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伏黑甚尔,家住米花町五丁目,目前未婚。
当然,这是二穿。
一穿的时候成为了幼年的伏黑甚尔,他不了解剧情,也不了解走向,在咒术回战的世界里,开局没有咒术,怎么活?
本没有咒力的他只想过上平静的生活,但事实难料,被扔到咒灵群里自生自灭。
从刚开始的恐惧和慌乱中慢慢变的冷血无情。
一步步的灭掉了禅院,没有娶妻,也没有生子,一心想要致力于顶峰。
直至他碰到了那个人,才明白天才到底为何物...
但,那都不重要了。
在被对方的咒术轰穿身体后,失去了意识,但再次睁开眼之后,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最重要的是,这是个没有咒术的世界。
这里是东京,没有咒术师的存在,也没有家族,更没有咒灵,似乎很平静...
斩断了过往的枷锁,重新存活,这是何等的仁慈。
或许是命运吗,伏黑甚尔嘴角微微勾起,但他却没有丝毫的迷茫。
野狗不需要墓碑,狂奔到腐烂就好。
.......
伏黑甚尔环顾了一下四周,从装饰上来看,周围是英式装修,实木的家具,各种摆件整体上来看优雅华丽。
不过地板的血迹和奇怪的阵法引起了他的注意..
“...原来原身是个降灵师啊。”伏黑甚尔蹲下查看了一下阵法。
一股记忆猛地涌现在他的脑海里,不过被超强的肉体压制,如同洪水的记忆被一点一点的压碎成水滴,缓缓的融合到脑海里。
因为肉身过于强悍的原因,将对方的灵魂压得粉碎,只能得知最近的记忆...
看样子对方仅仅降临了肉身的信息,虽然他不太懂这些,但很明显,这个人的灵魂败给了自己的肉体。
他,这算是二穿了吗,感受着脑海里的记忆,伏黑甚尔无悲无喜。
原身是降灵师,同时还有一个身份,杀手界炙手可热的杀手明星。
但因为某种原因,被暴露了身份。
不得已接受了某跨国集团犯罪组织首领的招募,这个犯罪组织首领的能量似乎异常的大。
原身没有丝毫犹豫答应了。
结果在某次的肉身降临当中,把自己召唤来了...
在房间内穿好自己的黑色短袖和长裤,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依旧是之前的模样,一头干净利落的碎发,身上的肌肉线条十分饱满和流畅,但并不显夸张,仿佛是恰到好处的艺术品,如同那些名传千古的雕塑大师所塑造的人体之美的极致。
“咒具都消失了吗...”伏黑甚尔平静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他之前吞下的丑宝已经完全感受不到。
这对于他的战力来说是大减,因为丑宝体内储藏了之前在咒术世界内收集的稀有咒具,可以缩成丸子大小,将其吞入腹中可以屏蔽咒力的感知..
但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了。
不过,伏黑甚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充满力量的手臂,从身体里抽出一把长刀,噬魂刀。
特性是无视一切的物体硬度,直接斩断其魂魄。
除了噬魂刀之外,还有着一把长锁链,万里锁,如果根部未被观察到,则可以无限制延长,
至于还有一把武器,天逆鉾,在和那个男人战斗的时候被毁掉了。
现在看来,丑宝似乎和自己融合在一起了啊...
伏黑甚尔带着疤痕的嘴角微微上扬,一股安心的感觉瞬间充满身心。
在第一个世界就是如此,强大的实力才是立足的根本。
看着天外的浮云和飞鸟,伏黑甚尔笑了笑,在刚开始穿越到咒术世界的时候,还想着穿回去过平静的生活,但可惜,现实很是残酷。
滴滴...
旁边的通讯机响起。
伏黑甚尔打开看了一眼简讯,米花町医药中心...六点之前。
下面还附着一张地图..
呵,杂碎,你在命令谁?
虽然前世在咒术世界里他也是明星杀手,刺杀过很强的咒术师,但和雇主是属于合作关系,当然,或许是强者不惧强者的好胜,或许又是出于肉体不输咒术的执着,又或许是对御三家以咒术为荣耀的报复。
伏黑甚尔冷笑一声,没有理会对方的消息,根据脑海里零碎的信息查看着帐内余额。
当点开之后,他的内心有一点小激动。
在咒术世界的他虽然是明星杀手,但很穷,因为他喜欢赌。
也坚信着自己是在以最小的代价挣最多的钱,但运气差到爆炸,逢赌必输。
所以导致一直很穷,没有什么积攒的资金。
这个家伙是明星杀手,再怎么说余额也会不....少吧。
当看到账户内的余额之后,伏黑甚尔表情错愕了一下,神色有些冰冷,手用力捏了一下,通讯机直接被捏爆。
通讯机荧幕上躺着冰冷的两万日元。
两万日元!
这让他怎么活???
米花町医药中心吗...名字倒是有些熟悉。
伏黑甚尔收起刚刚的那句话,跨国犯罪集团首领,应该很有钱。
他打开衣柜,从里面挑了一件黑色风衣,对于衣服这方面,他比较喜欢穿单一一点的,当然,不知道为什么,原主的衣柜里只有黑色的衣服。
伏黑甚尔在街道上走着,没多少余额的他都没法坐出租车,只能步行过来。
米花町医药中心在一个比较偏僻的街道处,他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到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停在门口。
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宽下巴,戴着墨镜的男人,还有一个是茶色头发的少女,有着好看的冰蓝色瞳孔。
“这就是我以后好好生活的地方了?”茶发少女冷笑了一声,冰蓝色的瞳孔带着嘲讽。
这家米花町医药中心就是她新的‘监狱’说是给她换一个好点的环境,结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雪莉,不要不知好歹。”带墨镜的壮汉一脸凶狠,狞笑道,“你要记住,来到这里是好事,这意味着你不会像那些杂鱼被清理掉。”
蓝色瞳孔的少女垂下了眼眸,看着地面,没说什么。
这让壮汉很是得意,他觉得自己吓坏对方了。
“你刚刚叫她什么?”一道声音陡然出现在墨镜壮汉的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