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显然是巫大败,伤亡极其惨重,根本没有办法突破各门派的拦截,被拒在边境之外。
茅山一脉的道士们,甚至还想追出去杀。
不过被其他门派劝下来了,不然指不定杀到东南亚什么地方去。
残存的巫师们也是被打红了眼,竟是大规模的自杀。
普通人自杀也就自杀了,成不了什么气候,死了顶多变成游魂,或者恐惧级的鬼。
但他们可不一样,他们无一不是修行了十年数十年的巫师。
即便是成了鬼,也要比寻常的鬼强大的多。
无论是正道还是邪道,有的是死后化身厉鬼的方法。
比如最为常见的,就是在受尽委屈,或者大仇不得报的情况下选择自杀。
在死之前,身穿一身红衣,上吊自杀。
这样一来,传说死后在怨气和红衣的加持下,就能直接化身红衣厉鬼,威胁等级最少都得达到摄魂级。
更不要说专门研究邪术的巫师们了,有的是新死法。
于是,就这样,在云省的边境大批的‘鬼巫’诞生了!
因为已经死过一次,加上怨气的加持,又懂巫术,因此如今鬼巫们比先前的巫师大军更要凶残的多。
这次,就连各门派都有些无法抵挡,不过楞是提着一口气,就是不肯退后半分,死守于云省。
从原本的巫道之争,演变成了人鬼大战,各种各样的术法层出不穷。
据说,那一场大战持续了足足三月之久,云省边境也下了足足三个月的大雨。
最后还是茅山的一位道长站了出来,使用最强雷法‘五雷正法’,将鬼巫们强行镇压了半甲子,也就是三十年。
算算时间,现如今大战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可能要不了多久,又会有大事要发生了。
帕提其实也是三十多年前那场大战的巫师之一。
只不过,帕提被打跑之后,直接就逃回了暹罗。
在帕提看来,那群自杀的鬼巫就跟人机一样,拼到最后能得到什么呢?
出来混靠的是什么?靠的是比谁狠吗?肯定是比脑子啊!
再之后,又过了十几年时间,帕提借助赵长义这层关系,并且伪造了身份来到嵘城。
在背后指点赵长义,越太发展能这么迅速,一方面赵长义本身就是个财富命。
另一方面,当然也少不了帕提的帮助。
眼下,帕提已经得知信息,各门各派有不少人已经出发前往云省了。
但是根据帕提的推测来看,三十年过去,鬼巫们只会变得更可怕,这次各门派未必还能抵挡的住。
毕竟,并不是每次都能有反手就能掏出来完整五雷正法的出面。
道教那么多主脉和分支,那么多年时间,也就茅山冒出来那一个掌握的。
除非这次还能再冒出来一个,不然怕是得打的很困难。
要不了多久,沿海的这些地区,西省,东省,云省都可能要变大天。
帕提虽然不会去掺和,不过他还是要想尽办法在嵘城站稳脚跟。
国内生活起来,比东南亚那些地方可不要舒服太多了。
天竺那些吃的……就算他是巫师,五毒不侵,可就天竺的食物,吃一顿能拉半个月。
暹罗更离谱,男的像女的女的像男的……
越国可能还相对正常一点,但太破落了,帕提宁愿呆在暹罗。
当然,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能一直呆在国内,嵘城就挺舒服的。
这么些年,在越太集团也捞了不少了,同时万鬼幡也已经炼成,且即将有一大批烈魂进入到其中。
只有了万鬼幡,就算是鬼巫们真杀过来了,他也完全有能力能够独善其身。
其实有没有越太已经不重要了,游乐场将是帕提最后一手的准备。
就连赵长义都不知道,游乐场就算顺利建成也是注定赔钱的。
接连不断地事故会让赵家赔的底裤都不剩,而帕提的万鬼幡却将塞得满满当当。
“滚回去吧,最近一段时间都别让我看见你。”
赵长义对儿子骂道。
赵邂只能乖乖起身离开。
办公室内,就只剩下赵长义和帕提两人。
“帕提大师,那就按照你说的,继续施工。”
赵长义又道。
帕提点点头,示意他越快越好,随后也离开了办公室。
第二天一早,开车的司机抵达了警局自首,并且将赵邂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
家里老婆孩子的,他很清楚如果不听赵长义的下场会坐牢严重多少。
张启和谭昱曦付应雪都立马得知了消息,面面相觑。
无论是监控上看,还是司机的供词,的确开车就不是赵邂。
虽然知道肯定是他命令指控的司机超速,发生事故后逃逸,可是这种情况下压根没有证据能说明。
“真他娘的该死!”
付应雪骂道。
张启同样面色铁青,这种情况,赵邂顶多只能算是有一点连带责任,没有阻止司机逃逸。
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和严旭说明。
他们几个都这么生气,难以想象严旭得多愤怒,真就让其逍遥法外?
“先别说吧。”
“现在老严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我再想想办法。”
张启叹了口气道。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等待严筱脱离危险期,这样大家才能放心。
鬼巴车已经被破,加上末班车停运,这两天都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
只不过那些个丢魂的乘,有不少已经瘫了,要是再不回魂,怕是撑不了多久。
虽然没办法指控赵邂,但张启还是气不过。
三天时间里,带队上越太集团查了十多次。
先查税,再查账,查完账抓财务谈话,从员工福利,再到补贴制度。
只要是一些容易挑出来毛病的,张启从上到脚都查了一遍。
按道理其实这事,他们支队并不负责才对,应该是有第二支队来查。
但是还是卖了张启一个面子,没有过问。
虽说这么查给越太集团造成不了什么大的麻烦,更不致命。
但是警察都快成同事了,搞得人心惶惶,而且一个偌大的集团不可能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赵长义被张启这一手搞得头皮发麻。
并尝试和张启交流,很直接的询问张启需要多少费用打点。
但凡再这么查下去,公司运作都该出问题了。
这也是张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张队长,何必搞得这么难看,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没有得罪你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