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柱不想让她们看见这些玩意。
很快就收起了手机。
“姐,不早了,我们一起回去睡觉吧?”
“今晚我和你玉芝姐睡,你回去看家!”
陈天柱只好撇了撇嘴,走了。
初秋的桃溪村,入夜就凉。
他这会没半点睡意。
上午,狗日的刘大奎插了自己一刀。
这要是不报仇,哪里睡得着?
可是他家那条藏獒——旺财,太凶了。
他儿子以前刘富贵,以前经常带它上金盆岭撵山。
连狼都不怕!
这都没啥,主要是刘富贵小的时候,经常带着狗,纵狗伤人!
村民们经常被咬伤,还敢怒不敢言。
而且,那狗凶气十足,它一叫村里其他狗都会叫。
咋能弄死它又不搞出动静呢?
一会。
陈天柱想到了主意。
轻车熟路的来到村里屠户李铁胆家。
从窗户望去。
李铁胆已经睡得鼾声如雷。
陈天柱瞄了一眼他的屠桌旁,盆里还堆着一小块没卖完的槽头肉!
血淋淋的估计都有些发臭了。
正好!
他起开窗户,悄无声息的将那坨槽头肉弄出来,拿袋子装了一小块。
然后顺手从他家杂屋。
撸了一条细麻绳,和两支钢钉。
找了一块青石,他很快将钢钉磨成了钢针。
用一条细铁丝将两支钢针中间部位扎紧。
再穿好槽头肉接上细麻绳。
来到刘大奎家,陈天柱不由得暗骂一声。
在桃溪村这种穷的叮当响的地方,他竟然修了个两层小别墅!
虽然是样子货。
但在村里这绝对是皇宫级别的房子。
别墅外的围墙上扎着亮晶晶的玻璃碎片。
旺财的狗屋就在前院左侧的角落里。
陈天柱勘察了一下地形,找了一个位置。
脚下轻点,轻松跳上三米高的围墙。
刚上墙,旺财就发现了。
但同时,血淋淋的槽头肉也落在了它脚下不远处。
闻到血腥肉香,旺财只发出一声低吼,一口就咬住了那块槽头肉。
陈天柱看准时机,用力一拉!
穿在肉中间并在一起的两支钢针,瞬间被拉紧,
由一字变成了十字,深深的卡进了它的喉咙!
旺财毫无声息的被拉起悬在空中,挣扎了几下就没动静了。
狗眼睁得老大,死不瞑目!
将麻绳随意系在了晾衣杆上。
陈天柱侧着耳朵细听,很快找到了房间。
沿着下水管轻松上了二楼,猫在外墙的窗沿上。
“富贵马上就回来了,不行...”
“他才不会回来呢,他说赢钱了,肯定会通宵...”
“再说了,就算他突然回来,有开门的功夫,都能收拾好了..”
透过窗帘的缝隙。
陈天柱看到光溜溜的两人。
常言道,深山育俊鸟,柴屋出佳丽。
还别说,桃溪村的水土还真是养人!
村里的女人没几个长的赖。
张晓艳当然不能和王香茹比,甚至比莲嫂都远远不如。
但也是姿色颇佳,皮肤白皙,身材前凸后翘。
难怪刘大奎对她这么着迷。
贾二虎的二手苹果机,像素马马虎虎。
录下来的视频有好多彩色麻点。
他要求也不高,能看清脸就完了。
一会,陈天柱觉得差不多了。
保存好视频,传了一份到网盘,然后收起了手机。
跃出了院墙。
一会,他捏着之前装肉的那个塑料袋回来了。
挨个儿把刘大奎家的窗户,全都开了一条缝。
把刚才抓到的几十只大知了。
每个房间都放了四五只进去....
然后关紧窗户。
到河边好好的洗干净手和脸。
这才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家了。
报仇不隔夜!
刘大奎今晚有的受了。
这还只是开胃菜。
第二天一大早。
门口就来了两个糙汉子,一看就不是村里人。
“请问,这里是陈大牛家吗?王香茹在不在?”
“......”
两个糙汉子见到一脸憨傻的陈天柱。
鸡同鸭讲了一会,王香茹回来了。
“嫂子,你好,我们是大牛在矿场的工友。”
“我叫张福,他叫张贵。”
叫张福的人递上了一张欠条。
王香茹接过,只看了一眼,就明白这欠条是真的。
因为字迹和陈大牛写的遗书一模一样。
可是欠条上金额,却让王香茹犯了难。
两千八百块!
钱不多,可现在她连两百八都拿不出来!
要是这两人是贾二虎那种货色,倒也好办。
叫柱子揍一顿赶跑就是了。
可偏偏两人是老实做工的本分人。
“嫂子,大牛在的时候,我们关系很好,我们...实在是没辙了..”
“我弟他急需手术,他是家里顶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