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一提醒,慕容雪也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反正都是一样的,她主动点正合他意呢。
慕容雪停止了挣扎,反而是埋在姜久意胸前:“奴家害羞嘛。”
他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没想到女人又是一捏他的大腿。
这下慕容雪再也绷不住了,又气又羞,“您怎么可以那么过分。”
再怎么纨绔的女子,都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对一个男子做这些事情,再说了,他也不是那种人,她难道把他当做不入流的男人了吗?
慕容雪气鼓鼓的,看上去也是有几分灵动。
“呵。”姜久意在他耳边闷笑:“从我进门你不就一直在勾引我。”
“如你所愿怎么就不乐意了。”
慕容雪一惊,找补的说道:“奴家没有...”
姜久意却直接把他抱下去:“那在下唐突了。”
突然被抱下去的慕容雪还无所适从,就见到女人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又让侍卫搬来一坛酒。
他这下也顾不得男儿家的娇羞,贴了上去。
“奴家一见到小姐就心生欢喜,小姐未免也太无情了。”
他意有所指的说道:“这酒虽好,也不是能常常喝到。”
“怎讲。”
“一年香,两年醇,这酒啊。”
他靠近女人的耳朵,故意先吐了一口气,再幽幽说道:“越久越美味。”
姜久意侧头,正好对上他清亮的眸子,像是不安,又像是邀请。
她一个女人,当然看得懂男人的小心思。
就连身边的侍卫,看他的眼神都变了,那么大胆的男人,也是世间少见。
姜久意转过头,声音如寒冰一般,不带任何感情。
“可惜,你太脏了。”
他这个年岁,不可能是没有成过婚,就算她现在条件再怎么艰苦,也不会碰一个没有贞洁的男人。
慕容雪的眼睛唰一下红透:“小姐,您着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奴家今日唐突,也并非随意的男子。”
“小姐这话,未免太伤人了。”
“啧。”姜久意不耐的揉了揉眉心,“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吧。”
“倒胃口。”
慕容雪神色一僵,甩袖离开。
真当他慕容雪飞她不可呢,那么不解风情的女人,他也不稀罕。
侍卫觉得有些可惜,上前小心的劝慰道:“殿下,此地荒凉,美人难寻,不如将就一下。”
姜久意觑了她一眼,护卫立刻摸摸头,讪讪的退下。
她就是不太会说话,姜一才不让她贴身伺候殿下。
现在姜一走了还没回来,剩下的几个轮值的护卫,心中都是这般想的。
这个老板爹虽然不怎么干净,胜在火辣,若是能把他压在身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侍卫们相对一眼,都觉得有些可惜,就那么把人气走了,未免太浪费了,就算殿下不喜欢,赏给她们也是好的。
后面两个男人她们也都玩倦了,正想试试新口味呢。
姜久意也吃饱喝足,准备去楼上休息,她猛一起身,觉得头有些晕,扶着额头就是一个踉跄。
护卫连忙上前搀扶:“主子。”
姜久意挥手,“不必,没有那么严重。”
这时,红着眼的慕容雪再次上前,他从女人手中接替过姜久意,让女人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
“小姐交给我就可以了,二位放心。”
护卫自然是不放心的,跟在后面直到房门前。
姜久意也没醉到那种程度,笑着问他:“怎么我和我的男人还不能用同一间房吗?”
慕容雪眼睫微颤,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看向女人身后的侍卫。
姜久意回首给了她们一个眼神,侍卫心领神会,抱拳退下。
“好了。”
慕容雪也不多言,推开房门就搀扶着女人进入房间。
他没有像放简安年一般,直接把女人扔在床上,而是小心翼翼的扶着女人,确保她在床上坐稳,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手。
“小姐。”
他在她的身前蹲下,看着女人淡漠的眼神,也有些担心的吞咽着口水。
“奴家也是清白的男子。”
“呵。”
姜久意的嘲笑意味太过明显,让慕容雪脸上的笑容都快要维持不住。
他紧了紧拳头,咬牙说道:“奴家以前是成过婚。”
看到女人神色未变,慕容雪才敢继续说道:“只是,才成婚当天,妻主就死在了敬酒的途中。”
“奴家都未曾见过妻主的面,就被判定是克妻。”
他放下膝盖,跪在姜久意身前,侧头贴着女人的膝盖。
“奴家不愿改嫁,也不愿给妻主陪葬,就来到这个地方开了一家栈。”
姜久意觉得自己膝盖先是一热,后是凉意,许是这个男子的泪水。
“奴家只是见到小姐,心生欢喜而已。”
“所以你守不住了?”
慕容雪眼泪一止,完全接不上话。
他是没有其他女人,但是什么叫守不住了,他也没有想过给那个早死鬼守节。
只是、只是他都不愿意罢了。
能在栈留宿的都没有什么好人,不是想占他的便宜就是只想和他春风一度,甚至夫郎就在身旁就想邀请他共赴巫山。
若是单身女子,要么相貌丑陋,要么就是看不上他抛头露面。
他也知道正经人家的小姐不会娶他,只是他实在是寂寞太久了,正好又有一个完全符合他想象中的女子出现,就算没了清白又如何,反正其他人早就以为他没了清白。
他娇嗔的看了女人一眼,带着水雾的眼睛有种别样的勾人。
已经不是十五六岁的小男孩了,却也有着小男儿的娇羞,着实是极致的反差。
姜久意也来了兴趣,隔壁那个,她这几天玩了太多次,换换口味也挺好。
“起来吧。”
女人的声音着实冷漠,慕容雪以为自己没有了机会,即使他将这些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跟女人袒露,依旧没有换来女人的动容。
“是奴家惊扰小姐了,请小姐不要见怪。”
慕容雪收起了那副娇媚的作态,脸上的失落毫不掩饰。
他一直听说女男之事世间极品,活了那么多年,他也好奇。
“奴告退。”
慕容雪转身刚要离开,就被女人拍了一下屁股。
感受到别样的触感,慕容雪吓了一跳:“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姜久意双手别在后面,撑着床铺,眼睛里不再是冷漠,反而多了几分戏谑。
“去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