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浩南落座,抬眼看向尧意远,开口道:尧意远同志,我似乎没得罪过你,你这样一次次诋毁我,不太地道啊。
浩南看着尧意远,他一脸无辜,仿佛真的不明白:“浩经理,你在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明白。说我诋毁你?这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哦,这个问题,或许你应该问问自己。”浩南笑容不减。
然而,尧意远依旧装作困惑:“我真的没诋毁你,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哪里敢有这样的胆量?何况,浩经理你为人正直,我何必诽谤你呢?”
浩南听罢,心中有数,这家伙恐怕是要死不认账了。他站起身,直面尧意远:“尧意远,名字虽美,你的头脑却不怎么灵光。既然你不承认,我也不多问。但这已是第二次,若再有一次,你应该清楚,我有能力让你在这里无法立足。我最厌恶的就是那些耍小聪明的卑鄙小人。如果你有本事,就直接挑战我,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建议你,最好安分点。”
闻言,尧意远汗如雨下。浩南虽然笑着,但他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威胁,让他极度不安。
“浩,浩经理,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认为那些公司的传言是我散播的?绝对不是,我连你去了哪里都不知道,怎么传呢?昨天我忙了一整天,根本没时间也没动机啊!”
看到尧意远还在狡辩,浩南只是微笑,重新坐下:“你继续装,我不拦你。记住我的话,事不过三,好好想想自己吧。好了,你可以走了。”
“呵呵,浩经理,我觉得我们之间肯定有误会。这事与我无关,希望你不要无端指责。凡事讲究证据,有证据,我认;无证据,还请你不要对我有太深的误解。”
尧意远似乎突然变得固执,稍离浩南几步,就开始像一个无辜者扞卫自己的尊严,那种既害怕又坚持的神情,模仿得惟妙惟肖,差点让浩南都信以为真。
“你继续演,我就送你一句话,别再招惹我,否则,你的下场不会好过。”
浩南暗想,回国后,他的脾性和行为确实柔和了不少。若是从前,遇到这种烦人的苍蝇,他会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拍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给对方三次机会。
尧意远离开后,浩南专心处理自己的事务,没空再去理会这家伙是否还会给他添乱。
在C市的南部,梁敬,一名城南派出所的警员,接到了一个匿名报案。起初,他并未给予过多重视,直到处理完日常事务,才想起此事,起身倒了杯水,然后不慌不忙地打开了那份匿名报告。
哎呀!天哪!只看了一分钟,梁敬突然喷出口中的水,紧接着脱口而出脏话。他立刻警觉起来,迅速滑动屏幕,仔细检查每一个细节,发现竟然还有两个视频和一个录音,这让他大吃一惊。
梁敬愣住片刻,随即冲向领导的办公室,没来得及解释,直接把领导拉到自己的座位前。
小梁,慢慢说,急什么呢。周树青被下属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不满地抱怨。
梁敬焦急地说:队长,你先看看这个,看完你就明白了,大事不妙!
什么大事?看到梁敬如此紧张,周树青只好顺着他的指示看电脑上的信息。几分钟后,他皱起眉头,吩咐道:让所有人立刻回来,有任务了。
是!
梁敬应声后立即拨通电话,召集所有人集合。周树青则紧锁眉头,这些资料中有三分之一与周树懒之前收集的相同,这让他感到非常奇怪。看来有人隐瞒了实情。
派出所内部正秘密策划抓捕行动,与此同时,恒宇公司也在召开紧急会议。
会议室里只有五人,包括三位持股的核心成员以及叶兴庆。夏长风作为恒宇的董事长,得知制药厂被侵入,且可能丢失了资料,脸色铁青,周围的气氛压抑至极。
说吧,现在该怎么办。
夏长风的声音虽轻,但所有人都明白,他已经怒不可遏,而且是极度愤怒。叶兴庆示意其他人保持沉默,然后说:人还没抓到,但我怀疑是警方。以前有过类似情况,但未成功。这次我们疏忽了。根据丢失的资料,预计的损失并不严重。我已经安排人员日夜不停地整理制药厂的原料,并分批运出已完成的产品。短时间内,警方应该不会有太大动作,因为他们掌握的证据有限,况且我们也有内线。一旦有动静,我们会第一时间知道。
制药厂出事后,叶兴庆立即将可能有问题的物品打包准备转移,对于逃脱的人,他也正在调查。一旦找到此人,他会毫不犹豫地采取行动。
我期待的只是一个答案,当前的情况已经失控。假设那个人并非国家的代表,而是敌对阵营的同行,一旦机密泄露,恒宇将面临空前的危机。我不关心你们采取何种手段,总而言之,在三天之内,务必查明潜入工厂的人,以及失窃的文件资料。同时,网络上的动静必须时刻监视。
夏长风面色铁青,说完后径直离去。表面上的镇定掩饰不住内心的动荡,这件事给他敲响了警钟,仿佛预示着不祥之事即将降临,他必须为退路做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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