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惠芝咬唇。
金惠芝又不是真心想借自行车,回家她姥姥疑一问,她也就含含蓄蓄将事情推到乔玉溪身上,哪里知道她姥姥会较真,来学校告状。
金姥姥眼神犀利,“你就是乔玉溪,今日我这个长辈站在这,你都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芝芝。平常的时候,只怕会更过分。”
“那你就想错了,你问一问班上的同学,我有哪一次主动和金惠芝说过话?每次可都是金惠芝来挑衅我。
屎壳郎还觉得自己家孩子好,我建议你有空还是多了解一下金惠芝。”
“我们家芝芝好歹还借你自行车,你就是这么不识好歹的。”
“你可别好歹了,你当我愿意借自行车啊,金惠芝分明就是强买强卖塞给我的,过后再倒打一耙,跑来学校告状,指责我贪得无厌,爱占小便宜。
我清清白白的做人,现在名声全毁了。
我都怀疑金惠芝钓鱼执法,故意陷害我。城市里面的人套路深,我算是怕了。”
金姥姥不接受污蔑,“你骗人!分明是你死皮赖脸借自行车的。你看看哪个人会像你这样没有自知之明,张口就借自行车这么贵重的东西。”
“姥姥,别说了。”金惠芝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