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园里的花圃摇曳起来,沙沙的声音不绝于耳。

    肖立心里奇怪,感受了一下,觉得今天的风不大,玫瑰花怎么感觉动了起来?难道那一片的风比较大。

    花花听不懂植物的语言,可是看起来好像在说话。

    花花:好奇怪,它们看起来好像很激动,但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姜舒月:它们在骂我,说我区区一个绿茶精,不过是长了脚化了形,就嘚瑟起来了。

    它们的祖先可是倭国大将军,御用花园里面的玫瑰花,和我这种不会开花的杂毛不是一个维度的。

    还说让我等着,等它们化形之后,肯定比我漂亮千百倍,我这种姿色,在它们面前只是一个丑八怪。

    花花:……

    其实宿主的容貌虽然算不上顶级的,但是有种清冷的淡雅,和她的性格形成两级反转,属于越接触越着迷的那种。

    它反而觉得这些玫瑰花,有种绿茶属性。

    花花: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讨厌外来种了,的确有点贱贱地。

    姜舒月:也不是所有外来种都讨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倭国来的玩意儿,特别让人不爽,一个二个都这种德性,没脚的还敢嘲笑我,活腻了!

    姜舒月随手摘了一朵,朝花圃嘿嘿笑了笑。

    花圃的反应更大了。

    一大片玫瑰园摇曳起来,层层叠叠的,散发出了浓烈的玫瑰香。

    肖立惊叹:“今天这片玫瑰园好像特别精神。”

    姜舒月没吭声,目光从玫瑰园的一些地方扫过去,表情不太好。

    花花和她感官相连,也感觉到了不对。

    花花:怎么隐约有股臭味,好不舒服。

    姜舒月还没说话,钱灿灿又来了:“你怎么把花掐了?你知道这些花多贵吗?”

    “多贵啊?”

    姜舒月故作惊恐地眨眨眼:“把我卖了买的起吗?原来这么名贵啊!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肖立挡在两人中间,十分为难地说道:“夫人言重了,这花一株一吊钱罢了,我家小姐也是爱花心切才会如此,您别放在心上。”

    “天啊,一株就要一吊钱哦,钱大人果然是管银子的,这么有钱,真让人羡慕哦。”

    肖立背后发凉,他听出姜舒月话里有话,而且带着讽刺和威胁的味道。

    尚书一年月俸也就五百两,连半片花圃都买不到。

    大户人家来钱的方式不止一两处,否则谁家支撑的住偌大的府邸啊。

    但这话从姜舒月嘴里出来,好像就变味了。

    肖立哈哈打着马虎:“那也比不上侯府的风景啊,小的听说这些年,虽然侯爷不在家,侯府还是井井有条,那才是一绝呢。”

    “呵呵,算你有眼光,我家的园子的确不错呢!”

    姜舒月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玫瑰花的揉捏成花瓣,花汁都被揉捏出来了。

    皱巴巴的破损花瓣,被她随手一丢,跟着风扬了。

    钱灿灿气地大脸涨红,又想到娘亲说的话,所以还没放肆。

    “夫人,刚才在外面是我不好,我太喜欢时野哥哥了,才会那么冒失,你不会怪我吧?”

    花花:哎哟,在古代很少见到如此直白的女性呢,很大胆哦。

    姜舒月:是不要脸吧,我闻着有道德绑架的意思。

    钱灿灿让人拿了一个金镯子递过去:“夫人,这点心意不成敬意,刚才的事情,你就别往心里去了,行吗?”

    姜舒月:打一巴掌再给颗糖,套路玩的深啊。

    花花:那金镯子还要吗?

    姜舒月:要!目测也有三十多克,在现代价值一万多呢,不拿白不拿!

    “不会呀。”

    姜舒月笑盈盈地说道:“毕竟我儿子优秀,喜欢他的人也不止一两个,没必要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谁?谁还喜欢时野哥哥?是陈家的,还是海家的?我就知道,这些小妮子背着我玩花招,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们!”

    姜舒月看着她磨牙切齿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收拾?说的好像扫垃圾一样,钱小姐,别以为钱大人罩着就高枕无忧,你爹若不是尚书,就你这德性,变成老姑娘也不可能嫁出去。”

    “不对,即便有你爹作保,你这德性也找不到好男人。”

    “想舔我儿子?做你的春秋大梦,我们周家的门槛是你这种人能踏入的吗?”

    “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你进入周家的大门!”

    钱灿灿愣了愣,她不知道姜舒月怎么变了个人。

    但是她很想哭。

    于是……

    “哇!贱人,你这个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姜舒月朝她做了个鬼脸:“丑八怪,哭的丑死了,就你这副蠢样子还好意思纠缠我儿子,丑八怪,死胖妞!”

    姜舒月拉下眼皮子,朝她吐了吐舌头。

    钱灿灿彻底失去理智,想冲过来揍人。

    肖立怕得罪镇南侯府的人,急忙叫来一群下人,把失去理智的钱灿灿扛走。

    花花:十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才勉强拉住她,从某方面来说,她也算天赋异禀了。

    不过,你突然怎么了?你不是那么恶毒的人啊,更不会没事找事,你最烦屁事多了。

    姜舒月往花圃伸出走,不客气地踩断了好多花枝子。

    她捡起一根木棍狠狠地往下面戳,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又有一点弹性的东西。

    她把土壤拨开,花花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检索什么。

    突然它就明白了。

    花花:钱灿灿生性善妒,比她漂亮的、有钱的、吃的用的比她好的,比她受关注的……只要在某一方面比她优秀的,都是嫉妒的对象,这些女孩,但凡不是官宦人家的,都被折磨死了,现在还有两个女孩被关在柴房。

    姜舒月慢慢把土掩盖回去:这些女孩死了以后,尸体都被处理了,这里埋着的,就是这一年来的亡者,粗略算一下,有七八个人。

    玫瑰摇曳,散发出诡异的香味。

    姜舒月骂道:“你们倒是兴奋的很啊,一群脏东西,真不愧是倭国的种”

    喜欢心声都是瓜?侯门主母炸翻全家!?侯门主母炸翻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