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茹急忙上前,只见陈天柱浑身赤红如血,身体跟抽风似的。
一阵紧似一阵!
伸手一摸,比之前在竹林还烫手的多。
简直要燃烧起来,她脸色一变,慌了神。
可是,她竟然被小柱子无意识的一把死死地搂住了!
要说她平时一直带着傻柱,晓得他虽然表面精壮,却是个地道的软货。
可是现在竟无端端好了!
不仅好了,而且...这也太夸张了...
一阵异样的感觉升腾起来,似乎要烧遍她的全身!
她也是正常的女人,更何况除了那方面,小柱子在她心里早就和男人没啥两样。
刚才又喝了酒,这突然之间...
正在她心跳加速,越来越难捱的时候;
小柱子终于消停下来,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急忙拿毛巾盖住异常,端水,拿毛巾给他敷额头...
折腾许久,陈天柱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
一会,潘玉芝也洗完澡出来。
“玉芝姐,你这...也太大了!我要是大成,天天抱着你都不用下床!”
此时,潘玉芝像一朵绽放的芙蓉。
雪白细腻的皮肤沾满水珠,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
一双雄伟大咂儿,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他?别提了,你又不是不晓得,一年就三天在家。”
潘玉芝撇起嘴,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去年过年都没回家,前年倒是回了两次,其中一次还碰上我例假...”
“唉,咱做女人的就是命苦...”
“就说那事儿,至少也要十分钟才得劲吧?”
“你大成哥...”
说着,潘玉芝压低了声音。
“两分钟?”
“那事儿是用分钟计算的吗?我一直以为是用秒...”
王香茹的眼珠瞪得跟铜铃似的。
“秒?你骗小孩呢?”
“不可能,之前,大牛那么壮!”
潘玉芝一百个不信,王香茹只好也低低的解释了一番。
潘玉芝不由得暗叹,姐妹都命苦呀~
用秒计算,那不就是只比那临门谢恩好一点点。
跟探温计差不多啊,放进去打个颤就拿出来..
王香茹不是土生土长的桃溪村人。
她是十五年前被陈大牛花五千块买来的。
来的时候她十三四岁。
期间,她跑过两次,都被抓了回来。
后来想轻生,恰巧被傻柱爷爷给救下,还一直照应她。
所以这几年,她一直无怨无悔的照顾着傻柱。
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看着王香茹无知的样子,潘玉芝玩心一起。
“香茹妹妹,你刚才不是说要报答我么?”
“让姐姐亲一嘴…”
两人打闹的时候,陈天柱却经受着这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脖子上的石头化作了一股无形的能量。
游走在他四肢百骸。
脑海里好像火山爆发,受损的脑神经被修复。
无数记忆的碎片正在融合…
从天灵盖到脚底板。
身体的大小的经络,正被这股能量慢慢贯通...
正在这时,屋外忽然暗下来。
一大片厚厚的乌云压得整片天空成了墨色,一阵隆隆的闷雷声滚过。
‘霍嚓!’‘呲啦!’
几道闪电划亮天空,噼里啪啦!
豆大的雨点就的砸落下来...
不久,门前的雨水就汇聚成了一条条小溪。
呯!呯呯!
王香茹刚关紧门窗,门外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两人对视一眼,这么大的雨,谁跑过来敲门?
“潘玉芝!快开门,妈的,老子都成落汤鸡了!”
“贾二虎?你狗日的还敢来?”
潘玉芝抢着去开门,门一开,她咔...
‘呸!’
一口痰就啐了出去!
正好落在贾大虎的脸上!
原来,门外站着的不止贾二虎一个,是贾家两兄弟!
他们是桃溪村的村霸,经常骑着摩托在镇上鬼混。
一般不在村里,但凡在村里时,不是偷鸡摸狗,就是祸祸留守妇女。
“听二虎说,你不止奶子很大,胆子也很大...”
“看来他说得对啊...”
说着,贾大虎把脸上那口痰顺着雨水抹开。
露出一口熏黄的大黑牙,阴鹜的小眼睛里凶光四射。
王香茹紧张的搂住潘玉芝的胳膊。
“你们...来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潘玉芝,你别给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钱呢?”
“不是说好了么?钱等我卖了苞谷就给你!”
“等你麻痹,要么马上拿钱,要么陪我老弟睡觉。”
“不然,老子给你放血!”
说着,贾大虎掏出一柄明晃晃的尖刀。
腾的在木门上扎了一下。
“大虎哥,二虎哥,先进来喝口水...我去拿个毛巾...”
见两兄弟气势汹汹。
王香茹连忙陪着笑打圆场。
“二虎,钱是大成找你借的,你就宽限几天。”
“上个月他就跟我打电话,我和他已经离婚...”
说到这,潘玉芝犹豫了一下。
正在倒水的王香茹听了,心里一个咯噔...
原来玉芝姐也和自己一样没男人了;
可怜她还一直瞒着...
“潘玉芝,你觉得说这些有用?痛快点...”
这时,床上的陈天柱又开始闷哼起来。
兄弟俩朝床上看去,这才发现傻柱竟躺在床上!
并且有处非常显眼。
贾大虎阴阴一笑,怪声道:“嘿嘿,傻子配寡妇,王香茹,村里人都以为你带着傻柱是心好,没想到这么骚啊...”
“怎样?傻柱比生产队的驴还好用吧?”
这时,床上的傻柱突然怪吼一声。
猛地从床上弹跳起来,一下冲向了外面大雨里!
与此同时,屋里的四人都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慌。
嘈杂的声音隆隆从地底深处传来!
整个房子,桌子上的碗,和贾家兄弟手里的水都在震颤!
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