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进没有让大家失望,直接宣布,剐了。
刘大爷站在党进旁边,双拳紧握,冲冠眦裂,太阳穴上的青筋鼓的老高,一跳一跳的,看来真是气急了。
他有十个孩子,设身处地想象一下,任何一个孩子落在这两个人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他又能如何对得起孩子的父母?
来这里的几天,也听说了党进的手段,对罪孽深重的人处以极刑,这个他非常赞同,乱世必须用重典,不狠不能起到威慑作用。
但是对于行刑的手法,他不敢苟同。
“队长,即使是凌迟,也不能让他死的太快,太便宜他了。”
党进一听,这老头够狠啊,活剐都嫌不解气。
“刘大爷,您上过战场,您说怎么办,我们按你的方法执行。”
“用渔网把他们缠起来,用钝刀子切片,一边切一边止血,这样能让他们坚持六个小时以上。”
专业啊,没想到这老头还有这方面的经验?
随即刘大爷神情一暗,像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满是心酸的说道:
“我的战友被南疆猴子逮到,足足切了上百片儿,疼了八个小时还没断气,我们想要营救却攻不上去,最后炮击了整个区域,才帮他解脱,我都不敢回忆这段经历,但是现在,用在这些杂碎身上,我觉得很合适。”
可以,对于合理化建议,不管是哪方面的,都可以提。
能让这俩货死的轰轰烈烈,起到警示和震慑作用,很值得采纳。
转头和情报组的几个小伙子交代一番,有人动手准备。
为了防止低温让他们死的太快,党进还贴心的吩咐众人,用透明塑料布搭建一个帐篷,既能保温,也不影响大家观刑。
李召阳被打的站着都费劲,孙立德比他情况好一点,自知难逃一死,居然来了和党进叫嚣的劲头。
“姓党的,老子参加过小区保卫战,也参加过小区建设,享受享受怎么了?再说了,那丫头长大了早晚被人X,我早X几天怎么了?”
这话说的比刘皇叔还理直气壮,党进都气笑了,刘大爷受不了了,亮出了随身携带的羊角锤,直接走了过去。
一阵哀嚎过后,孙立德的牙掉了一地,顺带的,旁边的李召阳也被敲掉了满嘴的牙。
“我怕他一会受不了,咬舌自尽,我先断了他的念想。”
党进赞赏的看了看正在给锤子擦拭血迹的刘大爷,论狠厉,还得是战场上下来的人。
刘大爷牛波一!
人多力量大,刑房很快搭建出来,为了防止体温流失过快,还在里边点了几个火盆,有个钓鱼发烧友贡献了自己的库存,大网小网都有,刘大爷挑了合适的尺寸。
被扒光的两人,吊在中间的架子上,渔网把身上的肉勒出一块一块的菱角形。
崔鹏拎着小刀,背着药箱准备进去,他现在是小区第一“刽子手”,一会将由他展示刀功。
刘大爷一伸手,拦住了他,
“后生,我来。”
崔鹏回头看了一眼党进,见队长点头,直接把刀递了过去,
“老爷子,我给你打下手。”
说完,还把耳塞子抠出来递过去。
“不用。”
刘大爷直接进了刑房,看了看两个人,一脸嫌弃,
“老子A师侦察营,刘战营,死了想报仇就来找我,老汉专治不服。”
言罢,直接拿孙立德先开刀,脸不红,心不跳,手不抖,在孙立德的惨叫声中割下了第一片肉。
孙立德不再硬气,惨叫哀嚎,求饶痛哭,大小便失禁。
“后生,止血。”
“哎?....哎!”
崔鹏赶紧上药,心里还在感慨,看看这老头子的胆识,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不知道,刘大爷是把两个人渣当成了南疆猴子,一边行刑一边在心中默念,班长,你是替我巡逻才被抓的,我没能救下你,我对不起你啊!等我把我的责任尽完,我就去找你报到,我还做你的兵。
惨叫声充斥着在场所有人的耳朵,血淋淋的场景所有人尽收眼底,每个人心里都是同一个想法,莫作恶,作恶者早晚被清算。
刘大爷在这个人渣身上割几刀,就换另一个,给崔鹏留下止血上药的时间,分工合理,穿插进行,即使这样,直到临近中午时才行刑完毕。
擦了擦手上的血,刘大爷对党进说道:
“队长,这样就可以了,再继续人就能当场死过去。”
党进点点头,他要的是警示作用,当场死了效果就削弱了。
“每人一支强心针,保证他们能坚持八小时以上。”
交代完之后,党进扫视了一眼下边的居民,冷冷说道:
“外边的事我管不了,但是还想待在小区的话,就管好自己的手,管好自己的嘴,管好自己的第三条腿,要么早早的滚出小区,要么就本分做人,为非作歹者,杀无赦。”
声音不大,但字字铿锵有力,没有人怀疑队长的执行力,说到做到。
即使管理层,也心中犯寒,如果是自己作奸犯科,相信队长也会毫不犹豫直接把自己抹杀掉。
公判大会结束,现场只留下哀嚎的两人,其他尸体被拖走,挂在围墙栏杆上示众,即使死了,也要发挥他的价值。
因为李召阳和孙立德的惨叫声太瘆人了,场面也过于血腥,导致大家胃口骤减,中午的饭剩下好多。
两个人渣很配合,也很有眼力劲儿,晚上八点左右相继噶掉,这样不耽误大家睡觉,要不然有这夜半歌声伴奏,没几个人能睡的安稳。
小区里边又风平浪静下来,每天训练、种地、搜寻物资,稳定而又有序。
相对于小区的平静,外边的世界更加混乱。
物资消耗得不到补充,让人们生活更加艰难,人吃人的现象在各处发生,以前局限在吃尸体吃死人,现在已经发展到直接掠夺活人、当场宰杀烹食地步,有的人上午出门,下午就变成了一堆大骨头。
现在人与人相互间打量,不是问候和交流,而是在盘算对方有几斤几两,够不够一锅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