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竟敢动我恩人的伴侣,看我如何惩治你!他举起宛如橡木巨盾的手掌,狠狠甩出一记响亮的耳光。
嗷...哦...!
法师立刻被打倒在地,法杖飞出,右脸颊肿胀如猪头。
该死!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居然敢动手打我,不把你们除掉,我就不再是赵大少爷!法师挣扎着起身,捂住脸颊,目光阴寒地咒骂。
什么?你...你是赵大少爷?银发领主猛然一惊,眼角剧烈抽搐,慌忙解释道,你肯定是去了极地探险吧,脸色怎么变得如此黝黑,我...我刚才没认出是你啊!
胡扯!大少爷我会去那种荒凉之地探险?我的脸是被这个乡下人打的!赵大少爷咆哮道。
什么?银发领主顿时呆滞,他无法理解陈拾用了何种法术,将对方打得连脖子都漆黑一片。
要知道,在江州市,赵大少爷的恶名远播,陈拾如此重创他,对方绝对不会轻易罢休。一时间,银发领主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怎敢,胆怯了吗?可惜为时已晚,尔等的命运已被判定了!赵大少爷对着魁梧的光头勇士咆哮道,手指傲慢地指向对方。
他拾起落在地上的魔法通讯器,打算继续联络外界。
刚才他已经尝试呼叫多位盟友,但在这个深夜时分,无人回应,毕竟此刻世界静谧,所有人都沉浸在梦境之中,谁会留意到传讯符的振动呢。
让他意外的是,他的魔法通讯器被光头勇士一把拍落,碎裂成尘。
他阴郁地逼近光头勇士,命令道:“交出你的传讯符!”
赵...赵大少爷,方才真是未能识破您的身份,皆是误会一场。不如,让我为您斟酒致歉,如何?光头勇士满脸卑微地提议。
不行!速速给我!”赵大少爷肿胀的脸庞上满是挑衅。
我们这里刚来了几位学院之花,任你挑选一位,我让她陪伴您一晚,此事就此作罢,您看如何?光头勇士再次恳切请求。
学院之花?...这个倒是可以考虑,只不过,我要那位女子一同前来,本大少爷要体验双翼齐飞的乐趣,唯有如此,才能消我心头之恨。赵大少爷指着陈拾怀中的人儿江海霞,邪魅地笑道。
陈拾的脸色骤然阴沉,这家伙竟还敢打他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正当他打算上前再度教训这个傲慢男子时,光头勇士连忙拦住了他。
恩公,冷静,此事交由我来处理!
他走向赵大少爷,笑道:这位是我们的领袖恩人,您就当是给我们的领袖一个面子,别再与他为敌了。
然而,他的谦卑反而让赵大少爷更加嚣张:我的面子,大头彪承受得起吗?少啰嗦,这事按我说的做,不然,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大颗的冷汗瞬间从光头勇士的额头滑落。
这事儿棘手了,他一时也想不出解决之道。
一边是领袖的恩人,一边又是赵大少爷,两者他都得罪不起,反复权衡后,他决定求助于领袖。
他取出传讯符,正欲联系大头彪,却被陈拾制止了。
不必麻烦小彪,此事由我来解决。陈拾平静地说。
可是,恩公...光头勇士满心忧虑,试图开口,却被陈拾制止。
呵!你这乡巴佬也知道畏惧了。罢了,本大少爷就给你一线生机,只要你自断双足,再让你怀中的少女取悦我数日,待我尽兴之后,再还予你,此事便一笔勾销。赵大少爷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确信要我的双腿,还要戏耍我的爱人?陈拾面无波澜地反问。
废话,本大少爷给你颜面,才碰你的女人,你可别...话音未落,陈拾已诡异般地出现在赵大少爷身旁。
赵大少爷吓得一颤,满脸惊恐地指着陈拾:你...!
话未出口,他的左脸颊就重重地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嗷...喔...!
悲凉的吟唱声再次回荡,他的左颊瞬间肿胀如巨魔之颅。
“你竟敢动手,我是赵家嫡子!”他瞪着惊恐的瞳孔,尖声呼喊。
“我出手,正是为了赵家之人。”陈拾淡然回应。
未曾料到,此人竟是他宿敌赵家的成员,上回药谷揭幕之时,江州赵家与燕京李家对他步步紧逼,虽然后来皆被他逐一化解,但那份怨仇,他誓要偿还。
原本他无意在此光头汉子面前惩戒此人,生怕会给大头彪引来无端灾祸,然而这家伙竟妄图夺走他的双腿,还想染指江海霞,简直是自寻死路。
陈拾抬手,再次挥出。
“啪啪啪!”清脆的掌掴声连绵不绝。
赵大公子骇然发现,自己身躯竟无法动弹,就连嗓音也消失无踪。
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手掌一次次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一旁的光头汉子等人纷纷瞠目结舌。
要知道,赵大公子可是赵家的长子,而赵家又是江州的古老世家,连大头彪也不敢轻易招惹,如今恩人竟敢施此重手,难道他不怕赵家的怒火如雷霆般降临?
