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亮只觉如猛虎落荒,反遭犬欺。他恨不能一掌将韩阳拍死,但适才已领教其实力,深知今日若韩阳执意动手,自己恐难全身而退。

    “韩阳,你最好冷静些。”李常亮色厉内荏地威胁道,“看在云熙的份上,我暂且不与你计较打落我牙之事。若你再执迷不悟,我告诉你,我必报官。”

    “我女婿可是王家公子,权势通天,届时你定然吃不了兜着走!”李常亮试图以此震慑韩阳。

    韩阳对此威胁毫不在意,冷笑回应:“尽管报官,我倒要看看,官差到来究竟擒谁。你方才之举,分明是图谋不轨,证据确凿,判你三五年刑期,乃理所应当。”

    言罢,韩阳径直掏出灵玉通讯器,作势欲拨。

    李常亮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威胁竟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见韩阳并非虚张声势,他顿时心生惧意,气势骤减。

    忽闻“砰”声一响,李常亮竟双膝一屈,径直拜倒于地,哀声求饶:“我错了,酒后失德,万望恕罪,切莫唤官府来,此事若传开,对翠莲妹子的声誉怕是不利,我保证绝不再犯,求您高抬贵手。”

    徐翠莲面色陡变,深知在这偏远的白龙村,美女之名易惹是非,蜚短流长足以压垮人。她轻轻拽住韩阳的袖角,眼中满含恳求:“阿阳,大家乡里乡亲的,要不就放他一马,让他离去吧。”

    韩阳愤然啐骂:“便宜你这老贼!”随之冷冷一瞪:“滚吧!记着,明儿个将欠我的聘礼如数送上,否则,你懂的。”

    李常亮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院门,估摸着已脱离韩阳视线,便瞬间变脸,恶狠狠朝屋内咆哮:“你给我等着,老子找王少收拾你!”

    韩阳闻言,杀气顿生,欲追出门去。徐翠莲忙劝阻:“罢了,李常亮不过是个无赖之徒,不必与他计较。”

    她紧紧抱住韩阳,雪白的颈项微扬,美眸泛着晶莹泪光,声音带着哭腔:“阿阳,你可知,这些年来,你是第一个在我身处困境时,挺身而出护我之人。”

    徐翠莲天生丽质,肌肤赛雪,此刻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韩阳心弦一动,目光下移,恰逢其衬衫纽扣因方才争斗脱落两枚,露出大片诱人的风光,令他心跳骤然加速,不自主地吞咽口水。

    这一幕,徐翠莲显然察觉,脸颊染上一抹红晕。然而,她非但未避讳,反而搂得更紧。

    “阿阳,你可曾对我动心?”她大胆地凝视韩阳,眼神中透出妩媚与深情。

    韩阳感受到她身上的炽热,心中不禁燥热难耐。他深知徐翠莲之意,今夜前来,不就是为了此情此景吗?

    他抛却伪装,坦诚回应:“翠莲小姐,你貌美如花,身姿曼妙,村中哪位男子能不动心?”

    “那你愿否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徐翠莲眼波流转,语气热切。

    韩阳轻叹:“我心所向,然我无法许你未来。”

    他深知自己肩负秘法,无法给予徐翠莲一心一意的承诺。

    且说那徐翠莲,毕竟乃是一介未亡人,年岁又远高于韩阳,纵使他有心担当,双亲亦必难以应允。

    “愚弟!”徐翠莲眼波流转,更添几许柔情,她悄然将螓首倚于韩阳坚实的胸怀,倾听着他如雷般的心跳,轻声道:“得汝此言,姐已心满意足矣。”

    “吾一孀妇,纵是李常亮那般无耻之徒,亦仅欲纳我为妾,何敢觊觎嫁予汝乎?”

    “汝愿视我为背后之红颜,姐已心满意足矣。”

    “姐守节七载,两千多个寒暑,身心皆若冰霜,夜夜梦中,皆盼有一胸怀供我依偎。”

    “今日方偿所愿矣。”

    “只愿他日汝遇新欢,莫嫌姐容颜衰老便好。”

    此言一出,韩阳心中顿生怜惜,他轻轻拥住徐翠莲,柔声安抚:“徐翠莲小姐,我永不会嫌弃于你。”

    “携我至内室。”徐翠莲闻声抬眸,目光如波,低语入耳:“适才我已换上崭新的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