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棠小脸红彤彤的,琥珀色的眸子想看又不太敢看墨寒枭,昨晚两人亲密无间,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总是会不自觉的冲击着她的脑海。
宋北棠觉得自己变坏了。
她从前明明就不是这样的啊!
嗯,前世也不是这样的。
前世到死,她都还是纯洁之身,不属于墨寒枭,也不属于徐清敛。
她现在暗暗想着,前世墨寒枭也是能憋之人,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思及此,她又小心的看向墨寒枭,正好对上男人含笑的眸子,一下子就缩进了被子里面。
到底还是不好意思了。
墨寒枭在心底叹息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小丫头越害羞,他就越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棠宝,别闷坏了。”
墨寒枭伸手去拉被子,他没舍得用力,索性伸手把人连被子抱在怀里,然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被子拉了下去。
然后就露出了宋北棠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
墨寒枭吻上她的额头,蜻蜓点水般的退开,随后就噙住了她的唇瓣。
……
许久之后,宋北棠才红着脸跟在墨寒枭身后走出卧室,她肚子咕噜咕噜叫着,真的是饿坏了。
不过睡眠充足,又被百分百疼爱之后,她整个人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之前苍白如雪的脸色,这会儿白里透红,一双眸子水润润的,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当然这个想欺负的人,只有墨寒枭一个。
两人来到楼下,阿香已经准备好了吃的,“枭爷,宋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都是最新鲜的蔬菜水果,还有牛奶。”
墨寒枭一如既往的冷酷,宋北棠脸红着和阿香说了谢谢,在餐桌前刚坐下,就有佣人来报。
“枭爷,宋小姐,应夫人求见。”
墨寒枭瞬间蹙起了俊雅的眉头,“云翼。”
“是,枭爷。”
云翼转身就要去赶人,宋北棠想到了什么,急忙叫住了云翼,“云翼,你等等。”
“嗯?”云翼转身,“宋小姐还有别的事要吩咐吗?”
宋北棠沉思了一下,看向墨寒枭,“阿枭,还是见见应夫人吧!之前的事情是她提前来通风报信的,不然我可能会放走墨静悠的。”
“那就见一见。”
“是,枭爷。”
云翼转身,没一会儿就把应锦惜带进来了。
“应夫人,坐下一起吃点早餐吧!”
宋北棠脸红着,这个时间点吃早餐,说出去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应锦惜倒是什么都没说,径直就坐下了,阿香添了副碗筷,然后就退到了一旁。
“应夫人,随便吃。”
宋北棠招呼了应锦惜一声,然后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她是真的饿了,运动了一个晚上,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爱意,她早就饿的觉得自己能吃下一头牛了。
餐桌上放着各种她喜欢吃的早点,还有新鲜的牛奶和豆浆,宋北棠一边吃一边喝牛奶,不时给墨寒枭挟点吃的,“阿枭,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墨寒枭眸色温柔了几分,但是在对上应锦惜探究的眼神后,立刻就冷了下去,说出口的话也不带一丝温度。
“应夫人,你怎么还没走。”
应锦惜脸上闪过尴尬,她自己的亲生儿子,却一点都不待见她,更是没有把应瑾当做他弟弟的半点想法。
也是,他连亲生父母都不认了,更何况只是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我就是想找北棠说说话。”应锦惜低垂着眼眸,“昨晚应一一直守着墨家阁楼那边,我这一整天都没看到你们出来,担心你们不知道最新的消息,所以过来找北棠说一声。”
“她和你没有那么熟。”墨寒枭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他满脸写着不耐烦,应锦惜要是会看脸色,这会儿就应该站起身来走人。
但是她不。
她依旧稳如泰山的坐着,并且还挟了个小笼包放进自己面前的碟子里,“阿枭,别这样对妈妈,妈妈一开始回来用错了方法,妈妈知道错了,妈妈很诚恳的给你和宋小姐道歉。”
应锦惜抬眸看向墨寒枭,眼前的男人眉眼深邃,英俊绝伦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更是没有半点对她有感情的样子,再也不是那个小时候抱着她的大腿,求她不要走的小男孩了。
应锦惜突然就有些难过了。
“阿枭,妈妈很抱歉。”
墨寒枭无动于衷。
宋北棠还在奋力吃早餐,对于应锦惜,她只在乎墨寒枭是什么想法,如果他想要亲情想要母爱,那她是可以和应锦惜好好相处的,更愿意在一开始就去求她的。
可是墨寒枭没有,他对应锦惜的态度很明确也很坚定,宋北棠只是心疼她的阿枭,小时候过的那么苦,长大了应锦惜回来接近他,却还是为了另外一个儿子。
“阿枭,你吃这个,这个腌黄瓜好好吃。”
宋北棠挟了腌黄瓜放进他的碗里,“这个是我之前和阿香去摘的。”
“谢谢宝宝。”
墨寒枭对上她,神色立马就温柔了几分,眼神也是宠溺的仿佛能溺出水来。
应锦惜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的小瑾,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交女朋友谈恋爱了。
不过现在,她不能再继续针对墨寒枭和宋北棠了。
这些天应锦惜想了很多,她决定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了,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曾经也是非常疼爱他的。
只是对他的爱,到底是抵不过对墨震雄的恨。
“墨家别墅那边,陈雅娴撑不住,已经晕倒了,云特助开了门,但是没把人带出来。”
应锦惜一边吃东西,一边说道,“墨震雄一直不出现,我查了一下墨浩天那边,两人似乎在商量要把墨氏手上的股份给卖了。”
“至于卖给谁,你们两知道吧!”
宋北棠看看墨寒枭,然后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她从九龙岛上回来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所有人都说她的记忆没有问题。
墨寒枭同样不答,只是沉默着吃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