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又出一系列的规则,其中有10条规则是跟李柿饯有关。
[第1条规则永远不要跟李柿饯发生口舌之争。]
[第2条规则永远不要去道德绑架李柿饯,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本来我们就是公平交易,你给钱我给物资,没有必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第3条规则永远不要在李柿饯面前试图道德绑架她]
[第4条规则可以请不要让别人也跟着你一起承担得罪李柿饯的后果。]
[第5。人家都来我们基地了,那就是人,请不要对人刻薄。]
[第6条永远不要在李柿饯面前口出妄言,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所说的那句话,你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第7条永远不要试图让李柿饯成为跟你一样的圣父,圣母,请死了这条心。]
[第8条永远不要试图用美貌去诱惑李柿饯,她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诱惑结果,是我们基地将有一个月或两个月是没有物资供应的,这都是血的教训。]
[第9条永远不要在李柿饯面前耀武扬威,狗眼看人低,不要欺负他的手下,否则您可能会面对永远失去订单的代价,这也是一条血的教训。]
求九再去某个小基地去给他们提供物资的时候,那些人就瞧不起求九就欺负他。
李柿饯知道以后直接断了这个基地的物资供应。
导致这个基地在短短一个星期后,基地解散。
[第10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见到李柿饯后要把她当做坐上宾一样,老实的听她的话,不要做让她反感的事情,不要违反她的任何话。]
违反规则之人的下场,比比皆是。
他们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当做一个玩具一样,去试探李柿饯的底线。
李柿饯走在荒凉的大道上,红色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空上,黑色的天空晕染着一层薄薄的红色,是那种黑的发红的颜色。
李柿饯盯着那个红月喃喃自语:“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变成了那个样子。”
她手中的那个本子,密密麻麻写着都是黄文一生的心血。
这一个本子也只是写他一个星期的工作量。
你就想了一下要是一直写下去的话没有一个月也得有半年才能写完他现在的工作量。
她很好奇,黄文的关门大弟子中,钟爱国现在在哪里呢?
李柿饯路过破损的围墙,看着一个满身肌肉的男人,在那里修砌着那个破洞的围墙。
监管者手持着皮鞭,对着他的后背紧紧的来了一下,嘴里骂骂咧咧:“快点啊,臭小子你看看,你这肌肉的都白长了,干活怎么这么慢?我要是你我早就干完了,就因为你耽误工作进度,害得我到现在还在看着你。”
“要不然的话吗,我现在早就躺在床上睡觉了,听到没有?赶紧干。”
满身肌肉的男人咬着牙。
忍着后背的疼痛感,继续砌着那面破损的墙,这也不怪那个那边的男人生气。
主要是钟爱国,每次来工作的时间都是下午5点,一直干到早上7点,因为这个时间段。
是他上班的最好时间,7点结束以后,他回家睡到下午2点在忙忙,又可以上班。
找份工作每天能够给他两积分,也是因为这份工作所跨越的时间,导致很多人都不愿意去干这份工作,他们觉得既浪费时间又休息不好,对身体容易造成巨大的伤害。
李柿饯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心疼,也没有什么感慨,转身就走了。
钟爱国继续砌着墙时不时的还要挨一皮鞭子。
那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全都是纵横交错的鞭子痕迹。
有已经好了的,还有伤上加伤的,他都不在意。
他很珍惜这份工作,因为这份工作能够养活他和他的老师。
李柿饯沿着城墙走出去,回到幸福小区,她没有进去。
因为电梯已经不管了,她要是想回家住的话,得走楼梯顶楼20多层的爬吧。
就算身体素质再好,爬20层也累。
李柿饯没有使用瞬间移动是因为她所居住的小区周围都是人。
她可不敢保证,万一自己哪一点没有做好,被人发现。
这可都是灭顶之灾。
李柿饯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周围有很多很多的人都在如狼似虎的盯着她。
他们之中有一些人是看末世小说。
他们都怀疑李柿饯的身上有空间。
李柿饯也不瞒着他们,很大方的承认:“我身上是有空间,但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我空间大小也跟你们没有关系,我给你们物资你们给我钱就行了,过多的好奇心是会害死你们。”
他们依旧很好奇,李柿饯直接跟他们说:“如果你们实在太好奇的话,如果你们的好奇心惹到我的话,我就断断你们的供应,毕竟我又不缺你们这一个户,我有的是户。”
那7个机器人又在全球各地的去搜集这垃圾。
垃圾处理机器每天都在运作,没有一刻是停歇。
李柿饯看着那一堆一堆的垃圾都在想。
那个垃圾怎么这么多呀?
我都清了三年了,还没有清理完。
地面上的垃圾清理完了,他们又去各个填埋场去挖掘垃圾。
李柿饯每个月都会外出半个月的时间,就专门去各个垃圾场挖开一个小窟窿眼子,将里面的垃圾全部都转移到空间里面,然后会留下坑。
李柿饯又将空间里面收集的泥土又填进去,将这个坑填平。
李柿饯来到3楼,路过周光光所在的那个房间,她就打开门进入到卧。
躺在那张硬邦邦的床上和衣而眠,背包被她放在床头柜上。
李柿饯的左手死死的攥着背带,就怕有人在她睡着以后,趁着她睡得很舒,然后冲进去把她背包抢走。
所以这是一个防护措施,李柿饯睡得很好。
早上9点起来的,她推开门,没有跟周光光打招呼。
周光光一直以为李柿饯的没有回来。
李柿饯回来睡一觉又走了。
李柿饯再次来到黄文的帐篷前。
这个帐篷,左侧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背对着她,耳朵里塞着破布充当耳塞。
他睡得很香甜,打着震耳欲聋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