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一伟当过多年特种兵,身手敏捷,反应极快。他面对迎面而来的一根铁棍,身体灵巧地一侧,一拳直击对方的鼻梁。那人惨叫一声,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捂着脸倒地不起。紧接着,他趁势夺过铁棍,回身一扫,正中另一名工人的膝盖,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腿骨瞬间折断,痛得在地上翻滚。
剩下的几人见状,改变策略,迅速将目标转向张强,试图以人海战术解决他。
然而,他们低估了张强的实力。张强显得异常冷静,他静待几人靠近,突然一个纵身跃起,双脚蹬在墙上借力,身体在空中一旋,双腿连续踢出,正中两人的面部。两人哀嚎着倒地,牙齿飞落一地。
落地后,张强顺势一个翻身,接连踢倒两人。动作行云流水,力量精准无比。短短五分钟,七八个工人全被放倒,或躺在地上呻吟,或捂着伤处抽搐。
络腮胡见状大惊,连忙冲着站在铁笼旁的手下大喊:“放狗,咬死他们!”
笼门打开,狼狗狂吠着冲了出来,直奔米一伟。狼狗的动作极其迅猛,米一伟挥起铁棍试图击退,但狼狗轻松避开,跳跃起来直扑他的腿。
眼看狼狗的獠牙就要咬中,张强一声低喝:“小心!”他迅速冲上前,飞起一脚,正踢中狼狗的腹部。狼狗发出一声惨叫,身子飞了出去,但很快又站起身,愤怒地继续扑来。
张强毫不退缩,迎着狼狗又是一脚,踢中它的喉咙。这一击力度极大,狼狗哀鸣一声,倒地抽搐,没了动静。
放狗的汉子看得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反应,张强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记摆拳将他打翻在地。
眼见手下全被撂倒,络腮胡彻底崩溃。他扔下铁棍,“咣当”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两位爷,我错了!放我一马吧!”
这时,老虎头听到动静,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瞬间傻了眼。他的心腹络腮胡正跪在地上,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群满身伤痕的手下,哀嚎声此起彼伏。
老虎头脸色一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抱拳说道:“两位好身手,我老虎头认栽了。但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两位?”
米一伟冷笑道:“少废话!黄黎明在哪?”
老虎头一听这话,故作糊涂:“黎明?你说的是谁?兄弟我睡过的女人多了,可没什么黎明……”
张强听不下去,上前一掌拍在老虎头的肚子上。老虎头顿时脸色煞白,弯腰喷出一口血。他忍着疼痛,咬牙不吭声。
张强又加重力道,第二掌落下,老虎头再也忍不住,喷出更多鲜血,裤子也湿了一片。他终于求饶:“别打了,我说!人还在我仓库里。”
米一伟冷冷道:“现在带我们去。”老虎头点点头,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在两人锐利的目光逼视下,带路离开院子。
张强单手提起老虎头,像扔垃圾一样把他丢进车后座,随后与米一伟一起驱车驶向老虎头的仓库。仓库坐落在城市郊区的废弃厂房旁,周围一片荒凉,只有大片的农田和空旷的土地。显然,这里是个干见不得光事情的理想场所。
车子开到仓库门口时,一个看门的工人慌忙跑出来,看到老虎头狼狈的样子,连忙拉开大门。车子驶入院子,米一伟下车一把擒住看门人,厉声喝道:“开厂房的门!”
工人吓得连连点头,颤抖着打开仓库的大门。仓库内,黄黎明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手脚都被粗重的铁链锁住,显得疲惫不堪。看到米一伟进来,他的眼中立刻泛起一丝光亮,激动地站起身,铁链发出“哗哗”作响的声音。
“米哥!你们终于来了!”黄黎明的声音沙哑,但掩不住兴奋。
看到兄弟受此折磨,米一伟怒火中烧。他一把揪住老虎头的衣领,掐着他的脖子咆哮道:“你个混账东西!我今天就弄死你!”
老虎头被掐得满脸通红,拼命挣扎,连气都喘不上来。张强见状,连忙拉开米一伟:“行了,大哥,教训够了,别真把他掐死了。”
米一伟愤怒地甩开老虎头,后者瘫倒在地,咳嗽不止,大口喘着气,像条脱水的鱼。米一伟压下怒火,走到黄黎明面前,亲手为他解开铁链:“没事吧?他们打你了吗?”
黄黎明摇摇头:“没事,除了被关着,他们没对我动手。”
米一伟点了点头,回身拉过一张椅子坐到老虎头面前,冷冷说道:“算你命大,没揍我兄弟。不然,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现在,说实话吧,到底谁指使你干的?”
老虎头捂着脖子,喘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故作镇定地说道:“大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事是我自个儿干的,没人指使我。”
“少来这套!”米一伟冷笑,“我们俱乐部外的监控都拍下来了。你的人早就守在那里,趁黄黎明出来时用迷药迷晕他,两分钟不到就把人塞进车带走。这种有组织、有计划的绑架,你还想往自己身上揽?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老虎头张了张嘴,还想辩解。张强却猛地上前,抬手作势要再给他一掌:“行了,别废话了。你不说,我就让你尝尝我化骨绵掌的厉害!”
老虎头吓得往后缩了缩,眼中满是恐惧:“兄弟,你……你是练什么功夫的?怎么这么厉害?”
“化骨绵掌,听说过吗?”张强瞥了他一眼,声音冰冷。
老虎头摇摇头,咽了口唾沫,努力笑道:“没听过,不过看你的手劲儿,肯定是绝学啊!”
张强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这一掌下去,表面上你一点事没有,但你的骨头会瞬间酥掉,医生都治不好。到时候,你想死都没力气,余生只能躺在床上,活着比死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