过去了,被几个下人抬着回了房。
钱灿灿看见过周时野没跟过来,气地无视了她哭晕的娘亲,在家里捶打下人,两个丫头一死一伤,死掉的那个被抬往了玫瑰花圃。
钱家的恶毒,真是让她大跌眼镜。
姜舒月一秒也不想在这多待了,让人去叫回了周时野,赶快离开这个是非地。
马车里,姜舒月脸色也不太好看:东西搜集的差不多了,但是那些死掉的小姐姐们怎么办?任由尸体继续字样外来户,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花花:她们的确很过分,其实钱大人有儿有女,但却是侍妾所生。钱夫人因为嫉妒,先弄死了侍女,然后把庶女丢给钱灿灿做侍女,再把小儿子阉掉。
可是小儿子年纪太小,身体也弱,没挨过就死了。
钱大人得知后也没什么反应,继续纵容妻女胡作非为,庶女一直熬到了去年年底,因为说了一句钱灿灿配不上周时野,就被钱灿灿折磨死了,尸体也埋在花圃下面。
姜舒月: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花花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因为那些都是死人,我对死人的瓜没有那么敏锐,刚才跟你探索完毕之后,我深挖了一下才知道。
我还知道钱灿灿喜欢喝酒,喝多了不分场合脱裤子撒尿,她床上还有一个周时野的等身抱枕,每天晚上都要对抱枕溜出哈喇子才能睡着。
她之所以听钱夫人的话,是因为钱夫人一方面纵容她,另一方面会给她足够的食物,钱灿灿本身有狂躁症,有食物才能平息点。
姜舒月觉得他们一家都是疯子。
不管儿女的混账老爹,盲目宠爱女儿的傻叉娘亲,还有一个残忍嗜血,有狂躁症的自私女儿。
姜舒月拉着周时野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时野,以后你千万别跟钱家有交集,他们全家都不正常的,别被祸害了。”
周时野感动地笑了起来,连连点头:“娘亲放心,孩儿一定离他们远远的。”
“那就好。”
姜舒月:我管不了钱家,还管不了我儿子吗?只要距离远,他们就霍霍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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