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趁势踏出一步,侧身而过,以坚韧的双臂紧紧锁住妖猪的颈部,瞬间翻身跨坐在其背上,另一只手握着石头狠狠击向其额头,连续几记重击下,妖猪瞬间晕头转向,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它四肢狂乱踢蹬,拼命挣扎,韩阳虽被撼得头晕目眩,但却如磐石般稳固地抱住妖猪,随即两脚落地,利用脚掌抵住地面,阻住了妖猪的攻势,使其行动顿显迟滞。紧接着韩阳施力扭转,一瞬之间便将这头妖猪摔倒在地,四蹄朝天。而后他又抄起石头,再次砸下,直接打断了其锋利的獠牙。

    愤怒至极的妖猪奋力挣扎,嘶吼连连,试图再度起身向韩阳发起攻击。然而经过一番激斗,韩阳已然感知到自己在力量与速度方面皆远胜此妖猪,此刻的他已无半点畏惧,动作愈发果断犀利,一拳精准地轰在其颈项要害,全力施展,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妖猪喉骨碎裂,喉咙里发出几声咕噜之声,旋即翻白眼栽倒,四肢抽搐几下,便彻底失去了生机。

    韩阳屹立原地,轻轻拍打掉身上沾染的尘土,目光投向静躺于地的妖猪尸体,这等凶物,实则蕴藏着珍贵的天地精华,用来赏赐给村民们享用,倒也是一桩美事。此时,身后传来一道清雅动人的声音。

    “这位道友,多谢救命之恩。”

    韩阳回首望去,只见那位受惊的李秋琴女子已经走近,脸上满是感激之情,衣衫略显凌乱,修行用的紧身束裤后臀处赫然撕裂一个大洞,白皙的肌肤显露出来,其间一道鲜红印痕触目惊心,险些划破肌肤。

    韩阳对她微微点头示意,淡然回应:“此山近年来早已不见野猪踪影,想必此畜是从别处闯入,才让您遭遇此番惊吓。明日我便会召集同门弟子,一起对整座山脉进行详查清理,确保此类事情再不会重现。”

    他首先想到的是游历者们对于安全的执着,期盼此事的影响能降至最低,以免波及白龙村的修炼之地氛围,内心深处亦不禁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及时抵达,若真的酿成野猪伤人的事故,恐怕前来白龙山脉修行的修士将会日益稀少。

    他对发展壮大白龙村修炼胜地的宏图大计也会随之化为泡影。

    女子抚胸轻叹:“真是惊魂未定,那头妖猪硬生生撞破门户向我冲来,还好我闪避及时,这白龙山脉我曾多次踏入,却从未遭遇过这般异象!”

    韩阳皱紧眉头回应:“或许是自远方而来,也许是此地生态环境日渐繁荣,野猪已被列为保护之兽,猎人们的法宝都被收缴,使得这些畜类愈发肆无忌惮。不过你安心,我会向宗门上级禀明此事,同时我们也将采取雷霆手段应对。

    今夜,不,立刻我便展开行动,在山中排查隐患,并着手组织村民们轮流值守巡逻,务必把这些妖猪从白龙山脉彻底驱离。”

    女子忧虑地道:“可是听说如今野猪已属受保护物种,你们这么做合适吗?”

    韩阳瞥了她一眼,淡然一笑:“任何时候,人的生存权都高于畜生之权。当野猪侵犯到我们的正当权益时,我们出手惩治无可厚非。任何法规皆应结合实情考量,况且我们只是将其驱逐,并不会伤害它们。今日之事纯属突发事件,乃不得已而为之。

    对了,姑娘为何独自登山?方才可有受伤?”

    韩阳上下审视着她,眼中流露出关切之意,此时才细细打量起她的容貌——这位妇人约莫三十出头,上身穿一件白色道袍,下身着一条黑缎练功裤,足蹬白色云靴,姿容甚佳,皮肤白皙,端庄娴雅,颇具书卷气息。

    女子轻轻拧眉回答:“近来修为停滞不前,故一时兴起,前来此地参拜仙尊,祈望能扭转乾坤,助我度过困境!”

    说着,她又瞥了一眼背后的神像,眸光中透出虔敬之色。

    韩阳心中暗自发笑:若是膜拜这类虚妄之物便可带来好运,那天下修士便无需苦修了,整个神州大地也能高枕无忧了。

    他微笑以对,对着女子说道:“姑娘你修为停滞,指望这神像怕是无济于事吧?”

    “谁说无效?有人告诉我此处极为灵验,我一位同门师姐去年前来许愿,今年果真如愿以偿,这可真是神奇得很哪!”

    女子面上现出严肃神色。

    韩阳心中暗自叹息,不便直言戳穿,即便其所言不假,但这却是求子观音,与她修为提升又有何干?

    于是他开口道:“那我便护送姑娘下山如何?”

