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斤酥糖花了二十多文钱,倒不是很贵。

    买完东西,苏晚晚和朱氏便回去了牛车那儿。

    过来的人还不是特别多,苏晚晚和朱氏并不着急,慢慢的等着。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牛车上的人到齐后,牛车总算是晃晃悠悠的出发,朝着村子里进发。

    牛车上,沈玉珠和周氏的脸色都很难看。

    尤其是的沈玉珠。

    和苏晚晚的差别太大,让她心里怎么都平衡不了。

    这要是比不过人家就算了,她怎么连苏晚晚这个猪头都比不过?

    不过心里再不爽,沈玉珠也不敢提前吱声,生怕苏晚晚提及和她打赌,让她赔钱的事。

    牛车上,本来大家还等着看热闹,见苏晚晚竟然没有开口这事的意思,忍不住帮着苏晚晚开口道,“沈玉珠,人家苏晚晚都将东西卖出去了,你和人家打赌了,是不是得给人家赔钱啊?你现在屁都不放一个,是不是想赖账哩!”

    一个人提出来后,立马有人跟在后面应和,“就是,都打赌输了,也不赔钱,这是准备赖账了吧?人家晚晚丫头人好,不主动找你要,你也不能厚脸皮的当作忘了,现在都不吱声了吧?”

    “呵呵,我瞧着沈玉珠这样的,肯定是准备赖账的,这才多久的事,就忘了,又不是老糊涂了!”

    沈玉珠被说的面红耳赤,“谁说我要赖账了?”

    “你不打算赖账,你倒是将钱给人家啊!不就是十文钱么?别说你们来镇子上,手里连十文钱都没带!”

    沈玉珠自然是带了的,只是不想给的苏晚晚。

    十文钱啊,不就白白的给了苏晚晚,便宜了她?

    越想着沈玉珠越觉得自己身上挖了肉似的。

    “人家苏晚晚都没着急要呢,你们急什么?咸吃萝卜淡操心!”沈玉珠不悦的怼了句。

    “沈玉珠,你这丫头果然厚脸皮,人家不着急你就想着赖着不给了吗?十文钱你也磨磨唧唧的,不想给,你咋好意思的?”

    沈玉珠咬了咬牙,“不就是十文钱嘛?人家苏晚晚卖了那么多钱,能稀罕我这点钱?”

    苏晚晚嘴角勾起一抹的戏谑的弧度,“沈玉珠,我已经给你留了很多的面子了,看来你这人的脸皮比墙还厚。

    我有多少钱关你屁事,难道我挣了钱,你和我打赌输了,就不用给我赔钱了吗?既然你自己说过的话,就得负责,连自己答应的事情都做不到,你是癞皮狗吗?”

    沈玉珠咬了咬下唇,觉得脸都丢尽了。

    眼下这钱是赖不掉了,才不情不愿的掏了十文钱给苏晚晚。

    瞧着沈玉珠母女沉下来的脸色还有肉疼的表情,苏晚晚却觉得心里一阵酸爽。

    估摸着沈玉珠母女能难过好一阵子,可算是让沈家人不痛快了一次。

    晃悠了半天的牛车可算是到了村子里。

    苏晚晚将酥糖拿出来招呼几个小萝卜头吃,差点儿没让他们高兴坏了。

    除了几个小萝卜头吃,苏晚晚给家里的大人留了一份。

    有好吃的自然大家一起吃,大家一起吃才有滋味。

    孙氏和朱氏这次也没再气,一人拿了一块酥糖尝了下。

    香香甜甜软软的,味道可真好。

    这城里人有钱了啥东西都有的吃,不像他们乡下人,平日里可舍不得吃这些。

    “娘,吃......要吃......”

    二宝挥着小手,冲孙氏道。

    “二宝也要吃酥糖?”孙氏问了句。

    “嗯!”二宝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嘴角还流下了一串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