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鸿志脸色铁青,估计这小子也想在众人面前摆谱,还以为我好拿捏。
回到篝火边,胡狼一脸轻松,说我来了,那啥事都好办。
殊不知,老子也是一路胆颤心惊的进来,怕的要死。
剩余的九个人里头,除了张玉茹,还有两个女同学,名字我就不介绍了,反正他们此刻都蜷缩在角落里头,很害怕。
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死那么多人,为什么会闯到这来。
胡狼神色凝重,讲述事情缘由。
原来,前几日,他们一伙人的确来到了黑风山附近,本来要进山露营。
结果被安伯阻止,只能从小路一路进来。
在魏朋的带领下,进入了黑风山腹地,找到了一个地方野营。
一共有三十五个人,除了我之外,几乎都来了。
本来大伙还有说有笑的,但是谁成想,却遭遇到了怪事。
“那天晚上,我们所有人都睡着了,结果都中了邪。”胡狼说道。
“中邪,什么意思?”
“有东西出现,夺走了很多人的阳气,吸干了他们的血。”胡狼说道。
我心头一沉,难道是邪祟在搞鬼吗。
“当时情况混乱,好多人都诈尸,死了很多人,我和魏朋为了保护剩余的人,只能拼命的逃,逃到了山里头躲避。”胡狼有些无奈:“大伙的手机都没信号,我们迷失在山里头已经好几天了。”
看样子,那天晚上,他们的确遇到了可怕的事。
但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没有人看清。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女鬼,她在索命。”
“胡说,明明就是一个狐狸成精了。”
几个同学在那争论,我头一大,他们懂啥。
这时候,鲁鸿志一拍大腿:“你们都嚷嚷什么,什么年代了,还神鬼,这是封建迷信,知道吗。”
这家伙,我越看越恶心。
“鲁大头,你小子别以为自己有啥能耐,他么梳着个大背头,这几天你小子还人模狗样的,发型比你命都重要。”
鲁鸿志的发型的确是杠杠的,一点都没乱。
眼看大伙要争吵,魏朋皱着眉:“都别吵,我本想组织这场野营,是为了增进咱们同学的友谊,但是没想到会出这事,罪过在我。”
魏朋低头,眼眶含着泪花。
我一点都不同情,这节骨眼,你他么野营干什么,还非要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还有一只乌鸦。
“好了,不管怎么样,事儿出了,你们若是相信我,明天我一定带你们出去。”我郑重道。
“林子文,你真的能带我们出去吗?”张玉茹惊讶。
“呵呵,我看心情,带不带你另外说,你们一家子对我家做的事,我可是怀恨在心。”我故意嘲讽。
张玉茹不吭声,这时候,胡狼问道:“小石头,你怎么进来的?”
我一愣,问道:“不是你打电话说让我过来救人的吗?”
胡狼一脸疑惑:“我,没有啊,我手机都丢了,咋打电话。”
一听到这,我顿时背脊发凉,毛骨悚然。
卧槽,不是他打的,那是谁,可那电话分明就是他的声音啊。
胡狼没有骗我,他不是那种心性不纯的人,那到底是咋回事。
冥冥之中,我感觉一股子阴谋在席卷而来。
会想到这一路走来,梦魇和那恐怖的黑竹林,还有三十六个阴牌。
不对,三十六个阴牌,我立马问胡狼确定来了三十五个人吗。
胡狼点点头,说的确来了三十五个人,现在死得就剩下这么几个人了。
恍惚间,我似乎想明白了,是有人故意要把我整进来,要凑够三十六个人,三十六个血食。
于是,我仔细的扫视了一圈几个人。
然后问他们记不记得当年有两个人,一个叫西风烈,一个叫马如燕,他们为何没来。
魏朋回答:“你说的那两个人,我记得,但他们联系不到。”
看样子,的确有点毛骨悚然了。
鲁鸿志这家伙一直坐在张玉茹身边,时不时的盯着她上下打量。
这家伙就喜欢缠着女人,整那点男女之事。
简单的聊了一会后,魏朋说天色晚了,大伙都歇息一晚上,等明天再说。
随即,我和胡狼就回到他的帐篷里头。
考虑到夜晚的安全,除了女人,其余男的都要轮流值守,我也不例外,被安排到了凌晨一点多。
帐篷内,胡狼很激动,一直跟我说有救了有救了。
但是我却一点都不安稳,说道:“胡狼,你小子记住,老子不是神仙,如果真有鬼东西在作祟,我就算不死,也保护不了他们,顶多能保护你。”
胡狼一听,沉默了。
这场危机来得突兀,在生与死的边缘,我只能做出一些牺牲。
就这样,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旁边篝火燃烧,木头发出的噼里啪啦声。
到了夜里一点,有人来提醒我该值守了。
我收拾了下家伙,拿出一包烟就出了帐篷。
来到破庙外头的门槛上,坐在那盯着漆黑的山林发呆。
说实话,这个地方太他么诡异了,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
寒气如潮水般侵袭,让人浑身发冷。
我搓了下小手,坐在那抽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双细嫩的手挽着我的右手腕。
顿时就把我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发现是张玉茹。
这女人突然就过来牵着我,干啥呢。
“张玉茹,你干什么?”我吓了一跳。
“林子文,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我也挺喜欢你的。”张玉茹突然间把我偷偷拉到一边。
然后顺势就抱着我,一双狐狸眼盯着我。
“子文,你一定要带我出去,好不好。”张玉茹说着,就开始亲我,还扒拉自个衣服。
顺势就脱了几件,直到就剩下贴身衣物。
我吓到了,这女人真骚,这破地方都能整。
“张玉茹,你干什么,给我穿好衣服。”我训斥道。
但又怕被里头大伙知道,不敢大声。
“子文,当年我们俩可是谈过的,你要对我这么绝情吗?”张玉茹故作娇羞,又要开始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