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过一些事,会在某个温柔的清晨觉得沉静和放松。像历经苦难的人找到一处可停歇的地方坐下来休息喘息。
六点的医院还没什么声音,天也没亮得那么明显,我知道自己靠着的是白荼,不睁开眼就往这人怀里挤了挤。
白荼没醒,她深度睡眠时向来雷打不醒,我放轻呼吸,右手放在她心脏的地方,感受她的心跳,数她的呼吸。
度过了漫长无聊的半个小时,白荼迷迷糊糊的手往我肚子上揉,我屏住呼吸没抵抗没动弹,被子里温度烫人,她的手指太舒服让我忍不住想眯起眼睛噌她身体。
心思迤逦一点,那手有读心术似的居然开始往上捏爬,我脸红心跳的把她无意识的爪子按住。
这下白荼掀开了眼皮,手握住我肋骨用浓重的鼻腔出气淫笑了一下,噌动着身体往被子里下滑。
想到什么色.情的事,我几乎想抓她头发抵抗一下,感觉一条湿漉漉的东西从腹部滑出一条濡湿微凉的水痕我右眼球都要充血了。
羞耻的不敢睁着眼睛,只能用一只手抓了被子一角遮左眼,牙齿咬得紧,鼻腔还是忍不住要哼哼。
白荼唇手共用,愣是不允许我半点往后缩。
后面抓她头发纯粹是下意识,白荼重新从被子里冒出来,一脸恶劣淫邪的笑意。
她唇上濡湿.淫秽,捧着我的嘴啃咬上来,我顿时发出被猪啃了的尖叫,顿时想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挣扎的力度比刚才还要激烈。
“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我头皮蒸出热汗,拳头捏得死紧,白荼心情愉悦的抓住我手腕子分压在身体两边,骑着我。
“舒服吗?”
咬舌自尽算了。
被白荼打开身体,我已经要哭了。
“好了好了,不能哭,我错了,我错了,我精虫上脑,不闹了。”
白荼松手松得快,帮我拉一拉衣服,拿纸给我,我头脑充血像个烤地瓜,趁白荼不备,狠狠几腿把她踢下了病床。只听到皮肉沉闷的咚了一声,白荼摔得实实在在却没发出一点声音。我只看到她压了一下眉毛,站起来就摸了摸自己膝盖。
“要不要我给你穿?”
我:????
“刚我给你脱的……”
“滚!”
白荼噗呲笑一下,懒懒散散缓慢转身听话的准备滚,边滚边问。
“想吃什么?玉米,饺子,粥还是别的?”
明明刚才才做了那么色.情的事,立刻就能回归正常状态,留我缩在被子里红成虾米。
中午安舒过来陪我做眼睑治疗,右脸的皮肤开始结痂,安舒帮我问不留疤的方法,我记了个大概,其实有安舒在,我下意识没动脑筋。
回到病房躺下,没手机玩却莫名哼起了歌,安舒拍我被子。
“心情好啊。”
我看着安舒笑一笑,点了一下头。
“嗯。”
王琳如果被白荼辞退了,我在想,等这次眼伤好了,我要积极吃药,配合心理治疗,回到工作岗位,兢兢业业的上班。
什么张妙菱,李林王琳的,去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