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哪来的那么多天才,只不过是给自己的“心懒”找借口罢了。你们那点所谓的努力根本到不了谈天赋的程度。”
“狡猾和自私的人,相貌往往很不耐看,即使侥幸生得姣好容貌,稍多接触也会毫无吸引力,招人反感。美容从心开始,才是根本所在。心中光明,才能荣华于外。”
“卑鄙的灵魂摆脱压迫后,便要压迫别人。一个人的后半辈子均由习惯组成,而他的习惯却是在前半辈子养成的。”
埃实落左手捧着黄色的彼岸花,喃喃自语。
他右手拿着枯莲蓬,枯莲蓬呈淡灰色。枯莲蓬底部下有根树枝,树枝很有韧性,它被用细绳和枯莲蓬紧紧固定住。
眼前的圆桌上放着淡褐色的琉璃瓶,琉璃瓶端口宽,下身窄。通过琉璃瓶能看到里面盛着水,还有一两厘米的就会溢出。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初心易得,始终难守。”
埃实落把枯莲蓬放入琉璃瓶瓶中,他使用出四阶的幻影术——落泪手,落泪手那淡蓝色而细长的身躯,如一团气般。落泪手的手幻化成剪刀形状,摸过瓶中多出来的树枝。
在树枝被剪下的瞬间,剪刀形状的手变回原来淡蓝色的模样,把树枝从琉璃瓶里拿出来,放在圆桌上的左边。
埃实落接着用手用力下压枯莲蓬,利用树枝的弹力固定住,枯莲蓬和树枝都被水浸泡。
接着喃喃自语:“你啊,要搞清楚自己人生的剧本,你不是你父母的续集,不是你子女的前传,更不是你朋友的外篇。”
他把左手手中的黄色彼岸花用适量的力插进枯莲蓬的孔固定。随后拿起放在右边的彼岸花的花苞,右手用适量的力将花苞按一定的美观程度插进枯莲蓬的孔里固定。
他眼前的黄色的彼岸花一柱擎天,花苞头探在左边。
“他们其实根本不关注真正的劳动人民、劳动妇女,甚至爱环境胜于爱人、爱动物胜于爱人。一群天天喝着咖啡,嘴里夹杂着听不懂的话。”
“满身文艺范儿或者中产范儿的,那些伪精英,有时候习惯用粗鄙的语言、用杠精式的这种辩论,替他们想象中的弱势群体来发声。然后不断地自我感动,占据和浪费着大量的社会舆论空间。”
埃实落喃喃道,随后拿起圆桌上右边的枯龙柳枝,枯龙柳枝的枝条朝左边延伸,接着把它插进枯莲蓬的孔里固定。
源滨和陌离心进到‘雅庭’,浓郁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
两分钟前……
“两人大人,鄙人只能送到您们到这!”,埃华说道。
“这是为何?”,陌离心疑惑说道。
“因为鄙人花粉过敏!”
“那就送到这吧,辛苦了!”,源滨说道。
“气了,大人,那鄙人能走了?”
源滨点点头。
陌离心摸着眼前的枯藤,说道:“我还以为‘雅庭’就这么大了,结果这里面另有洞天!”
“我也是,看到这柱子间摆放着石凳和茶几,我还思考二公子难不成是在茶几上插花之类的。果然,这与传闻中的‘雅庭’有出入啊!”,源滨用右手剥开枯藤说道。
……
源滨和陌离心看到正在插花的埃实落……
“你们是…?”,埃实落放下手中的植物说道。
‘挺能装的…这二公子,说谎说的这么自然。’,源滨心想。
“哦,这位是源滨大人,板家形式课的科长,也是我的科长,我叫陌离心。很高兴能见到二公子您!”,陌离心说道,伸出手来。
埃实落见状也伸出右手,与陌离心紧握起来。
“原来是您们,有所听闻,有所听闻。”他走向身后的梨花木所制作的靠背长椅,说道:“来,你们来这坐,不用气!”
……两人听到后,便走向长椅处坐下。
“不知两位前来是为了何事?”,埃实落的语气紧张,右手不自觉的掰动着。
‘这是真紧张还是假的?’,源滨心想,随后说道:“我们前来是为了向二公子学习的!”
陌离心看了一眼圆桌上插好的花,说道:“我们是来学习一下二公子,您是如何插花的!”
‘有业的气息!这是…监视术!’,源滨心想。
监视术是气术的一种,气术由气术师所发明。使用监视术需附在某个活体或死体,才能发挥它的作用。监视术被发现后,常以气体形状散去。
‘这业很熟悉…莫非是埃米纳姆的监视术?哎,果真是板家的狗…难道是那块小石子?我记得没有的,应该就是了,我记忆力不会这么差!’,埃实落心想。
埃实落看到离圆桌不远处,五六厘米的距离,地上有粒炭灰色的小石子。
“插花其实很容易。”,他边说边向小石子走去。
源滨见他向圆桌走去,也在这时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使用出五阶的撵声术。
陌离心见此,心中没有疑惑,反而明白:有人偷听。
埃实落顿时感受到屋子里充满了珲,他明白:这是源滨使用出撵声术。但他并没有说出,而是蹲下身将炭灰色的小石子捡起,将它捏碎。
一股灰青白色的气体从他的拳缝里散去,心想:‘原来是四阶的监视术,哎,要不是我不想让你们知道我真实术为,你也不至于现在才被我捏碎。’
板氏行政管理中心,两名男人坐在高层会议堂内的软沙发上。
“失败了!”,埃米纳姆说道。
板车妮点点头,吐出一口浊烟,说道:“看来源滨挺难对付…”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埃米纳姆慌张说道。
“不要怕,他又不知道是谁做的!”,板车妮说完,咬住浅棕色的雪茄。
“可……那块小石子在埃实落的‘雅庭’内!”
“小石子而已,你不是说他那里很多插花产品吗?况且你们的二公子不是不认别人去他那个圆桌附近吗?还有的是,他不是不会术式吗?”
“是…是。”
“那不就不用这么担心了!你啊,还是需要多练练,太胆小,可不行!”
“是,是!”
埃米纳姆连忙点头,心想:‘如果你在我这个位置,我看你是不是这么淡定!’
‘源滨,看来我是小看你了!’,板车妮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