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这图案和照片上的像不像?”
书中画的图案是一个五角星样子,上面纵横交错着繁复的符文,最重要的是,五个方位上画了五个人形。
“难道还会死两个人?”
“前三个死者之间有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司徒辰风抬头看着金丰。
“警方现在毫无头绪,我的人倒是查到了一点,后面两个死者,他们都在死去院长的医院里住过院,包括他们的独子也是在那家医院去世的!”
“而这个院长恰好死在这对夫妇楼顶,紧接着又一起死亡。死法都如此诡异,所以你猜测。那家医院有鬼!”
灵音一边看着寻音录,一边竖着耳朵听司徒辰风说话。
司徒辰风不是一直闭门养病,从未下山吗?怎么他好像对这都市之中的事情很了解?
而且他肯定认识金丰,还很熟。
看来这个司徒辰风真的也藏着许多秘密。
“老大……不好了!”莫格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进来。
灵音面色一紧“怎么了?又出现了死者?”
“不是!您不是让我们去搜寻那附近有没有底下基地吗?我们在下水道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液体,我们下去看……结果遭遇了袭击。我们死了一个人,两个人受伤了!”
“不过对方只跑了一个活口!”
“看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了吗?”凯撒里问莫格。
“没看清,不过看他们装束,有点像唤云军的军队!”
唤云军,是司徒家养在这都市之中的中流砥柱,唤云军比响云军更加神秘莫测。
他们分布在各个国家的各个角落,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只有当他们出现时,才能寻到端倪!
传说,唤云军的军人,各个身怀绝技,本领非凡!
他们主要替司徒家收集情报,控制众多豪门世家势力,监视着这都市之中的一举一动。
他们是一个完善的军队体系,集打仗,潜伏,刺杀,于一体!
“看来这事儿和司徒家脱不了干系!”灵音合上寻音录。
“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目前只能先下手为强!”
“你想硬闯?”司徒辰风不赞成。
“我也觉得硬闯不行,我可不会让弟兄们白白送命!”东方乐清表明态度。
“我们特异局的使命就是摧毁那些装神弄鬼的人,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也调不动特异局的人!”
“凯撒里,你的意见呢?”灵音知道自己心急了,可是她怕司徒长霄察觉到了,然后转移阵地,让他们白忙一场。
“老大,目前我们和唤云军对上。没有任何胜算!”
“好,那就让这个连环杀人案,撕开一道口子!”灵音把寻音录还给司徒辰风。
“你的意思是这些连环杀人案背后的势力,是针对司徒家?”金丰狐疑的看着灵音。
“也不一定!”灵音摇摇头。
“但是那个诡异的图案,在古代,的确是献祭,一旦成功,被献祭的人将会得到神秘莫测的力量!”
“到底是真是假,我们无从得知,毕竟这是邪术,我们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家医院拿病人做实验的证据,然后一步步引到司徒家身上!”
“那我们可以混进那家医院里去,暗地里调查!”东方玉岚开口说道。
“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们都会医术,完全可以混进去!”
“这样会不会太危险?”金丰有些担忧的看着东方玉岚。
“她比你能打!”东方乐清吃着薯片取笑他。
“你是不是皮痒了,要不要我给你划一刀?”东方玉岚冰清玉洁的面容上透着一股杀气。
“你看到了吧,只有她在别人身上动刀子的机会!”东方乐清略有些同情的拍拍金丰的肩膀。
灵音给受伤的人处理伤口,她动作麻利,很快止住了血,但是伤口外翻,看起来很恐怖。
“是寒月刀!”东方玉岚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金丰挨着她,她索性站了起来。
“你见过寒月刀?”灵音有些诧异。
“寒月刀是铸剑世家,王家打造的一种薄如蝉翼,削铁如泥,形似弯月的一把刀。寒气逼人,刀刀见骨,被它划上一刀,普通人会痛上一天一夜才会死去!”
“响云军体质非同常人,剧痛难忍,倒也不是没办法医治。”
“寒月刀的伤口血流不止,不易愈合,这才是毙命的关键!”灵音起身拿来了赫连澜留给她的医药箱。
“这里面有抑制寒月刀寒气避免恶化的搓骨散,是用药人的骨灰加入蛊虫炼制而成,天下间也只有司徒家有!”
“据说这是前任暗云阁阁主炼制出来的,真想见见那位传说中风姿卓越,医毒双绝,艳绝天下的雪音阁主!”
东方玉岚对于医术比她强的人,总是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灵音闻言眸光闪了闪,没想到过去五年了,还有许多人记得她!
也不枉她在这世上走一遭!
“雪音阁主是个很厉害的人,就连肖老大都为了她背叛了司徒家。”莫格从三岁开始就跟随肖钧,他们在响云军中一起训练,一起出生入死。
如今响云军所剩无几,肖钧也废了,雪音阁主也死了五年,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记得每天上一次药,不要碰水,觉得冷,就烤火,千万不能用手去抓!”灵音叮嘱受伤的属下。
“是,老大!”
“你和雪音有什么渊源呢?”东方玉岚问灵音。
“那你为什么帮我们呢?我没记错的话,雪音阁主让你们东方家损失惨重,你应该恨她才对!”灵音整理好药箱,准备去给司徒辰风施针。
“恨?我为什么要恨?她就算灭了东方家,也与我无关!”东方玉岚的话让灵音想起了司徒辰风。
原来他们都那么厌恶着自己的家族吗?
“我要去给司徒辰风施针了,有任何消息到时候通知我,不要轻举妄动!”
“老大,放心吧!”莫格扶着受伤的人回了房间。
还好响云军的军人,习惯了疼痛,不至于叫出来,可是也痛得面容扭曲,咬紧牙关,浑身汗水淋漓,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