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巨响,整个石壁似乎都颤抖了几下。
“怎么回事?他们用炸药了?”大家都走到石洞前伸头看。
莫格推开压在身上的石头。将肖承君扶了起来。
其他人也纷纷从石块中爬了起来,抖落下身上的碎石。
“怎么回事?”
他们抬头发现那只硕大的石穿鱼脑袋倒在一边,鲜血溅的满墙都是,地上的血都成一汪湖水了。
石穿鱼的躯体四五分裂了,银龙喘着粗气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一个人就把石穿鱼震碎了!”
大家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样的恐怖力量啊!
怪不得他是暗云谷中的另类。
“走吧!”银龙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往回走。
肖承君看着那黑鱼鱼头,皱着眉头一脸纠结。
“别看了,想要烤熟它,需要很长时间。”银龙回头喊了一声。
“哦!”肖承君收起血离鞭跟上他。
“他们回来了!”
“刚才怎么回事?”东方乐清看见他们身上都有血,尤其是肖承君,都成血人了。
“你怎么弄成这样了,没事吧!”
“没事,这都是那石穿鱼的血。”肖承君将衣服脱了下来。
“你们杀了那石穿鱼?”东方乐清拿毛巾给他擦擦脸上的血。
“嗯,银龙一个人就干掉了!”肖承君倒出些水洗脸。
“他那么猛啊?没看出来啊,看着他那小身板,弱不禁风的,没想到这么强!”
“我告诉你,整个暗云谷,没有人打得过他!”肖承君神神秘秘的说道。
“不可能吧,我不信!”东方乐清又瞅了一眼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的银龙。
“信不信随你!”肖承君耸耸肩。
“反正暗云谷的人,都不敢惹他。”
“那他怎么戴着面具,不能见人吗?”
“不知道,听说他一开始出现在暗云谷,就是戴着面具!”肖承君拿镜子照了照,脸上血迹洗干净了。
“啊!救命啊!”石洞里突然传出东方乐文的求救声。
“这死小子,让他不要拍,非要拍。”东方乐清撸起衣袖打算胖揍他一顿。
“救命啊!”东方乐文连滚带爬的往这边跑来,东方乐清拿手电筒一照,发现一只石穿鱼伸出触角,眼看就要缠住东方乐文了。
“乐文!”东方乐清持刀飞奔过去,砍在触手上。被震开了。震得虎口一阵麻痹了。
“不好,又来一只,银龙!”肖承君喊银龙。
“乐清你没事吧?”东方乐文拉着东方乐清出了石洞。
“砰!”石穿鱼将石洞撞的更大了,硕大的鱼头看着转动着眼珠子凶狠的看着他们。
“吼~”鱼头长大了嘴,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他的触角垂在两侧。
“吼~”石穿鱼动了,它从石洞里游了出来,触手直奔东方乐文而去,张着血盆大嘴要将东方乐文一口吞下。
东方乐清一群人持刀砍向触角,却都没有成功砍断。
金丰抡着大刀砍来,削掉了触手上的外皮,石穿鱼似乎没想到会受伤,更生气了!
它的铜铃大眼凶狠的瞪着金丰,它直直向金丰撞去。
东方乐清他们的刀砍在石穿鱼身上,发出铿锵之声,肯定伤不到它。
“戳它眼睛!”肖承君发现石穿鱼的眼睛应该不像石头一样坚硬!
东方乐清跳上了鱼背上,骑在鱼头上,举着刀想刺进石穿鱼的眼睛,石穿鱼左右晃动着身子,他有几次差点被甩出去。
金丰舞着大刀和石穿鱼周旋,石穿鱼的头太坚硬了,砍得他都快断了,石穿鱼的外壳没有任何损伤。
“银龙!”肖承君走到银龙面前推了推他。
银龙闭目养神没有动,肖承君只好放弃了。
石穿鱼把他们都甩了出去,不少人受了伤,东方乐清倒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
石穿鱼甩着尾巴扫向东方乐清,这要是扫到了,非死即伤。
东方乐文倒在他不远的地方,犹豫着扑在东方乐清身上。
“你干什么?”东方乐清伸手想将他推开,眼看那带着强大力量的尾巴就扫过来了。
血离鞭缠住了鱼尾巴,鱼尾巴扫向了肖承君,肖承君奋力抓住血离鞭,手心里都在滴血了。也不肯松手,他面色凶狠,憋红了脸。
“承君!”莫格试图爬过去,可是他的速度及不上石穿鱼尾巴的速度。
“快松手!”
肖承君眼看尾巴扫来了,只好松了血离鞭,向后滚了出去,险之又险的躲过一击。
石穿鱼的触手缠住了东方乐文,东方乐清拼命的抓着东方乐文的手。
“乐文……”
“呀!”肖承君捡起地上的血离鞭绷直了甩向了石穿鱼的眼睛,石穿鱼嘶吼一声,松开了东方乐文。
“乐文!”东方乐清爬起来接住他。
“吼~”石穿鱼冲着肖承君愤怒的嘶吼,直奔肖承君而去。
“我去你妈的!”东方乐清从包里掏出一个手榴弹扔向了石穿鱼。
“都躲开!!”
所有人连忙散开,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耳朵都炸聋了。
大家纷纷看过去,发现石穿鱼身上被炸穿了一个洞,血液源源不断的滴落在地上。
“这样都没炸死!”
“吼~”石穿鱼像是疯了一样,在那里疯狂的摇头摆尾嘶吼。
搅起尘土碎石,他们赶紧捡起装备一起往深处跑去。
“他是怎么了?”
金丰背着银龙跑着,东方乐清问他。
“不知道,可能力量消耗太大,你也看到了,炸药都炸不死那鱼,他一个人干掉了!”金丰气喘吁吁的说道。
攀在石壁上的赫连澜,差点被石壁的震动给震掉下去了!
赫连澜用手电筒照着下方,他看到下面有一个洞口有些异样,他连忙抽出刀,整个人向下坠落,快快到了的时候,将刀插进石壁中,滑了那么远,停下了。
赫连澜连忙往那个洞口爬去,他站在洞口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火药味,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他们应该来过这里,还发生了战斗!”
赫连澜连忙握紧刀扶着墙壁走了进去,一路上他很留意周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