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今今想了一下,“好像有。”

    掏出来一个小玻璃瓶,把里面的液体倒进嘴里。

    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李建国抱着孩子来到医院挂了号。

    正在等叫号呢,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疑惑的看过去。

    夏胜日带着口罩,皱眉看着,“今丫头咋了?”

    “突然就发烧了,两个小时前我摸她额头的时候还不烫。大概半个小时之前准备下车了,我又摸了一下,非常烫。”

    夏胜日瞪了他一眼,“去我办公室,我给她看看。”

    又是把脉,又是看眼珠子。

    夏老爷子长长的松了口气,“就是普通的发烧没啥大事,打个屁股针就好。”

    开完药让护士去配药,自己给剩下的人都把了个脉。

    “李建国!你自己都快烧傻了,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肯定就是你传染给今丫头的,这俩小的也都染上了。”

    真是的,一个个都没一点感觉吗?脑瓜子都快烧冒烟了,还一点事没有。

    护士拿来药,夏胜日拿过一支“李建国,把你闺女的裤子往下扒拉一点,不用脱,扒拉一下就行。”

    李建国赶紧照做。

    夏胜日推了一下针管,前面一点的药进了垃圾桶。

    眼疾手快往眼前的屁股上一扎,用力一推,收工!

    “啊!”李今今脑子还没醒,嘴已经惊恐的大叫起来了。

    捂着屁股,愤怒的大吼,“哪个天杀的王八蛋咬我屁股。”

    夏胜日嘴角抽了抽,把针筒递过来,“它咬的,你要是实在气不过,也可以咬它一口。”

    “你给我打针干啥?”李今今委屈巴巴的捂着屁股,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脑子都快烧傻了,还问我为啥给你打针。”

    老爷子嫌弃的撇了撇嘴,“打屁股针起效最快,等中午就能好。

    你们几个也都给我趴好了,挨个打针。”

    老爷子一边给人打针,一边怀疑不会是啥传染病吧。

    不知道是不是传染病,老爷子还是准备和上面汇报一下。

    怎么就刚刚好四个人都病了,还都是感冒发烧。

    自己受罪,李今今愁眉苦脸。

    别人和自己一起受罪,李今今喜笑颜开。

    “中午跟我一起回家去,就住我家。

    建国你是来上大学的,是吧?你要上的学校离我家不远。

    我家老婆子是你那个学校的老师。

    你住我家刚刚好,平时上学也方便。”

    “这也太麻烦你了吧,我们住招待所就行。”

    “住啥招待所啊?你一个人带这么多孩子,一个个的都还病的不轻,你哪里照顾的好?”

    老爷子大手一挥,根本不听他说啥,直接把人往家里领。

    老爷子现在的住所和淮山大队的牛棚,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独门独栋的大院子,前后都是院子,院子里铺了小石子路,屋里都贴了瓷砖。

    李今今进门第一步,就先给供在墙上的伟人画像磕了一个。

    可给大家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去扶人。

    李今今无奈的爬起来,“夏爷爷,你家的欢迎仪式挺特别啊。”

    “明明是你旧鞋巨滑。”老爷子表示这锅他不背。

    李今今低头看自己的鞋,是她奶给她做的泡沫底布鞋。

    因为长时间的上岗鞋底磨薄了一层,光滑的和剥了壳的的鸡蛋一样。

    “你这死老头,做事一点都不小心,瞧给我们孩子摔的。”

    夏老太太推了一下死老头,扭头高高兴兴的看向小同志。

    拉着她的手就不放,“今今同志,快快快,进来进来,我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