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冷风飕飕的刮。
琴酒将烟死死的摁灭在了烟灰缸里,墨绿色瞳孔里的血丝因为休息不好清晰可见。
“君度,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下车。”琴酒淡淡说道。
他不想再见到这个顺他打火机的人。
“送我去米花町赌马场。”伏黑甚尔没有理会琴酒,对着驾驶位的伏特加说道。
“赌马场?”琴酒眉头微微皱起,“怎么,那里的人惹你不快了?”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赌马,而是某个不长眼色的人惹到了君度。
以君度的脾气,将赌马场炸了他都不意外。
“不,我单纯想去赌马,正好把我送过去。”伏黑甚尔脸色看不出什么变化,“省去打车的钱了。”
作为负责暗杀,处理处理卧底,对抗FBI,对抗CIA,对抗日本公安,在一众官方的注视下干出一番事业,保护科研人员,反方向安插卧底,经营着整个日本最为优秀的行动小组,给核心成员擦屁股,带新人,军火筹备,交易,勒索,那位先生的心腹,以及见多视广的琴·劳模·酒真没见过这样没有边界感的人。
顺完打火机还顺车???
真以为他有那么闲啊?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很忙吗?
为了完成任务,他已经两天两夜没闭眼了,现在又要去和某个灰色产业交易内容。
又要做好防范有二五仔的准备和寻找交易地点,布置现场...
都快累死了,还要去送君度去赌马场,还是单纯的赌马?
琴酒的墨绿色瞳孔看着伏黑甚尔,从伏黑甚尔的视角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眼中的血丝。
“大哥,米花町赌马场正好顺路啊。”伏特加看着琴酒沉默,连忙开口调解道,丝毫不提打火机的事情,“也费不了多长时间。”
“怎么。”伏黑甚尔眉毛挑了挑,靠近琴酒,“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如果我这么做让你感到困扰的话,那么我下车。”
“当然伏特加,辜负了你的想送我的好意了。”伏黑甚尔摇了摇头,“米花町赌马场也就几公里远,我只需要走两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感受着耳边淡漠又有些阴阳怪气的吐息,琴酒眼角抽了一下,“伏特加,送他去赌马场。”
“放心吧大哥,不会耽搁做任务的,我已经启动了!”伏特加嘴角一脸露出笑容。
早在君度拿他和大哥对比的时候,他就知道,大哥因为性格的原因说话都冷冰冰的,容易让新同事误解,当然不如他那么善解人意啦。
当然,他可不傻,看出来君度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这点是不可能的,他这辈子都属于大哥的。
“就这样吧,我休息一会儿。”脑袋因为不休息的原因有些胀痛的琴酒揉了揉头,靠在了椅背上准备靠着休息一会儿。
“别休息了,大哥,已经到了。”琴酒的眼睛刚刚闭上,伏特加的大嗓门响了起来。
琴酒:“........”
气抖冷。
伏黑甚尔:“........”
真惨啊。
...........
“快,快啊,加速往前跑啊!”
米花町赛马场的人不少,大多数都红着眼睛拿着手里的赌马卷在哇哇乱叫。
伏黑甚尔看着场地中的赛马,去一旁的ATM取出现金之后,认真的挑选着。
虽然说他一直逢赌必输,但他相信,没有比这来钱更快了。
万一赢一次,那不翻倍吗。
“诶,伏黑先生,又见面啦啊。”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伏黑甚尔略微偏头,一个独角高中生少女,奇装异服的小男孩,还有一个正在认真挑选赌马的中年男人。
他打量了一下毛利兰,内搭白色的短袖,外面穿着青绿色的背心,下身则是穿着绿色的裙子,就算如此,也遮不住盈盈一握的小腰,双腿则是如同细腻无瑕的完美瓷器一样。
不过看样子很紧张,似乎在防备着什么。
“又见面了啊,小兰。”伏黑甚尔点了点头。
看了一眼旁边的毛利小五郎。
力量:13
敏捷:13
体力:13
洞察:15
技能:柔道:max
枪械:max
毛利小五郎瞥了一眼伏黑甚尔之后,表情正式起来
作为纵横警视厅的神枪手和柔道大师,虽然颓废了,但观察力依然很厉害。
和自己女儿搭讪的这个人....很强,嘴角的伤疤无不在宣说着他的战绩。
“你好,我是毛利小五郎,小兰的父亲。”毛利小五郎一脸正式的说道。
“伏黑甚尔。”伏黑甚尔嘴角勾起微笑,和毛利小五郎握了握手。
然后看向了一旁正在警惕的柯南。
“我可以很明确的感受到你的敌意啊,小朋友。”伏黑甚尔微笑的看着柯南。
柯南如临大敌,他甚至能看到对方眼中有些惊恐的自己。
反应过来的柯南连忙装小孩子道,“没有啦大格葛,我只是看你长的好可怕欸。”
砰!
刚刚说完之后一个拳头就落了上来。
柯南欲哭无泪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这混小子,一点都不懂礼貌。”毛利小五郎甩了甩拳头,“真是冒犯了。”
柯南这小子,差点让自己损失一个有钱的户。
从对面的穿着上来看,穿着是Prada的立式高领衣,裤子则是巴卜勒的黑色裤子,鞋子未知。
但光这两件加起来就一百多万的日円了。
更何况对方的气质搁哪儿摆着呢。
“没关系,小孩子调皮,打一顿就好了。”伏黑甚尔一脸淡定。
柯南:“.......”
毛利小五郎:“.........”
小兰:“.......”
“伏黑先生,你不会来这里赌马的吧?”小兰一脸古怪的问道。
“不然呢。”伏黑甚尔摸了摸自己嘴角的伤疤,眼眸低垂,看了自己手里的钱。
小兰刚刚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对方的动作之后止住了话。
小兰视角:
脸色忧郁的男人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伤疤,似乎在想着以前那段悲惨的日子。
除了自己,没人依靠。
孤单和难过如同潮水一般伴随着他,或许只能通过赌马这种行为来刺激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伏黑先生,您只有自己来的吗?”小兰深吸一口气问道。
伏黑甚尔:“???”
不知道对方所想的伏黑甚尔愣了一下,为什么话题转换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