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泥水匠还懂得基本的道理。
这个隔断墙的上半部分虽然是通的。
隔着一个一个的小方框,若隐若现。
但是下面的六七十公分却是实的。
蹲下去,只能看到上半身。
但,相距这么近。
墨镜下。
陈天柱神不知鬼不觉,毫无廉耻的欣赏着这位副乡长上厕所的样子。
这可不能怪他!
刚才她可是趁他脱裤子的时候。
转过脸透过孔洞瞟了一眼呢!
虽然,陈天柱正常情况下的牌,不会显得很例外。
但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看便宜。
那可不要看回本?
她柳叶眉微微蹙起,眼睛低垂着。
胸前的饱满挤在膝盖上。
红通通的脸蛋上,似乎还冒着细汗。
脸上的表情,既带着一些痛苦,又带着一些舒爽。
这个表情,和丰山燕忍痛给他泡菊花茶时的表情。
很相似啊!
柳雪琴当然很清楚,但凡是瞎子,听力都比一般人要强很多。
这和平时在村里乡里开大会完全不同。
开大会,她很容易控制局面。
可是肚子闹,她是完全就控制不了啊!
这回事儿,别说她只是个乡长,还是副的,就算是正县长来了。
照样也控制不住!
那咕噜咕噜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声音。
好像惊雷一样。
让她的脸越来越红!
越来越烫!
心里的尴尬和窘迫,完完全全的写在了脸上!
陈天柱暗爽着。
虽然,柳雪琴的颜值比起家里的女人,还差了不少。
但熟女的韵味十足,特别是没咋干过活。
却还带着一些知识女性的那种味道。
有那么一点诱人。
主要是。
陈天柱就还真没见过女人上厕所,这波够新鲜啊!
很快,陈天柱就开完了腚,解决完毕,摸起竹棍竹棍准备走人。
可是,才走出厕所,柳副乡长却叫住了他。
愣了一会。她弱弱的道:
“陈柱大..陈医生,你有纸吗?我的包放在刘村长那里忘拿了...”
“陈医生!”
陈柱大?
这个做乡长的女人脑袋里装的都是啥?
可真霸道啊!
上厕所竟然不带纸!
“没有了,用完了。”
直到柳雪琴喊第二声,陈天柱才回应。
“我帮你叫人拿过来吧?春凝~喂~春凝啊!柳乡长没带纸啊喂!”
“快点送点纸过来~柳乡长没带纸~”
柳雪琴掀开一边帘子,看到陈天柱拿着竹棍到处乱点,那嗓门儿高的几乎要冲破天际。
着急的连腚都没开就要站起来。
一边着急的喊道:“陈医生~陈医生~”
“啊?你叫我,还有啥事儿?”
陈天柱转过身来。
这时,柳雪琴才注意到,陈天柱长得可真俊,要不是眼睛瞎了。
加上那什么柱大...
简直是完美!
看到陈天柱转身,柳雪琴又放下帘子蹲了下去。
陈天柱暗道可惜...
“你...你能不能不要叫我乡长..还有,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哦,不叫乡长,那叫啥?叫柳大姐?不能这么没礼貌吧,柳姐~”
“柳姐~你有啥事儿就说吧,都不是外人,能帮的我肯定帮啦~对了,你来找我是干啥?”
陈天柱这一声接一声的柳姐,叫得柳雪琴是心花怒放!
她自己清楚,她儿子都十七八了,自己也少说大了陈天柱十七八岁~
竟然还能被叫姐?
虽然陈天柱是瞎子,好歹也是个俊小伙;
看来,自己的魅力还是不错的。
“柳姐,有事儿你就直说呗?”陈天柱可不晓得她的脑补。
看到她半天不出声。
又重复了一遍。
“陈医生,那个别的事等下再说,我是说现在,你能不能帮我送点纸来..嗯...我是说,你亲自帮我送过来,别那么大声...”
“哦,这是小事儿,你等会儿,我马上就来。”
说着,陈天柱就哒哒的探着竹棍,慢慢的走到前面去了。
等转过弯。
陈天柱摸出一支烟,美美的抽了起来。
谁说他没纸?
兜里还大半卷呢!
柳雪琴的反应,早就在他预料之中。
之前那大声的喊,就是特么的故意的!
谁叫这个女人敢看他的便宜?
乡长又怎么样?有特权的吗?
还不是要求自己给她送纸。
急个啥,先蹲一会儿吧,把腿给蹲麻了才叫好呢!
一会儿。
陈天柱走回来了。
“柳姐,我把纸给你带过来了。”
“嗯。”
没有等她继续回答。
陈天柱敲着竹棍,径自到厕所的布门帘前。
慢慢的蹲下来,把卷纸给放到了地上。
墨镜后的眼睛,想透过布门帘的缝隙瞧一瞧。
可惜。
布门帘遮得死死的,根本没有缝隙。
“柳姐,我帮你把纸给放在地上了啊,等下我走开了,你自己拿一下。”
说了一声,陈天柱就要起身。
“别啊,陈医生~”
此时,陈天柱已经调整好脑袋的角度。
不出所料,那门帘一下掀开了。
我勒个去!
以陈天柱的眼力。什么光线黑暗。
自然是造不成什么影响。
就这门帘虽然只掀开了一下又落下去了。
但他还是已经看得一清嘛呀二楚的。
可是,他的脸上毫无表情。
嘴里还在不耐烦的念叨着:“又怎么啦,柳姐~”
“我腿都已经麻了,你还是直接帮我送进来吧...反正...”
哟,麻了呀~
麻了好!
“反正我是个瞎子是吧~姐,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啊~”
“虽然我瞎了,但我心可不瞎~我一个残疾人,给你跑来跑去的送纸,为了不让你尴尬,你却...唉..真伤心呐...”
陈天柱声泪俱下的说着。
顿了一下。
“算了,我算是白叫你这个姐了~”
说着,陈天柱大方的再次掀开了帘子,将手纸给递了进去。
一个白面儿似的大腚出现在陈天柱的眼前。
非礼勿视。
他转过脑袋。
就在陈天柱愣神间。
开完腚的柳雪琴已经走了出来。
虽然年轻的时候,她是练过舞蹈的。
可经不住这次实在蹲的太久了,平时家里的都是坐式的马桶。
刚站起来,她的腿麻的似乎失去了知觉。
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就往陈天柱身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