光头汉子焦急万分,唇干舌燥,喉咙不时滚动,不知如何是好。
赵大公子的双颊迅速被陈拾打出血来,满口的牙齿也随之飞散,曾经的傲慢眼神如今只剩深深的恐惧,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位农夫根本不畏惧他们赵家,对方是真的敢下狠手。
他想求饶,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开口,只能不断发出“哼哼”声。
不久,陈拾终于停下了手。
他并未下杀手,毕竟他来江州尚有要务在身,赵家这样的家族,待他寻回小罗力后再行清算。此外,他也不愿此事波及大头彪。
陈拾收手后。
赵大公子感觉周遭的空气松弛,身体得以活动,只是手脚瘫软,无法站稳,立刻如枯木般倒下,口中发出如野猪般的哀号。
陈拾走到他身边,冷眼凝视。
赵大公子眼中瞬间掠过极度的恐慌,嚎叫戛然而止。
“你……你要做什么?我……我不敢了,求你……别打了,好痛啊!”赵大公子连忙乞求宽恕,他害怕陈拾真的会致命出手。
一旁的光头汉子等人顿时呆若木鸡,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恩人的勇猛超出想象!竟然能让江州霸主开口求饶,这样的事闻所未闻。
“你不是想要我的双腿吗?还想碰我的伴侣?”陈拾冷漠地说。
“不……不不!我那是玩笑,求你给我父亲留点颜面,放过我吧!”赵大公子面色苍白地恳求,然而他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在这场奇异的冒险中,是他生平最羞辱的时刻,他决定先避开眼前的危机,等他重返家族,再集结力量,彻底清算那个农夫的罪行。
“我的尊严,你父亲承受得起吗?你安心,今日我不取你性命,回去告诉你的父亲,让他们洗净颈项,耐心在家等待我,很快,我会亲自登门,与他们清算我们之间的深仇大恨。”陈拾低语,如同诅咒。
“你……!”赵家少爷终于明白,原来这个农夫竟是他们家族的宿敌。然而,他尚未做出反应,两声沉闷的“咔嚓!”骤然响起,随之,他双腿剧痛,犹如锥心。
紧接着,他双眼一翻,瞬间昏迷过去。骨骼断裂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石街上格外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光头大汉等人感到来自双腿的寒意,尿意瞬间涌上心头。仅是听见那种声音,就足以令他们头皮发麻,心中恐慌。
恩人的愤怒之态,恐怖至极!
一时之间,众人缩着脖子,呆立原地,连陈拾离开时向他们点头示意,他们都未能回神,直到越野车消失在视线之外,他们才惊觉。
……。
越野车中。
陈拾微微蹙眉。长时间待在户外,江海霞受了寒风侵袭,刚进车内,她便猛然呕吐,酒液溅湿了两人的衣物。
而江海霞那身过于暴露的装束,此刻显然不妥。陈拾思量一番,驱车前往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市集,为她购置一套新衣。
回到车内,他才意识到,他们两人在江州并无落脚之处。带着江海霞去小岚家不再合适,于是他选择了一家旅店,暂作歇息。
当他怀抱着醉酒的佳人步入旅店,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前台的女孩未等他开口,便迅速为他预订了一间房,并递给他一个小盒子。
陈拾接过一看,不由得苦笑,竟是安全套,看来人们都误以为他们是来度过一夜春宵的。
他并不介意,抱着江海霞径直上了楼。
房间里。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取来湿毛巾擦拭她的脸颊,随后轻拍她的肩膀。
“江海霞,醒一醒!”陈拾轻声呼唤。
她的衣物都被酒水浸湿,如果不更换,整夜躺着定会生病。陈拾试图唤醒她,帮她换衣。
未曾料到,他的举动竟引得江海霞酒意上涌,再次呕吐出大量酒液,衣衫彻底湿透。
陈拾愣住,迟疑许久,最终下定决心,亲自为她换衣。他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T恤和短裙,露出了仅着三点的完美身躯,让他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