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棠盯着秦少弦,又轻轻的喊了句:“少弦哥哥。”
这下真是让秦少弦惊讶的不行了,随后他轻笑出声,“小棠想起我了,我真是受宠若惊,星河哥,我现在带小棠去看心理医生,你也一起吧!”
秦少弦知道宋家三个哥哥疼爱妹妹入骨,不管是宋星河也好,还是宋星辰宋星末也罢,对这个最小的妹妹都是疼到不行。
所以让宋星河把人交给他,完全就是不可能的。
秦少弦很懂得让怎么让宋家哥哥放心,不等他开口,就主动邀请了。
“好,我们一起去吧!”
宋星河点点头,跟着一起上了秦少弦的车。
“我不要和你坐一起。”却不想宋北棠突然出声,她一把推开宋星河,表现的很是抗拒他。
“我不要和你一起。”
“小棠。”
宋星河有些受伤,“我是大哥啊!”
宋北棠不说话,只是揉着太阳穴一脸痛苦的样子,“不要和你一起,你别靠近我,你是坏人。”
“小棠。”
“少弦哥哥,保护我。”
宋北棠缩在秦少弦的身后,看起来弱小又无助。
“这个……小棠,星河哥是你亲哥哥啊!他是亲大哥,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害你,但是星河哥绝对不会的。”
秦少弦温柔的哄着她,“我们让星河哥一起去好不好。”
“小棠,有哥哥在身边,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可你不就是我哥哥吗?”
宋北棠茫然的看着他,“你不是少弦哥哥吗?”
“我虽然也哥哥,但不是亲的啊!小棠,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我只是一个外人,我现在帮你,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我想帮你。”
秦少弦温柔的说道,“但是亲哥哥的位置,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
“小棠,听话,你现在不记得了,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排斥你大哥,但是等你想起来了,你就会后悔和难过了。”
“你会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大哥了,还会自责内疚,久久都不能原谅自己的。”
宋北棠呆呆的看着秦少弦,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的开口:“真的是这样吗?”
“真的呢!少弦哥哥不会害你的。”
秦少弦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们现在让大哥一起去好不好。”
“行吧!”
宋北棠答应的很勉强,她也不看宋星河一眼,自己径直上了秦少弦的车。
秦少弦的这番话,说的宋星河也有些动容了,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一开始不应该把秦少弦想的那么阴暗。
或许他真的是看在秦欢的面子上来帮宋家和妹妹的呢!
秦少弦上了车,从袋子里面拿出一盒草莓软糖递给她,“这个是你小时候很喜欢吃的一个牌子,这个牌子本来已经快停产了,我上次偶然看到,就把这家工厂收购了。”
“你尝尝看,看是不是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宋北棠接过,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味道有些酸酸甜甜的,很好吃,不过她记忆里面是一点都没吃过这种草莓软糖。
“少弦哥哥,你是为了我才收购那家工厂的吗?”宋北棠吃了两颗,状似无意的问出声。
“也不算是全为你一个人,欢欢也喜欢吃,我想着说不定以后家里女眷还有人会喜欢,才买下来的。”
秦少弦微微笑着,他一身白衣,不管何时脸上总是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看起来就是个温柔善良好相处的人。
“我们现在先去心理医生那儿好不好。”
“好。”
“谢谢少弦哥哥。”
宋北棠继续低头吃草莓软糖,她吃的很慢,脑海里面在仔细的回忆以前的种种,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所有事情当中最为关键的一环,所以现在很努力的在回想。
秦少弦的态度无可挑剔,说的话于情于理也符合逻辑,难道真的是自己怀疑错了吗?
宋北棠摇摇脑袋,把一些暂时理不清的事情给压下去。
车子平稳的在公路行驶着,在北城的大街上拐来拐去的,其中换了好几次路线,最后绕到了二环外,最后又上了高架桥,下了高架桥之后,顺着公路开了一段,最后驶进了一个小小的巷子内,巷子距离不宽,但是两边都是独栋的现代化小别墅,每户门前都有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内或是种花或是种菜,还有些养了小狗小猫的,此刻正在外面院子内懒洋洋的晒太阳。
宋北棠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这样宁静平稳的生活很好。
如果她和墨寒枭老了,也可以前来这种远离喧嚣,但是又距离市中心不太远的地方生活的。
一栋不大的小别墅,一个小小的院子种满自己喜欢的花花草草,再养一猫一狗,有两个可爱的宝宝,人生也就圆满了。
宋北棠想着,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美好的画面了。
秦少弦一直在默默的看着她,看到她嘴角上扬,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可下一秒宋北棠仿佛受到惊吓似的,一耳光就甩在了他的脸上。
“流氓。”
宋北棠惊叫出声,宋星河瞬间就一把推开了秦少弦,“秦少弦你做什么。”
秦少弦开的奔驰顶级商务来接的人,可被这么一推,到底还是有些失了面子,但是他丝毫没生气,而是第一时间直接道歉。
“对不起,是我不好,刚刚我就是看小棠笑了,一时之间觉得她特别可爱,然后想要摸摸她的脸。”
“小棠对不起,星河哥对不起。”
秦少弦诚恳的道歉,他被宋北棠打了一巴掌,脸颊都红了,差一点就高高肿起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
宋北棠抿着唇瓣,她刚刚就是下意识的举动,除了墨寒枭,谁都不能摸她的脸。
让宋北棠道歉,那是不可能的,秦少弦第一次摸她她不拒绝不反抗的话,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很多男人对女人动手动脚,就是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那个女人的底线。
一旦第一次不拒绝,便会第二次第三次,最后直到很过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