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今天这鬼天气领导还会给放映任务吗?就算我跑到地方,这鬼天气,村里的老乡也不会出来看电影吧?”
许大茂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问。他心里暗自嘀咕,这样恶劣的天气,怎么可能还有人愿意出门呢?
赵哥笑了笑,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哈哈哈,大茂啊,不是跑去村里放,是在咱们厂放映,在屋子里放电影。”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对这种安排习以为常。
听到这话,许大茂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皱起眉头说:“可这天气,上头那些领导估计连屋都不会出,九成九没啥任务,我来这儿不就是浪费时间嘛。”
他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有些不满。
赵哥见状,连忙安慰道:“别急,大茂,你就在这里歇着就成。万一有领导过来,你就看看文件,让领导觉得你是在学习,嘿嘿!”说完,他狡黠地眨了眨眼。
许大茂听后,眼睛一亮,立刻露出笑容:“嘿嘿,那感情好,那我就坐这里了。”说着,他不气地走到离赵哥不远的一张桌子旁坐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香烟和一盒火柴放在桌上。接着,他顺手拿起一份文件,假装认真地阅读起来。
还别说,这文件内容还挺好看,充满了这个时代的特征,不大一会儿,许大茂就看的津津有味。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就快到晌午了。这时,只见赵哥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块干净的布,仔细地将饭盒包裹起来,然后起身准备前往食堂吃饭。
“赵哥,外面风沙大,你就别去了,反正都是跑一趟,我去帮你把饭打回来就行。”许大茂眼尖,立刻站起来,热情地对赵哥说道。
赵哥听后,有些犹豫:“这不好吧,我可不能搞官僚主义那一套。”
“嗨,一个人也是去,两个人也是去,反正都得去吃沙子,赵哥你这饭盒有块布包着,我拿咱俩的饭盒去吃饭,吃完给你打一盒菜,把馍馍放到我饭盒里,沙子也进不来,不就行了嘛。”许大茂连忙解释道。
接着他又说:“再说赵哥你不也帮过我嘛,前两天还借我一块钱呢。”
赵哥想了想,觉得许大茂说得有道理,便笑着点头答应:“那好吧,多谢你了大茂。”
“甭气。”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自己和赵哥的饭盒,向食堂走去。
许大茂提着两个饭盒去食堂吃午饭,一出门发现外面的沙尘暴明显小了很多,但仍然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气息。他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地面上、屋顶上、甚至墙面上的缝隙里面都是细细的黄沙,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沙尘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黄色。
下午,快到下班时间,许大茂伸了个懒腰,他这一天几乎都在摸鱼,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工作。他看了一眼窗外,沙尘暴已经结束,天空逐渐恢复了晴朗,但仍有一丝微黄的色彩。他决定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回家。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工厂,沿着街道骑行。整个京城呈现出一片金黄之色,让人不禁想起了沙漠中的景象。由于沙尘暴的影响,原本热闹的街头变得异常冷清,那些流动的小摊贩都消失不见了,就连以往熙熙攘攘的集市也显得冷冷清清。
许大茂来到了一家熟悉的饭店,走进店里要了一碗杂碎面。他坐在角落里静静地享用着美食,感受着片刻的宁静。吃完饭之后,他又买了一些卤水豆腐,然后买了一只酱板鸭,让老板剁成块并用黄草纸包好。随后,他直接骑车回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
院子门口,阎埠贵和阎解成父子俩正拿着扫把在认真地清扫着院子里的沙尘。他们看到许大茂走过来,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笑着跟他打招呼:“许大茂,下班回来啦!”
“大茂,那一块金丝玉片让你朋友看过了没?你那朋友怎么说?”阎埠贵快走几步,到许大茂身边低声询问。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还警惕地看着周围,生怕被别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嗨,阎老师,今天啥鬼天气,我是有多闲才在这种天气出门去找我那朋友啊,今天我在轧钢厂整整一天都没出来。”
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他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个阎埠贵也真是的,这么冷的天还来问自己这些事情。不过既然对方已经问了,那就回答一下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明天再去问问呗。”阎埠贵听了许大茂的话后,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强颜欢笑地安慰道。
“行嘞,明天再说吧。”许大茂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对阎埠贵说道:“对了,阎老师,杨大娘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我的那个鸡棚你帮我照看一下啊。这几天我可能会比较忙,没时间照顾它们。”
“好嘞,没问题。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照看好的。”阎埠贵爽快地答应道。
“哎呦,多谢阎老师了,赶明儿我去给你送几个鸡蛋。”许大茂感激地说道。
“嘿嘿,不用,举手之劳而已。”阎埠贵笑着摆了摆手,表示不用气。
第二天,阳光明媚,微风拂面,许大茂早早地来到了轧钢厂。
今天并没有放映任务,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打扫卫生。
拿起扫帚,几人认真地清扫着地面上的黄沙,将它们汇聚成一堆堆小山丘。
接着,又爬上梯子,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屋顶上的黄沙,确保每一个角落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终于到了晌午时分,几个人才完成了清理工作。
此时,许大茂虽然不累,但也已经浑身发热,和同事一起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看着自己辛勤劳动的成果,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这时,赵哥走过来,对他们说道:“下午没啥事干,你们可以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