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病还是假病,大家心知肚明。李胜男,我还没动真格的,再拖拖拉拉下去可就难看了。”乔玉溪有些不耐烦。
李胜男嫁人之后,不说要风得风,在青元县却也无人敢招惹她。
惯常只有她仗势欺人,七寸被抓,李胜男仿若回到当年,父亲身亡,弟弟烧傻,孤立无援的处境。
“胜男啊,我听说大嫂晕过去了,赶紧请假从单位跑来医院。到底咋回事,你倒是说话啊,大嫂的身体不是一向都好,怎么说晕就晕?”
一个急匆匆的身影跑了过来,人未到声先至,一大串的问话,李胜男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
“好啊!”乔奶一拍大腿,指着李家母女叫了起来,“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为了骗人,竟然敢装病!害我老婆子白白担心到现在。
死老太婆,你咋不装死啊?躺在棺材里面更舒服,最好眼睛一闭两腿一蹬,这辈子都不用操心了。
没病躺病床上,你这是浪费国家资源。你的思想有问题,你女婿还是革委会主任,他咋就不教育教育你。
无耻,败类,社会蛀虫!老人你也骗,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乔家鸡飞狗跳,玉溪扯大道理一套一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乔奶听多了,张口就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