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继续试验。
王金取了一条枯木头,就放随意的在一边地上。
然后王金看向那只试验人偶。
王金接管控制了他,那只有常人十分之一大小是试验人偶,再一次挣开双眼,看向了前方,这一次,王金提取避开没有在他的视野里。
前方他的视野中,只有那一根事先准备好的枯木。
那人偶无意识的睁眼,看向那枯木,然后双眼中的金色忽然淡去,那竖瞳之中的黑暗随之覆盖过来。
然后在科学无法解释理解的情况下,就这么的,那一根枯木,居然就那么的一点一点的被抹去。
就像是用橡皮擦一点一点的擦拭一样。
整个就好像被微风吹去的尘埃一般,被抹去,消失,甚至原地没留下一点尘埃。
王金看着没有害怕恐惧,只是兴奋。
因为王金从中感觉到了空间的波动啊,很明显,这个特殊血脉的力量已经联系到了空间。
可同样的空间的力量不是那么容易施展的,施展了本身无法承受的力量,身体本身也必将受到影响。
于是王金看向了那只试验人偶。
果然如同王金猜测的一样,那试验人偶,王金制作的‘小白鼠’他也如同那根枯木一样,一点一点的消弭了。
就好像和那枯木头一样,被抹去了。
王金是因为身具穿越门,通过穿越门,可以感知到那来自空间的波动。
片刻后原地已经没有那个试验人偶,只有一颗大概玻璃珠大小的珠子,仔细看去,这颗玻璃珠多么相似一颗眼球啊,只是要小很多。
王金捡起眼球,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真不错,你的空间坐标,我已经知道了。”
王金脸上笑容更甚,甚至都有些恐怖,“我会,找到你的…桀桀…”
“咳咳,一不注意又笑出了反派怪笑。”王金连忙停止笑声,可是脸上笑容却压制不住了。
很明显,那未知存在,似乎将王金的兴趣勾引起来了,那东西还不知道它到底惹了什么人。
王金对于这一次实验有点虎头蛇尾的,虽然如此,可还是很满意的。
王金生了一个懒腰,“这个小实验还挺有意思的。”
王金嘀咕着就,离开了用来实验研究的帐篷,伸手将炼金台收了起来。
王金离开帐篷,看了一旁尽忠职守的安妮,王金伸手就像是抚摸宠物一般的揉了揉安妮的小脑袋。
然后看了看天色,远处逐渐升起的月亮裹挟着月色从天际升起,驱散了晚霞。
天色不早了啊。
王金想着事情,不远处,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影忽然走来,王金看去他叫花玛拐,算是陈玉楼的左膀右臂吧。
王金看着他过来,没有说话。
花玛拐也没有掩饰动作,径直走到王金跟前,微微行礼,“金先生,晚饭准备好了。另外,总把头将您需要的药材已经收集了一部分过来,剩下的会连夜送来的。”
王金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安妮,“那行,那就先吃饭吧。”
安妮抱着她那把大镰刀,多少还是有点无所事事的,不过看见王金示意,还是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乖巧的很。
花玛拐对于王金的态度,倒没有多少神色变化,只是默默的跟在王金身后,就像平时他一直如同隐形人一样跟在陈玉楼身后。
简单吃过晚饭,王金在帐篷外,仔细的看了看夜空。
好一会,王金才有些唉声叹气的自言自语道,“那些星座,天象,都不一样了,这里果然不是地球啊,故乡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
王金心中感叹,继续看着夜空。
夜空绚丽,时刻为王金展示着那天际宇宙的千奇变化。
这一刻王金似乎都忘记了时间。
不知不觉,天明破晓,远处似乎传来了公鸡的打鸣声,随即黑夜被驱散,迎来了黎明的晨曦。
王金这才起身,虽然一夜未睡,可精神依旧,王金目光看向鸡鸣的方向,那边一队人缓步赶来。
很明显他们的连夜赶来的。
王金看清,带头的就是陈玉楼,他状态一般,毕竟是连夜赶路了。
王金在他身后发现一辆马车,那辆马车上,专门摆放着一个笼子,笼子里一只神异异常,羽毛似乎都在反射太阳光芒的大公鸡还在面朝日出。
虽然它被关着,可还是显露出它的不凡,那只大公鸡应该就是怒晴鸡吧。
王金也是看着眼睛一亮连忙赶了过去。
陈玉楼看见王金居然朝着他赶来,心底有点感动,他自我攻略的想到,‘看样子,金兄弟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啊。’
陈玉楼想着,也是伸出胳膊想要和王金来一个拥抱。
然而,王金却好像没看见他一样,避开了他,就无视了他。
然后朝着他身后的大公鸡,或者说怒晴鸡赶去。
陈玉楼脸上的笑容凝固,嘴角抽搐,只有他一个人傻乎乎的伸手想要拥抱却僵硬在半空。
陈玉楼面对周围卸岭伙计的那古怪的神情,他的也是连忙作出反应,赶紧作出了伸懒腰的模样,还很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很疲惫的模样。
周围的围观群众,看着,只能是偷笑,却不敢表现,没办法,人家陈玉楼才是总把头,惹不起惹不起。
陈玉楼伸了一个懒腰,还没等反应过来。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疯狂的哀鸣,那是公鸡的叫声,虽然陈玉楼不懂鸡语,可此时此刻,他好像理解了。
“咯咯咯,咕咕咕……”从那有些急促的鸡叫声可以听出,他似乎在喊,“救命~有人杀鸡啦!”
陈玉楼再也蚌埠住了,他半张脸都在抽搐,神情僵硬的扭头,然后就看见,王金拿着比鸡脖子还粗的针筒,在给怒晴鸡抽血。
另外一只手还拿着手术刀,一旁的安妮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在一边,默默的收拾着从怒晴鸡身上被王金“不小心”拔下来的鸡毛。
陈玉楼真的是很想追问,你TM是从哪里取出的这么大的针筒啊。
随后陈玉楼看见王金那把手术刀已经架在了鸡脖子上了。
陈玉楼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大喊,“刀下留鸡啊!”
王金闻声回头看向冲过来的陈玉楼。
然后陈玉楼连忙将鸡笼抱走。
陈玉楼从王金手中救下鸡哥之后,这才查看怒晴鸡情况。
这一看不得了,怒晴鸡已经不再原先神气,现在的它无比萎靡,肉眼可见的消瘦,甚至那一身靓丽的鸡毛都掉的差不多了。
这哪是什么怒晴鸡啊,说是落汤鸡,脱毛鸡,他都信。
王金看了看手臂粗细的针管中,才抽了不到一小碗的鸡血,看了看一旁安妮收拾的那不过一两斤的鸡毛,有些意犹未尽的看向某怒晴鸡。
怒晴鸡对上了王金那个眼神,就好像是与地狱恶魔对视了一般,那一刻,它好像看见了它太奶。
忽然怒晴鸡悲鸣一声,“咯咯哒……咯!”
然后就鸡舌头一吐,倒在了陈玉楼怀里了。
陈玉楼打开鸡笼,抱出怒晴鸡,有些颤抖的小手轻轻的试探了一下怒晴鸡的微弱心跳。
好家伙,这才刚见面吧,特么这还没见大boss六翼蜈蚣呢,这鸡就快被玩死了。
陈玉楼看向王金,那眼神似乎越发幽怨。
王金有点尴尬,他不动声色的将鸡毛,鸡血收了起来,作出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王金表示,只要我不要脸,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了。
陈玉楼表示,这没毛病。
所以现在变成陈玉楼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