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宁妆魇的问题,她想了一会儿才道:“魇魇,她是父皇的嫔妃,不管关系如何,见了面总是要说两句话的。”说完了这些,楚栖桐顿了顿又强调道,“她不能死。”
楚栖桐这段话是从侧面告诉宁妆魇宁嫔不能动,宁妆魇听完笑了笑,她搂住楚栖桐的腰,又习惯性的将脑袋放到了楚栖桐的肩膀上,她说:“画画,瞧你紧张的,我有那么喜欢杀人吗?”
楚栖桐想起红绯阁带上小明仙儿在内的十一具尸体,再看看宁妆魇,宁妆魇说她不喜欢杀人,楚栖桐是一点也不信,想到这里,楚栖桐便对着宁妆魇点了点头。
“画画,你瞧瞧你,我到底怎么给了你我喜欢杀人的印象?我记得自打认识了你,我也就杀了一个那什么头牌吧。”宁妆魇说,说话时她看着楚栖桐的眼睛里带了些许的笑意。
宁妆魇说,她只杀了一个小明仙儿!那红绯阁惨死的另外十个花魁到底是何人所为?楚栖桐感觉这件事不简单,似乎藏了什么阴谋,至于是什么,她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楚。
楚栖桐的神色有些怔愣,她伸手将宁妆魇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拖了起来,与她面对面的坐着道:“魇魇,你刚刚说你只杀了小明仙儿一个人?没有动红绯阁里的其他人?”
宁妆魇不知道楚栖桐为什么会这么问,她还是对着楚栖桐点了点头。
“那你去红绯阁的时候可有人看到?或者说你有没有发现周围哪个人不正常?”楚栖桐问问题的速度很快,绕是宁妆魇也察觉出了事情的严重,虽然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
宁妆魇认真的想了想,才道:“我去红绯阁的时候已经寅时了,街上一个人没有,红绯阁也关了门,我进小明仙儿房间的时候还特意在房顶上看了看,正好小明仙儿那天没接,然后我才进去了。”
“杀人抛尸这种事,以前我做的挺多的,我把小明仙儿尸体扔进你那个皇弟宫里时,用了迷药,我保证绝对没任何人看到。”说完了这些,宁妆魇才问,“画画,可是出了什么事?”
“昨夜红绯阁除了小明仙儿以外,还死了十位花魁,大理寺的人说那几人死法和小明仙儿相同,都是被割断了动脉。”楚栖桐道,说话时,她一直盯着宁妆魇的脸,却发现宁妆魇听她提起其余十位花魁惨死时,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宁妆魇勾了勾唇,她说:“啧,这是有人故意模仿我的手法呀,不过杀的好,就那些货色,也配和画画比较?”
楚栖桐见宁妆魇压根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她忍不住抚了抚额道:“魇魇,你既然也说了杀了那十位花魁的人是模仿你,那这个人肯定是有预谋的,说不定会对你不利,你再好好想想,你去红绯阁到底有没有人看到。”
“管她什么预谋呢,只要他们敢使出来,我就敢把他们都捅成马蜂窝。好了画画,你就别为我担心了,我以前做过的事可比这个狠多了,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宁妆魇说,话说完了,她又重新将脑袋靠到了楚栖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