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千千难耐的低吟,这是他第一次将身体展现在陌生女人面前。
“太女殿下,请您不要这样。”
他想为自己遮挡,双手却被女人牢牢掌控。
“您先放开我。”他软下声音:“这种事要我们都心甘情愿才好。”
姜久意嗤笑,揽着他的腰,手上用力就把他放到了桌子上,伸腿抵住他的腿、间,让他不能脱离。
她看着旁边散落的珍珠,目光幽暗。
可惜不能写,不然肯定要按进去。
“蓝楼男子,还需要什么准备。”
她揉、捏着他细、腻的大腿,感受着男人的战栗,眼底的波澜越发清晰。
“孤可不会怜香惜玉。”
刘千千只觉得异样的感觉从大腿出传来,直达头顶,腰背酥、麻,弓了起来。
他的唇边溢出羞人的声音,又很快咽下。
“奴家不是那种人。”
他咬唇,“我的身子是要留给有缘人的。”
姜久意失了耐心:“巧了,孤就是那个有元人。”
她不再废话,一寸寸的掠夺,将男人的抗拒悉数吞没。
刘千千抬头望着床边的流苏,本应柔顺的穗边此时在激烈的摇晃,有几个甚至因为幅度过大而纠缠在了一起。
“不是这样的。”
他低低的呢喃,眼神空洞,像是灵魂也被一并抽去。
“我的真命天女应该是文采斐然谦逊有礼的才女。”
而不是这个只会强迫男人的草包皇太女。
他的眼泪滑落,即使承受不住身心的痛苦,也是紧抓床单,没有再发一言,只有脖颈处凸起的青筋,才能展现出他现在的隐忍。
骤雨将歇,门外响起敲门声,“殿下,可否需要奴来侍奉?”
“进。”
简安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只是眼眶还有些湿润,血丝还未消退。
此时的姜久意已经穿好了衣服,她本就是临时起意,自然也没有多折腾。
她来到桌前,本来规整的放在托盘上的珍珠已经散落一地,桌上就零散的几颗。
姜久意随意的拢了一把,虚虚的握在手里,回到床前。
刘千千虚弱的撑起身体,用锦被掩盖,再开口,已经有了别样的意味。
“殿下...”
下一秒,他瞳孔放大,痛意如同蛛网一般笼罩他的四肢百骸。
姜久意抬手在他眼前,松手时珍珠掉落在他眼前,虽然就几颗,他在镇河县长大,也知道其中价值。
“拿钱,滚。”
刘千千不解,他才跟了她,她就那么绝情?
她把他当什么了,他跟那些蓝楼男子不一样!
刘千千干涩着喉咙,似乎有些哽咽:“我不要这些。”
姜久意挑眉,连个伎男都看不上这些?看来镇河县没少私藏好货色。
“不够?姜一。”
门未关,姜一直接进入:“主子,属下在。”
“把他带去谢舒方的库房,喜欢什么随便挑。”
“是。”
简安年在姜一进来的时候就迅速上前为刘千千披上外衣,挡住他裸、露的肌肤。
同样身为男子,他自然更能关注这些事情。
刘千千满眼的不敢相信,他想伸手去抓住女人的衣袖,却被无情的躲避。
男人细腻光滑的胳膊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空中轻颤。
姜一不敢抬头,她也说不清到底哪个公子会得宠,如果是殿下厌烦的男人也罢,万一他真的得宠,那就是她的主子了。
姜久意坐到桌边,简安年立刻上前为她添水,“殿下,这是奴新沏的茶。”
他离开后只觉得心烦意乱,做什么都不够专心,只能不停的沏茶,希望殿下能喝了他的茶,还能够想起他。
没了简安年的阻挡,刘千千对于姜一这个外女也是多有避讳。
他缩回手臂,拢了拢外衣,“殿下,奴不要这些。”
姜久意轻吹茶水,声音冷淡:“孤的耐心有限,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
刘千千急切的说道:“我跟蓝楼的男子不一样。”
他哽咽,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双手紧紧抓着被褥:“既然殿下要了奴的身子,奴合该侍奉殿下左右。”
姜久意了然的点头,要名分啊。
“不行。”
姜久意拒绝的干脆,简安年还未来的及失落就感到无比安心。
虽然殿下身边的男人很多,但是她已经为了他连续拒绝了两个男人不是吗?
简安年目光柔和,看向女人的眼中满是柔情,他会永远相信殿下。
刘千千没想到女人会拒绝的那么干脆,他激动的问道:“为何?”
“奴的身子是干净的。”
“既然殿下不喜欢侍身,又为何强要了奴的身子。”
他的目光暗淡,这种事本就是妻夫之间才能做的,他是要找意中人,但是既然殿下强要了他,就应对他负责啊!
“交易。”
姜久意起身,不再理会男人的妄想。
区区一个蓝楼男子,还想踏入太女府的大门,异想天开。
姜久意大步离开,简安年同情的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也随着女人消失在门外。
姜一起身,神色冷然:“柳公子。”
她的态度随意,像是在应付一个繁杂的公务,不够尊敬也不至于失了礼数。
“想要什么请说,属下一定满足您所有的需求。”
柳千千难堪的缩着身子,他从来就是被捧着的,今天不仅被声名狼藉的太女占了身子,还被她的护卫用这种打量的眼神注视。
“我不要。”
“我什么都不要。”
姜一像看一个傻子,耐人寻味的表情让刘千千偏过了头,嘴唇颤抖。
“门外有护卫,需要什么知会一声即可。”
“殿下素来有洁癖,还请柳公子速速离开,不要耽误属下们打扫房间。”
姜久意并未走远,而是在侧房中沐浴。
她舟车劳顿,风尘仆仆,连续的劳累和简安年熟练的手法,让她昏昏欲睡。
“主子。”姜一敲门进入,“珠商们已经在前厅等候了。”
早在谢文月将珍珠送来之前,她就吩咐姜一去召集镇河县所有的珠商和珠场老板,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
皇帝不知是何意,所有的钱财资产都从她手中经过,虽然皇太女表面奢华风光,实际她可随意且秘密支配的金钱并不多。
如果非要算上的话,也就是简安年的姐姐,简桑每年送来的那一份,才是真正属于她的。
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