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们,请将脑子寄放在此处,列车即将开启,请做好准备!背景平行世界,科技进程类似蓝星,不用过多纠结!
“啊!住手!不要!”
眼皮沉得像铅块,无论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脑袋一片混沌,又闷又沉。
一声尖叫传入项越耳中。
操,谁看片还外放。
我都晚上才...呸,下贱。
不对,我的头怎么那么痛?
项越使劲挪动了一下,手被绑着?
“你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爸爸是谁嘛,等死吧。”
“呵呵,小妞,都到这了,嘴还这么硬,还是认清楚自己的处境吧。”
女人的呵斥声,男人充满嘲讽的声音,声声入耳。
项越用尽所有力气,睁开了眼睛。
原来不是看片。
这场景...
这怎么像二十年前被绑的那天?
短暂懵逼后项越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项越16岁就开始在外边混,身边也有几个兄弟,后来做大做强,再造辉煌。
29岁锒铛入狱,兄弟抓的抓,死的死,
保护伞最后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自己头上,只判了三年。
项越喜提十年刑期,刚放出来一年多,
今天好兄弟童诏出狱,两人多喝了点。
一觉醒来,回到20年前。
这是一间废弃厂房,自己被绑在椅子上。
旁边的椅子上还绑着一个女人,局长千金房可儿,瓜子脸,画着烟熏妆。
站在房可儿面前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穿着一身皮衣,手上拿着电棍。
这是疤蛇,秀明区的一个小头目。
项越仔细在脑子里回想整件事情。
上一世,项越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突然被疤蛇掳走,
不仅如此,与他并肩站着的房可儿,也一同被掳走。
他和房可儿并不认识,只是路过的时候,房可儿的头发缠在他肩膀的铆钉上。
未曾想,这竟成了噩梦的开端。
疤蛇以为房可儿是自己的女人。
妄图折磨房可儿来威胁项越,失手间,捅到了房可儿。
项越趁乱逃了出去。
出来得知,房可儿是市局副局长的女儿,疤蛇一伙被一网打尽。
草,穿到这个时间好啊,一切还来得及!
疤蛇最先注意到项越已经醒了,用电棒杵了一下项越的脸嬉笑道,
“吆,我们项老大醒啦,什么眼神?想打我啊?”
“疤蛇,要不了多久,童诏他们就会找来,到时候这事可没那么好解决。”项越眯着眼,仰头看向疤蛇。
“草!”疤蛇突然激动起来,拎着项越的领子嘶吼,
“你现在只是阶下囚,这种处境你还这么拽,项越!这一切都是你逼的,你不让人活,那大家就一起死。”
“啊,你说话啊,项越!”疤蛇越来越激动,脸上的肌肉狰狞起来。
他也不想搞事,但是这半年,自己的生意被项越抢光,秀明区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他没有办法。
“疤蛇,咱们可以合作,你的人加上我的人,我们合作占了秀明区。”项越看了看疤蛇腰间的匕首,真诚道。
他决定先稳住疤蛇,不让上一世的悲剧再次发生。
疤蛇震惊的看着他,满脸不可思议,他指着项越,
“项越,你别骗我,你做事那么霸道,要是愿意合作早就合作了。”
“疤蛇,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是看你还算有点气魄,都是社会上混的,没必要鱼死网破,行不行,一句话。”项越平静说道。
房可儿紧盯着两人,这谈的是...自己误入黑社会谈判!
疤蛇眼睛转了转,像是在思考。
他有点心动,能好好的谁想铤而走险呢。
“项越,你别骗我,你怎么保证说到做到。”疤蛇死死盯着项越。
“草,煞笔啊,又不是香江,难道我要来个三刀六洞才行?”项越挣扎了两下,“快给我解开,明天带着你这帮兄弟到我那去。”
疤蛇招了招手,“我就信你一次。”他示意小弟给项越解开绳子。
项越站了起来,手腕随意转动了几下,他看了疤蛇一眼。
突然,项越猛的向疤蛇靠近,手探至疤蛇腰间,精准的摸出匕首。
另一只手死死抓住疤蛇的头发,用力一扯,将他的头狠狠往后拽。
疤蛇吃痛,奋力挣扎,项越用力一脚,狠狠踢在他的胸口。
疤蛇闷哼一声,蜷缩倒地,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三个小弟又惊又乱,冲了上去。
其中一个混混拿着铁棍,朝着项越头顶砸去。
项越侧身躲过攻击,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扭,
“咔嚓”一声,混混的手臂诡异得弯曲着,铁棍“哐当”落地,混混惨叫着跪倒在地。
其余两个混混看此情形,太猛了,打不过。
老大都被打趴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两人对视一眼,转身就跑。
房可儿呆呆的看着这一幕,波澜壮阔的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项越看了她一眼,用刀割开她身上的绳子,命令道:“去,把他们绑起来。”
“啊!”房可儿愣住,“他们已经反抗不了了。”
项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是什么傻吊,忘记自己刚刚被怎么对待的。
项越冷冷地看向她,开口道:“你不绑他们,我就把你绑起来。”
房可儿不可置信地望着项越,“绑我?”
“那你刚刚怎么不敢和他们凶?”项越冷笑了一声,“是知道他们会对你动手,而我不会吗?”
房可儿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快点。”项越催促道。
房可儿咬了咬牙,捡起地上的绳子,把两人绑了起来。
“呵呵,我还以为你不怕呢。”项越冷笑一声。
上一世,在她死后,她爸和疯了一样,一年打掉三个团伙,不过正因为此,自己有了崛起的机会。
房可儿埋下头,脸上满是羞愧。
“咱们现在是一伙的了,出去之后怎么说你知道吧,我们是自卫。”
项越掰起房可儿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道。
房可儿不语,只是倔强的看着项越。
项越不再管她,转身把疤蛇拎到椅子上,他用刀在疤蛇的脸上比划了两下,
问道:“我的手机呢?”
“在我口袋里。”疤蛇脱口而出,整个人战战兢兢说道:“放过我吧,求求你了,越哥。”
项越掏出自己的手机,匕首狠狠向前捅去。
房可儿惊叫起来,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