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刘危安摇头,不是骗相傅灵芸,是真没听过。
“你没听过很正常,知道笑脸菇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相傅灵芸道。
“什么样子?在哪里?”刘危安问。
“长得像婴儿的笑容的蘑菇,红伞白杆。”相傅灵芸回答。
“有毒吗?”刘危安问。
“剧毒,方圆十里,虫兽不生。”相傅灵芸回答。
“草木呢?”刘危安问。
“我解释一下,准确来讲,笑脸菇的毒素是有选择性的,它认为有威胁的生物靠近,就是剧毒,如果是认定没有危险的虫鸟靠近,就没事。”相傅灵芸道。
“有意识?”刘危安脚步一顿。
“可能是我的表述不够清楚,秃鹫可以吃腐烂的肉,人却不行。”相傅灵芸想了想道。
“在哪里可以找到?”刘危安问。
“你觉得我知道吗?”相傅灵芸反问。
“可能是我表述的不够清楚,我的意思是有什么线索,大概的范围,总不能满世界大海捞针吧?”刘危安道。
“大概的范围是第三荒,也可能在第二荒或者第四荒,一般来说,笑脸菇喜欢尸气,尸气越重的地方,出现的概率越大。”相傅灵芸道。
“尸山血海没有吗?”刘危安问。在魔兽世界,尸山血海不是一个成语,总有这样一个地方,大战之后留下来的,白骨堆积如山,血液成河,成千上万年过去了,依然没有干涸,这是一个白银级别的人根本不敢踏足的地方,黄金境界的人看一眼便会做噩梦。刘危安没有去过,剑恶、燕七双、钓叟老人等人去过,纷纷建议,没有必要不要产生好奇心。
“你觉得我是先去尸山血海还是先来第三荒呢?”相傅灵芸反问。
“也就是说第三荒也只是有存在的概率。”刘危安看着她。
“只要找到了,不需要你采摘,把消息告诉我,神金、起死回生的丹药、灵器、功法,任选一。”相傅灵芸淡淡地道。
“赢参仙萝也是来寻找笑脸菇的吧?”刘危安冷不丁问。
“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相傅灵芸瞥了他一眼,“有什么消息,在状元楼挂上‘寂寞寒窗空守寡’我自会知晓。”
刘危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夜幕渐渐降临,百里关外,魔兽依然在攻击着,只是经历了九级魔兽一战,厉害的魔兽都绕开了百里关这一片区域,只有一些三级、四级和五级魔兽,数量也不复之前那样多,百里关应付起来并不吃力。
关内各大城池的百姓基本上不受魔兽攻城的影响,从他们的脸上看不见丝毫担忧或者害怕,民众安居乐业,一派祥和。中原大批富人的涌入,为各大城池注入了一波一波的活水,每座城池都在高速发展,活力无限。
以前只有龙雀城、黑龙城等几座大城在深夜依然有很多地方灯火通明,而现在,几乎每座码头都是灯火通明,源源不绝的货物在各大城池之间游走,忙不过来,根本忙不过来。各大城池打造的战争物资运送到百里关,百里关的魔兽肉运送到各大城池,各大城池之间的贸易活动……在运河没有修建起来之前,水路不发达,陆运不安全,除非迫不得已,一般没有人赶夜路,现在不同了,运河上,船只络绎不绝,不分昼夜。
有货船,就得有工人、力夫,有工人、力夫就会有卖夜宵的商贩,既然买卖其他物资的人跟着摆摊,不少人因为白日有事,恰好可以晚上摆摊。换做以前,鬼影子都没有,就算晚上有时间,也没办法摆摊,现在不一样了,晚上照耀人流如潮。
后半夜的人要少很多,但是依然有一些。以前不少游手好闲之辈,现在都找到了正经事业,一个个忙碌的热火朝天,田广平就是其中之一。
田广平打小贫困,没受过什么教育,不知不觉就成为了偷鸡摸狗之中的一员,但是,和其他狐朋狗友不同的是,田广平长得帅,而且脑子灵活,他成功地吸引了本地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的芳心,非他不嫁。在大户人家的资助下,田广平拜师学艺,成为了远近闻名的青年高手,可是就在一切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田广平的岳父不小心惹怒了刘义星,顷刻间,便家破人亡。
也该田广平命不该绝,他带着岳父一家亡命天涯的时候,刘危安出现在《西瓜城》,灭了刘义星并且入主《西瓜城》,没有犹豫,田广平加入了平安军。那个时候,平安军还比较弱小,同时也因为用人之际,招人的要求没有那么严格,那个时候想加入平安军还是比较容易的。
经过数年的成长,田广平已经是平安军的一位中队长了,按说,达到了这个级别,工资待遇足够养活一家人了,不过,田广平的这个家还包括他岳父一大家子,上上下下,接近两百号人。
另外,因为刘义星的迫害,岳父一家的产业都没了,还倒欠供应商不少货款,这些债务,也都是由田广平负责还。田广平因此在白天执勤后,晚上还要摆摊补贴家用,以前摆摊,没多少利润,纯粹是赚的零花钱,而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这能赚大钱。以前一个晚上,最多赚三五枚银币,现在收入有两三枚金币。
不过,今天晚上,田广平罕见的没有出摊,因为他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不速之是他的妻弟也就是他小舅子带来的,一同带来的还有5000金币,当箱子打开,金灿灿的光芒照耀室内,满堂生辉,小舅子的眼睛都直了。
小舅子从小在岳父的呵护下成长,没吃过苦,出门从来不缺钱,自从遭遇灾难后,全家的生活水平从天堂直接掉到了地狱,5000金币,换成以前,可能就是他几个月的生活费而已,而现在,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这么多金币,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这是什么意思?”田广平却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