    女子看向他,又瞥了瞥身边横躺的大妖猪,轻轻地点点头,随后说道:“多谢公子搭救之恩,还请告知姓名,在下待下山之后备些薄礼上门致谢!”。

    韩阳爽朗地开口道:“此乃多余之举,吾名韩阳,居于仙脉山麓,尔可唤我阿阳便是,敢问姑娘芳名如何称呼?”

    那女子并未迟疑,同样将自己的姓名告知于他,原来她名叫李秋琴,随后二人交换了传音玉简以作联络之用。

    韩阳立刻亲切地称她为琴姐,随即提出要引领她下山。李秋琴迈开几步后,却忽然紧锁黛眉,一只纤手捂住了左侧腰臀,口中不禁溢出一丝痛楚之声:“此处似是不慎扭伤,一时岔气,此刻方觉疼痛难耐。”

    她步履蹒跚,提起受伤的腿轻轻甩动,面庞仍显痛苦之色。

    韩阳快步走向她,俯身查看其状况,只见她的左裤腿破裂一大片,裸露出一大截肌肤,一道殷红瘀痕格外醒目,想来之前定是一场凶险的经历。

    他深吸一口气,言道:“附近恰好有一静室,待我引你前往歇息片刻,顺便为你诊察一番体内状况,吾乃修炼岐黄之术之人。”

    李秋琴满脸惊讶地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疑惑之色,脱口问道:“竟有这般年轻便精通岐黄之术之道者乎?”

    韩阳淡然一笑,回答道:“信我所言,我来扶持你过去吧。”

    言罢,韩阳走到她身旁,握住她的手臂,将她一侧肩膀搭在自己肩上,让她倚靠于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向邻近的静室走去。

    那静室位于道观右侧厢房内,昔日乃是那位长髯道士修炼调息之处。

    韩阳推开房门步入其中,屋内打扫得一尘不染,显然他时常前来打理,一切都维护得井井有条,生活必需品样样齐全:墙角处搁置着一块木板,底下垫了几块石头留空,上面摆放着一袋灵米、一桶灵油、半袋灵面粉及数瓶辣酱、还有半壶陈年灵酒,皆是易于长期储存之物。

    静室内设有一张独榻,床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灵气薄膜,也是韩阳特意为之,以防长久无人居住而积尘。薄膜揭去,只见白色床单洁净如新,且透出阳光的气息,旁边即是一扇宽敞的大窗,每日都有半个时辰的日照,故屋内毫无潮气,干燥舒爽。

    李秋琴缓缓坐下,韩阳示意她躺下,随即将一把座椅移至她身边,轻轻拉过她受伤的腿。

    李秋琴面色瞬间变得苍白,韩阳瞥了她一眼,温柔地道:“稍忍片刻,我替你诊断一番,很快就会结束。”

    言毕,他的双掌沿着她的经络骨节轻轻揉搓,细细查探,手法异常柔和。

    经过诊断,韩阳发现她的韧带有轻微拉伤,并无大碍,心头稍安,安慰她并无大事,不必担心,随后亲自施展推拿手法为她疗伤。

    李秋琴受伤部位渐渐肿胀消退,疼痛感也在韩阳持续施术后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适的轻松感,仿佛那双温润的手偶尔触碰到旁边……

    修炼出凡体的李秋琴,肌肤愈发地敏感,每次被真元触碰,都会引动体内的灵力波动,使她逐渐沉浸在别样的情绪之中,早将疼痛抛诸脑后。

    韩阳亦是全情投入,一心只为助她早日恢复灵根,抹去这段痛苦的记忆。因此,在为她疗治伤势时更是小心翼翼,不仅施以推拿之术,更辅以修炼界的秘法,将她受伤的经脉逐一梳理,细心调理至无微不至。

    李秋琴的面容洋溢着满足与欢愉,感受到韩阳手法的精妙与真元的流淌,她已陶醉其中,任由韩阳在穴位之间穿梭游走,触碰之处无不舒缓畅通,进而转化为身心深处的安逸松弛。

    李秋琴脸颊泛起淡雅的桃红,非因羞涩,乃是体内气血激荡,灵力奔涌,身体正沐浴在仙道妙境般的巅峰享受中。

    韩阳体贴地提议:“琴姐,不如我为你施展一套完整的‘灵脉推拿’如何?”

    李秋琴未加思索便轻声应允,未曾详细了解此推拿之法,只是不愿打断这份超脱俗世的美妙感受。

    韩阳随即将李秋琴衣衫褪下,双掌再度探入,所过之处皆有不同感受,此次更显得精妙非凡。李秋琴的心神沉浸得更为深邃,双眸半眯,眼中流露出迷茫而迷人的光芒,望着眼前的英俊男子和他的蕴藏着磅礴真元的身体,微微启唇,悄然发出了难以察觉的轻吟。

    韩阳先是按摩她的前侧,再将其翻转过来,自背部开始沿着灵脉推拿,自顶至踵,每一处经络都未曾错过。待到全部完毕,李秋琴却仍是伏在那里,意犹未尽,觉得似乎还差一点才能触及到那至高无上的享受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