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觉得你衣服穿太严实了,她喜欢的女孩子身材和脸蛋应该是顶级才对,扒光了看,你好像没有一样符合。”
我紧绷着身体妄图收紧膝盖,祝离嵌进来,伸出舌头舔我眼泪,这动作与白荼的习惯毫无二致。
“不聊天了,我昨天回去后就稍微在这里准备了一下,第二天你就又去了酒吧让我省了不少事,今晚大概只有我们两人度过这个美好的夜晚了,你放心,我尽量控制自己不情绪化。”
看到床对面稳定器上的手机,我浑身颤抖起来,眼泪大滴大滴的滚却没有什么作用。
祝离心情极好,动作比白荼温柔太多,这样缱绻迤逦的气氛,却只有细密如蚂蚁般的恐惧无孔不入的进入我的身体,不知道是酒精麻痹的作用,还是我已经彻底失去希望,祝离开始上手使用那些东西的时候,我的抵抗一直都是微弱的。
祝离一直在吻我,给我佩戴一样装饰就吻得更炽烈一分,打开我的膝盖,她没用润滑顶入,听到我痛苦的呜咽。
时间被过分拉长,祝离似乎想要在我身上把她所有准备的道具都过一遍。我在惊惧和持续的战栗中一点一点吃进这些黑暗阴秽的伤害,这个夜晚怎么这么长,长得好像等不到天亮。
我应该求救吧,再次头脑沉重混乱的慢慢睁开眼睛,室内还是一片漆黑,我的手机就在手边,我打了安舒的电话。
朦胧中将定位发给了安舒,不想再撑着意识,就灰败死寂的闭上眼睛,大概有听到安舒的尖叫和哭喊声,西衾的怀抱也在,她应该是能缓过来。
后面的事情就要简单得多,西衾过来叫我,环境转换中我的知觉衔接错位,她又将我一针放倒,我不知道自己又会睡多久。
遗憾的是,如果没死,新一天的白光总会如期而至,它平静死白,没有滋味也无法破坏。
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白荼了,我突然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她有好看的五官,高挑的身材,总是穿一身西装,偶尔也会穿柔软没有棱角的黑色卫衣,扣个帽子就跟青少年一样。
白荼的外表是精致的,和她整个高傲阴桀的脾气完全不搭,用这么好的皮囊历经这么龌龊放浪的人生,大概是不可惜吧,天使和魔鬼不是都有同等的魅力吗?
第一次我只是睁开眼看一眼她,她就哭了,医院苍白的灯光下看不见她的瞳孔,可是能看清从她那张漂亮脸颊上一串一串滚落的泪珠,她甚至呜咽着压抑的哭出声音,好惨啊,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天崩地裂的孩子。
她握住我的手跪到了床边,哭成孩童模样突然又用冷静绝顶的声音跟我说话。
“别怕,别怕,我会帮你报仇的,闻敏……闻敏……”
明明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偏偏还要嘴硬一下,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就算你报了仇,伤害始终已经存在了。你杀了祝离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