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洛烟这话,凌莫风愈发有信心了,坚定的点了点头。

    瞧着他总算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精力旺盛,二啦吧唧的模样,洛烟想到了什么,吩咐道:“小九,你下午若无事,便上一趟凌家卫,将南婉清给我提来。”

    “嗯!”凌莫风心情不错,乖巧的答曰:“好的,七嫂!”

    吃过饭后,洛烟吩咐凌遥去办了一件大事情,随即便拉着凌修辰去看了她的秧苗。

    这田里的小秧苗,已经长得有一只手掌这么高了,郁郁葱葱的,看着便生机盎然。

    只是大小品相都不太相同。

    为了很好的控制温度,洛烟在外围搭了棚子。

    如若控制得好,大约三个来月,就能成熟了。

    为了让这些秧苗长得好,她差人定期浇了天然“化肥”。

    虽说落雪殿中的味道不太好,但好在秧苗长得不错。

    洛烟开心的观察了一会,便拉着凌修辰一起去沐浴。

    前日到现在,她只觉身上黏得很。

    沐浴过后,凌莫风便将南婉清提了来。

    在凌家卫关了两日,南覃锋派人无数次上凌家卫交涉,甚至于虎贲军大将军皇甫卓都亲自出面了,却也没能将人捞走。

    给圣卿王下毒,试图以极其下作的手段爬上凌修辰的床,哪一条都轻饶不了。

    凌家卫硬气的不放人,南覃锋没有半分办法。

    这两日以来,洪飞星与付文博二人,将训练军队一事交给了凌尘与凌绝,抓出了南覃锋安插在凌家卫的内鬼。

    那四人便与南婉清关在一起。

    凌莫风去提人时,本想将那四人也带来。

    但想了想,七嫂既然只是提了南婉清,必然有她的考虑,便也尚未自作主张,只是将南婉清提了来。

    凌修辰端坐主位,慢条斯理的品茶。

    对于南婉清的处置,他心下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不过瞧着烟儿似是比他还生气,他便也不多言。

    他相信,他的烟儿,定不会轻饶这个女人。

    小厮大力的将南婉清丢在地上,南婉清便顺势跪在了地上,哭天喊地的嚎了起来,抱着洛烟的腿苦苦哀求:“洛烟妹妹……不……王妃娘娘,臣女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臣女不是故意的,还请王妃娘娘求求王爷,饶过臣女这一次,王妃娘娘,看在您与臣女深交一场的份上,饶过臣女一次,王妃娘娘,求您了,求您了~”

    听到她叽叽喳喳的声音,洛烟很是不耐烦的踢开了她。

    她起身走到凌修辰身侧坐下,吩咐小厮差人将傅太医传了来。

    南婉清搞不懂洛烟要做什么,吓得瑟缩在地上,眸色似是有些涣散。

    傅太医到了后,洛烟便不急不缓的问了一句:“傅太医,这M药你可会调?”

    傅太医:“……”

    错楞的眸色在他脸上凝滞了半个呼吸的瞬间,便极为恭敬的拱手答曰:“可调!”

    “那好!”洛烟满意的点点头:“便给本宫调上一碗,赏给南大小姐~”

    话音落下,在场众人无不心惊肉跳!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够狠!

    够直接!

    凌修辰听到这话,心下很是满意,极为宠溺的睨了她一眼,继续慢条斯理的品茶。

    一侧的凌莫风则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心说七嫂就是狠!

    可盐可甜可酷可狠!

    心怀天下却又小气巴巴。

    大气婉约却又睚眦必报。

    难怪能将七哥吃得死死的!

    满殿的宫娥小厮们,同样吓得不轻,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

    背脊一片冰凉。

    心说娘娘平日里看起来清纯得很,没想到下手竟然这般狠。

    这是要毁了南婉清的清白了!

    南婉清吓得不轻,紧忙跪了起来,“砰砰砰”直磕头,直磕得额心一片猩红,这才眼泪鼻涕一起流的哀求道:“王爷,王妃娘娘,臣女错了,臣女真的错了,求王爷,王妃娘娘饶恕臣女这一次,饶恕臣女一次……”

    “饶了你,也不是不行。”洛烟抓过凌修辰的大手,一边把玩,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若肯供出幕后主使,本宫与王爷,便饶了你。”

    洛烟这话,便是釜底抽薪了!

    如若南婉清当真肯供出幕后主使,那她可以饶了她这一次。

    但这个幕后主使,需得供得令她满意才行。

    除却南覃锋,她不认任何人。

    如若她肯供出南覃锋,指认是南覃锋指使她给凌修辰下药,是南覃锋指使她爬凌修辰的床,那么,她可以饶过南婉清。

    毕竟,相较于南婉清而言,南覃锋才是真正难缠的。

    虽说下药,爬床未遂这些,不能将南覃锋直接斩首,但他的宰府之位,必定是保不住了的。

    只要他从宰府之位上下来,他苦心经营多年的人脉关系,就会一层一层的断开。

    如此一来,想要搞死他,也就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但既然南婉清不肯供出来,那洛烟便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她不仅要赏她一碗药,还要赏她两个男人。

    南婉清自然也不傻,她也知道,洛烟所说的幕后主使是什么意思。

    如若她随随便便说一个人,洛烟肯定不相信。

    唯有供出自己的父亲,洛烟才会放了她。

    可如若供出了父亲,只怕父亲会直接将她弃了,她还来不及上堂作证,怕是就会莫名其妙的没了性命。

    如此,她自然不会供出南覃锋。

    她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坚定且委屈哭诉道:“没有,没有人指使臣女,是臣女仰慕王爷,才会让人给王爷下药,没有人指使臣女,是臣女一时鬼迷心窍,求王爷,王妃看在臣女并未得逞的份上,饶恕臣女这一次,饶恕臣女……”

    “呵~”洛烟笑了笑:“仰慕王爷?全京城仰慕王爷的女子,怕是能从圣卿王府排到九王府去了,怎地旁人不来下药,偏你如此下作?若人人都学着你来给王爷下药,那王爷还迟早被你们害死。”

    话音落下,不待南婉清说什么,洛烟继而说道:“南婉清,你给本宫记住了,本宫这个人,有洁癖,最是不喜欢旁人碰我的东西,碰我的人。既然碰了,就要付出代价。”

    “你既然这么想男人,本宫便赏你两个,够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