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项越立马往光启未来赶。
推开光启未来的门,刺鼻味直冲鼻腔,他扶着前台,肺都快咳出来了。
“越哥喝水!”张从彤端着杯子冲过来,透明杯里飘着几粒枸杞。
项越猛灌两口,一下子喷了出来。
总有刁民想害朕!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张从彤:“这他妈是辣椒水泡枸杞!”
“忘...忘洗了。”张从彤脖子一缩,糟了,里边有左佳做的辣椒浓缩液。
何欣见状,走了过来,递给项越一个游泳镜和口罩。
“越哥,先凑合凑合。”
项越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他走到茶水间,透过玻璃门看到一幅诡异的画面。
巩沙和东方不败似的,在给假人扎针。
假人胸口还贴着纸条,项越定睛一看,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唐宫王八蛋。
项越气笑了。
好好好!整上巫蛊之术了,真是厉害
“老幺!”项越开门喊道。
巩沙看到项越,献宝一样把针递了过来。
“越哥试试,针用二荆条泡过,扎中合谷穴能让人哭一天。”
项越默默退后两步,想起《神雕侠侣》里的冰魄银针。
呵呵,互联网公司爆改武侠剧拍摄现场。
他悄悄退了出去,继续向里走,让朕看看还有什么惊喜。
舞蹈室里,连虎坐在地上,举着油漆喷枪改造甩棍。
四周围了七八个妹子。
少女们手上拿着五彩斑斓的甩棍,怪好看的,像明星演唱会发的应援棒。
众女嘴里还在应援,
“虎哥真厉害”,舒倪真心夸道。
连虎咧着嘴挠头:“俺这手艺...”
“虎哥聪明蛋。”
“虎哥是鲁班再世!”
连虎都快被哄成胎盘了,嘴咧的能塞进一个小孩。
项越呼出一口气,也是长见识了,上辈子都没见过这种定制甩棍,今天看到这么多。
还好,虎子没变,还是这么“淳朴”,只是玩玩喷枪,没那么夸张。
他又四处看了看,童诏呢?
项越走到何欣面前问道:“童诏在哪?”
何欣指了指最里边的办公室。
最里间的办公室飘出白烟,项越推开磨砂玻璃门。
画面实在精彩,他只在电影里见过。
童诏和左佳戴着劳保手套,桌上一堆瓶瓶罐罐,两人正在搅拌一锅冒绿泡的液体。
这是啥?生化危机?
“阿诏你干嘛呢?”项越走到桌前。
童诏头也不抬,递来一根试管:“试酸碱配比!”
“越哥,这试管里的可以涂在刀上,我有信心一干五。”
项越看着试管发呆,自己身边人都疯了嘛。
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又穿了?这次是平行世界?
最后还是何欣看的懂眼色,她把项越拉到一边,仔细解释了一番。
项越都听懵了,自己不是在母校招的人嘛,招的都是小白兔啊!
现在这都是啥?绝命毒师?穴位刺?
谁能告诉他,他好好的互联网公司怎么变成这样了!
门外忽然传来动静,项越看向走廊。
景小满在焊接她的新武器,链条焊的和九节鞭似的,接在钢刺扳手上。
近战远程都能兼顾,真是个天才少女,发明出战锤了!
何欣推了推项越:“越哥,姐妹们是不是很有创意,我们悟的怎么样?”
项越已经不想说话了,他扯出一个假笑,竖起大拇指。
不知道现在自首来得及嘛,主动自首应该能从轻发落吧。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项越都快死了,何欣却笑出了声。
她就知道!越哥说的就是这个!
看到何欣的表情,项越生无可恋道:“明天多买点护具,太危险了,别把自己先送进医院。”
何欣点头,脸微红,嘿嘿,越哥关心大家呢!
她又掏出小本本,开始记录。
这个是跟童诏学的,既然当了管理,自然要向洪星的管理取经。
童诏告诉她,要把越哥说的每一个字都记下来,思人不敢思的,做人不敢做的,这样才算合格的总管。
何欣经过童诏的特训,已经顺利出师。
项越彻底麻了,他拿起车钥匙,大步走出光启未来。
“越哥去哪?”何欣喊。
“买排风扇!”
一小时后。
项越扛着三个、后厨用的大功率排风扇杀回来。
他走到舞蹈室,把虎子从花丛中拽出来,指挥他打孔安装。
不一会,三台排风扇运转,众人终于可以摘下游泳镜。
项越看了看手表,已经两点多了。
“舒倪呢?”他问虎子。
“在休息间,她说早上起的太早,想眯一会。”
项越推开休息间的门,舒倪披着毯子,蜷在沙发角落睡觉。
少女手里紧紧攥着淡黄色甩棍,还贴心的给甩棍织了个毛线口袋。
项越轻轻拍了下她肩膀:“醒醒。”
舒倪猛地惊醒,下意识握紧手中甩棍,看清是项越后,身体放松下来。
“越哥,怎么了?”她抬头看向项越问道。
项越催促道:“快三点了,清醒点,一会还得去车站接人。”
另一边,
小陈敲响祝元良办公室的门。
“进来。”
“师傅,老头都撂了。”小陈把笔录摊在办公桌上。
“彪哥开设赌场,去年放高利贷还闹出了人命,够的上刑事案件了。”
祝元良翻开笔录,带上老花镜细看。
“通知治安大队,十五分钟后集合,查抄秀明地下赌场,理由嘛...聚众群赌,数额巨大。”
五辆车拐进丰折巷,祝元良盯着巷尾那家“老高炒货铺”。
两个贼眉鼠眼的纹身混混,蹲在铺面前吃煎饼。
祝元良拿起对讲机“第一时间控制相关人员,行动!”
便衣组推开车门,向炒货铺子冲过去。
纹身混混扔了煎饼要跑,被便衣卡住后颈摁在地上。
祝元良押着混混走进炒货铺子,炒货铺子侧面有道暗门。
小陈在混混身上搜出钥匙,打开暗门,入眼的是一条昏暗的过道。
过道两侧堆放着几台废旧老虎机。
走了几步,前方传来嘈杂声,一扇包铁木门在过道尽头
“三!二!一!”三名警员踹开包铁木门。
二十几个人围在两张扑克桌前,玩的正起劲。
门被踹开的动静,吓的众人一颤,所有人停下动作,抬眼看向木门。
“有条子。”看场子的黄毛大喊,手摸向后腰。
一个警员拿着防爆叉抵着他的喉咙,黄毛瞬间放弃抵抗。
小陈带人迅速控制现场。
混乱中,一个混混趁机钻进桌底。
祝元良几步上前,一把揪住混混的衣领,把他从桌底拽了出来。
一部摩托罗拉掉在地上,手机屏幕亮着,显示正在拨号,联系人写着“彪哥”。
祝元良弯腰捡起手机,果断挂断电话,冷笑道,
“挺忠心啊?都这时候了,还想着通风报信。”
混混不敢回话,双腿发软瘫在地上。
警员朝着里间包厢搜查,一个光头背着包突然冲了出来,将警员撞倒在地,径直朝着过道逃窜。
小陈迅速追上去,一个擒拿扣住光头肩膀,直接把人按在牌桌上。
警员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祝所,里边就他一个人。”
祝元良走到光头面前,厉声问道:“说,你们老大彪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