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义居然被邪龙气息给压迫住了,苏白瞬间将邪龙气息收进了刀身之内。
待到苏白将邪龙真气收进刀身之后,秦义这才能够喘气。
秦义用着骇然的眼神看着苏白手中的邪龙刀,随后开口问道
“这什么刀啊?我仅仅只是靠近,就感觉十分难受了。”
苏白将邪龙刀收进了木鞘当中,随后解释道
“这是金万山送过来的七品武器,邪龙刀,挺强大的。”
“金万山送过来的七品武器?”
张凤顿时来了兴趣,他跑到苏白身边,随后就想拿过苏白手中的木鞘。
苏白拿着木鞘侧身躲开了张凤的手掌,张凤顿时不爽的说道
“喂喂喂,没必要吧?看看而已,我又不要。”
“我是怕你被这邪龙刀给寝食了,既然你要看,那就看吧。”
说罢,苏白顿时将手中装着邪龙刀的木鞘扔给了张凤。
张凤双手抱住木鞘,可邪龙刀的重量顿时让张凤感到无比吃力。
仅仅只是抱着木鞘,张凤就已经憋的面色涨红。
张风朝着一旁的秦义使着眼色,但秦义却是双手环抱,没有丝毫帮助张凤的想法。
而张凤终于是坚持不住,硬是被这木鞘给压到地上了。
张凤将手掌抽回,木鞘落到地上,顿时将地面砸出了一道闷响。
张风吃痛的甩着双臂,随后抱怨道
“我去,这把刀是有多重啊?我三品武者都抱不动他。”
苏白摇了摇头,随后对张凤说道
“你要是好好修炼,早就已经突破到四品境界了。”
“等你到了四品境界,却还是抱不起这木鞘,你再跟我抱怨吧。”
“这话说的......四品境界哪里有那么好突破的?”
听着苏白的话语,张凤则是低着头小声嘟囔抱怨着。
而秦义也来了兴趣,他蹲下试图将木鞘抱起,却也同样感到吃力。
虽然吃力,但秦义还是将木鞘抱起,随后秦义强颜欢笑道
“还行吗,倒也不是很重。”
“瞧给你装的。”
张凤不满的嘟囔着,随后他站起打开了木鞘。
邪龙气息顿时笼罩了整个别墅,张凤眼神惊慌,他试图关上木鞘。
可邪龙气息的威压顿时将张凤压的不得动弹,而秦义同样也受到了邪龙气息的影响。
秦义顿时撤手,装着邪龙刀的木鞘轰然落地。
看着俩人一副快死的样子,苏白无奈关闭了木鞘,俩人也得以缓解。
两人如劫后余生般喘着粗气,随后张凤用着恐惧的眼神看着木鞘道
“我去,这武器不就是无差别攻击吗?拿出来之后,无论是对手还是敌人,都得被刚才那股威压压死。”
苏白摇摇头,解释道
“那道不会,其中威压是可以控制的,要不然确确实实就是魔器了。”
秦义则是疑惑的对苏白问道
“是你要这武器的,还是金万山直接给你送过来的。”
“若是直接送过来的,那看来那老狐狸依然是图谋不轨呀。”
苏白耸耸肩,笑道
“他也没想到我能够镇压着邪龙气息吧,要不然,我可真就得着他的道了。”
事实上,金万山还真就是想给苏白下套的。
......
金万山回到了别墅之内,他此刻内心有些不稳,觉得自已给苏白送去邪龙刀,简直就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误。
就在金万山感到不安之际,黑衣人影缓缓出现在了金万山身后。
看着手略微发抖的金万山,黑衣人影沉默片刻,随后对金万山说道
“老板,你在害怕。”
金万山的胸膛起伏,随后他渐渐平复了下来。
金万山的眼神变得复杂,他看着冒着热气的茶杯,随即问道
“你说,我把邪龙刀给苏白送去,这个决定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黑衣人影沉默了,金万山见黑衣人影不说话,又感到一阵心烦,他不悦的开口道
“怎么?难道你现在连跟我说话都不敢了吗?”
见金万山动怒,黑衣人影低下了头,随即说道
“恕我直言,老板,您将邪龙刀给苏白送去,这个决定绝对是错误的。”
听见了黑衣人影的答案,金万山沉默了片刻,随即用着低沉的语气说道
“我本是想借着邪龙刀上的邪龙气息,去将苏白侵蚀。”
“凭苏白的力量,拿起邪龙刀他定然能够做到。”
“我本是想让邪龙刀侵蚀苏白一段时间,可谁知道他居然硬生生的将邪龙刀的邪龙气息给镇压了下去。”
“这一步,我的确是失策了。”
金万山的话语显得十分落寞,而那黑衣人影沉默片刻,随即问道
“苏白知道你想要害他了吗?”
“他当然知道,毕竟当时的他也是与邪龙气息抗衡了好一会。”
“不过他明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暗地里,估计已经盘算着什么时候杀死我了。”
听见金万山这么说,黑衣人影再度沉默片刻,随即说道
“现在的苏白,我不是他的对手。”
金万山揉了揉太阳穴,随即苦恼的说道
“我知道,别说你了,现在整个江省都不会有人是他对手。”
“苏白的实力,再加上邪龙刀,奶奶个腿的......恐怕现在八品武者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便将苏白杀死王虎的事情告诉官方吧?这个大麻烦,交给官方来处理。”
听见黑衣人影的提议,金万山冷笑一声,随即问道
“官方,你觉得官方靠得住?”
“要想靠官方抓一些二三品的武者还好说。”
“但若是想要靠官方去抓四品以上的武者,那几乎就是靠运气了。”
“想要靠着官方抓着这些高品武者,还不如指望那些高品武者自已走路摔死呢。”
“苏白不一样,毕竟苏白造成的影响太大了,官方定然会很上心。”
“官方并不是没有高手,只不过他们不愿意出力罢了,抓捕苏白,想必他们是会派一些高手的。”
听着黑衣人影的话语,金万山思索了一番,随即揉着太阳穴苦恼道
“罢了,让我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