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宛如杯中酒,来的快,去的也快,我们一直边喝边聊,三个小时才结束了饭局,大家回到天合公司醒酒娱乐。
而在公司,志远等人也都给我打了拜年电话,其他人依旧开了麻将局,我和小饼以及刘双,还有杀神帮四人,离开公司出去溜达溜达。
我站在车旁边看着几人问道:
“去哪玩啊?玩啥?”
刘双挠挠头出了个主意:
“哎,要不咱们去网吧玩会啊?”
我闻言一脸嫌弃,没想到小饼等人都都是兴致勃勃,我也只能少数服从多数。
我们来到一家名为先锋网吧,也不用身份证,到前台开了机子进去。
网吧的人不少,玩着我不认识的叫什么魔兽的游戏,嘴里都骂骂咧咧的喊着父母。
我们找地方坐下后,开了电脑,刘双他们一个个跟中毒似的,玩着电脑目不转睛。
我看了看他们,心里又来一阵感慨,杀神帮四人暂且不说,刘双和小饼也是释放着天性的小孩子,是我一直把他们当做大人。
此刻看着他们玩的酣畅,我突然想起,我好像也很年轻,但对游戏这东西失去了兴趣。
我无聊的打开网页,正准备找个什么电影看的时候,突然电脑屏幕黑了。
我还以为我误碰到电源,给弄关机了,却听到吧台的网管骂道:
“哪个傻逼看片呢!电脑他妈的中毒了。”
与此同时,贺瞎子住处。
贺瞎子穿着一身红色的喜庆衣服,眉开眼笑。
董志鹏笑着:
“老大,今年您本命年,我相信今年您一定顺风顺水,财源滚滚。”
贺瞎子摆手笑着:
“拉倒吧,本命年一般都走背字,我不求顺风顺水,只要今年能安稳我就知足了!”
“对了小董,晚上你从账上支出两百万,也给下面的兄弟分分,忙一年了,大家都不容易。”
董志鹏笑着:
“放心吧老大,我都会安排好的。对了,哪个捅伤李峰的凶手怎么处理,总不能一直扣着?”
贺瞎子想了想:
“算了,把他放了,也让他回去过年,夏天不答应交换,留着他也没价值,我也不想大过年的见血,不吉利,放走吧!”
董志鹏刚要回话,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董志鹏接听聊了一番后,向贺瞎子汇报着:
“老大,出了点事。”
“咱们在东省的兄弟,被执法队抓了。”
“他们前几天铤而走险,把手里存的上批货往外售卖,想着年前赚一笔,却不想买家被抓,供出了他们,被执法队上门一窝端了!”
贺瞎子皱起了眉头:
“大过年的非要扫兴,我不是告诉他们,年前不要再卖了,查的严。”
“这群人也活该被抓,不听话,不用管他们,让他们坐牢去吧!”
董志鹏叹口气:
“好在查不到咱们头上,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在东省的出货线就断了。”
“门头沟的线也岌岌可危,这样以后就算我们有货,也少了销售渠道。”
贺瞎子自信一笑:
“放心,这都是洒洒水的渠道,年后还有一条大的。”
董志鹏一愣:
“难道您说的是白山?”
贺瞎子点点头:
“就是他,他的外贸公司正好可以给哦我们打掩护让货物进来,以他的身份,海关不敢查他的公司,就和白名单一样。”
董志鹏担忧道:
“老大,这靠谱么,白山他怎么会和我们合作,做这种生意?”
“一旦被查到蛛丝马迹,他就得玩完,他不可能冒这个危险。”
贺瞎子摇头反驳:
“不,要是以前,他肯定不会碰,现在可不同。”
“这个办法,也是白山给的灵感,他的外贸公司这次虽然补齐了资金链,但也只是勉强。”
“我已经跟国外的伙伴打了招呼,打压白山的公司生意。”
“到时候白山的公司缺钱运转,要不就跟我们合作分钱,要么就选择倒闭。”
“南方的企业虽然能给他送钱,但不可能取之不尽,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所以,等年后我找白山谈谈,我不信他能放弃自己倾注了心血的公司!”
转眼到了晚上十一点,李浩和潘杰以及卫东都在忙活着整菜。
我跟小饼刘双他们回来后,买了一万块钱的烟花,在天合公司门口燃放。
烟花冲上天,彩光照着脸。
刘双呲牙笑着:
“天哥,这他妈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啊,贵的烟花就是好看。”
“不像我小时候过年,只能擦炮炸牛粪!”
我笑着点头,看着天空上的五彩斑斓,却留下了两行热泪,因为刘双的话,勾起我了小时候的回忆,我又想起了王森。
烟花放完,我们几个进屋,嗑着瓜子看着春晚,节目精彩,小品逗得大家前仰后合,作为东北人,春晚一定要守着小品王的出现。
不知不觉,酒菜上桌,当时钟归向零点,外面跟战争一般炮火响声不停,举国欢庆着农历新年的到来。
爆竹声声辞旧岁,九州赫赫迎新春。
我再次举起酒杯喊道:
“新的一年来了,我们天合还要做大做强,招兵买马,目标雄踞门头沟!”
新的一年到来,喜庆的日子也有人忧愁。
白家一大家子其乐融融,老少圆满。
彭家则是只有彭权独自坐在饭桌,四个菜伴随着辛辣的白酒,旁边的座位上摆着彭军的遗像,给他也倒满了白酒。
彭权看着彭军的相片笑着:
“你死了,活在爸的心里,我活着,死在他心里,你说同样是当儿子的,差距就真大么?”
彭权眼含热泪的和彭军的酒杯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一刻不知道彭权到底孤不孤独。
而与此同时,保镖昂秀多杰的住所,当昂秀多杰收拾好行李,期待着第二天回家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昂秀多杰好奇的走到门口打开门,却没看到人影。
就在他迈出一步走出门口的时候,一支复合弓箭无声射来,刺进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