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洲从来不会拒绝这种要求,托着她后脑,快要将人食之入髓般。

    指尖在发烫,酒精会蒙蔽人的理智,却掩藏不住真实性情,触碰到沈沐颜的肌肤,处处撩火。

    睡衣的纽扣被扯得崩开两粒,温热的唇瓣沿着她脖颈往下。

    沈沐颜双眸湿漉漉的,大脑一片昏沉,只觉得酥麻感遍席全身,抓紧秦宴洲的肩头,慢慢推搡开。

    “乖乖,不喜欢我吗?”

    秦宴洲那双犀利森寒的眼眸此刻彻底染上情欲,眼尾染上胭脂色,薄唇翕张间,越发压抑不住躁动的心。

    “喜欢。”这一点毫无置疑。

    小姑娘面若含胭,脸颊发烫,她心里更多的是无措,是慌乱,是害怕,在他怀里,会发生什么,一切都很清楚。

    “不要喝酒,明天你还要去公司,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沈沐颜的睡觉,是名词,但秦宴洲听着就会联想。

    “睡觉?”秦宴洲觉得自己真是个变态,甚至想对这么单纯的姑娘说出:

    睡你好不好?

    他忍着浑身不舒服的劲儿把人抱到床上,沈沐颜衣衫凌乱,香肩外露,斑驳吻痕在明耀灯光下格外夺目,雪肤娇软,花圃中最珍贵的小玫瑰。

    秦宴洲站在床边,顿几秒后,果断准备去冲凉。

    没得到小姑娘的允许,他还不至于做出跟犯罪雷同的事情。

    “阿宴哥哥,你去做什么?”沈沐颜盘腿坐在床上,又把她的狐狸揣在怀里,下巴搭在它头顶,轻慢开腔,温声细语。

    “洗冷水澡。”秦宴洲没有遮拦。

    谁知,沈沐颜忽地来一句:“会着凉的。”

    刚压抑下去些的燥热又被勾起,秦宴洲咬咬牙,败给沈沐颜。

    转身,西装革履下遮掩住的顽劣性格全然暴露,单膝跪在床边,拉开抽屉将一个沈沐颜见都没见过的小盒子拿出来。

    沈沐颜好奇地想要看看是什么,手刚伸过去拿,男人又反悔了,将盒子甩在床尾,碰到床脚落在地上,发出闷响。

    “什么呀?”

    “算了,不当禽兽,还是做正人君子好。”

    秦宴洲眸底黯淡,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情绪,想通了。

    “嘀嘀咕咕什么呢?”沈沐颜抱着狐狸,目不转睛看他,不过片刻,心中了然。

    “是***?”

    小姑娘就这么当着秦宴洲的面说出来,这次知道羞了。

    “是。”

    现在唯一能拦住秦宴洲的是这二十多年来的礼仪教养,他摸摸沈沐颜发热的脸颊,轻声哄着:“好了,乖乖睡觉,不用等我。”

    “一定要洗冷水澡才行?”沈沐颜觉得这种事情,只有出现在小说里。

    “不是学过生物吗?”

    “我还学过实践论,不唯书,只唯实。”沈沐颜下意识反驳,说到一半,捂住自己嘴巴。

    秦宴洲故意逗她:“那进浴室,给你证明一下?”

    “关灯睡觉,你要是再问,我可就真又反悔了。”这句话是真的警告,温柔的警告。

    沈沐颜此刻显得呆滞,什么都懂了,目光看向床尾地上的盒子,暗暗抓紧被单。

    “要是生日那天生病感冒就倒霉了。”她的嘟囔,字字句句清晰灌入秦宴洲耳朵。

    “今天晚上,我洗冷水澡生病的几率是10%,不洗冷水澡,你哭的几率是100%,能理解吗?”

    秦宴洲不敢再待下去,说完就准备走,手被小姑娘拉住,

    “我没说不行。”

    沈沐颜的眼睛很漂亮,璃色的瞳孔,亮晶晶的像是真眼里有星辰。

    她想起之前同住星辰台他那几晚在浴室待很久,应该也是在克制自己。

    十月初到现在,他们的恋爱历程算不上长,但该有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