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没有信号你怎么知道?”
有人问。
“你在直播什么?直播玄门大会?”
有人的声音已经严肃了起来。
“我记得正阳山规矩,是不准直播的。”
“你的手机呢?现在在对着我们?”
这句话出来,其他人的脸色都不是特别好了。
“不是,大家别这么严肃。”
刚刚第一个发现姜清慈直播并点了进去的人,试图打破这有点紧张的气氛。
“就这画面能看到什么啊?说不定一会儿就断了。”
他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周围的人看。
还是刚刚那卡顿的画面。
“要是正常直播,咱们在大师面前说话这么大声,一定会从手机里传出来的。”
很多人听到这么说都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人问:“万一只是我们这信号不好呢?”
“放心,我信号也很差,直播间几乎进不来人,我直播也已经得到正阳山允许了。”
她说完目光去寻领路的小道长。
“是的,是掌门亲自应允的。”
小道长给她作证。
“我直播是因为签的合约有直播时长要求,达不到要扣钱。”
姜清慈随便编了个理由。
“放心,这信号播一会儿就崩一会儿,没得到允许我也不会照任何一个人的脸。”
姜清慈解释说。
“害,原来青辞主播也要受制于平台啊。”
有人开了句玩笑。
“能不能传授我点经验,怎么传播封建迷……啊呸!传播玄学直播算命什么的不被封号?”
这句话一问出来,不少人都竖起了耳朵听。
姜清慈的直播搞的红透半边天,自然有不少效仿的,特别是一些散修。
但不管是以前就开过这种直播,还是跟着效仿,结果都是开播就被封号。
即便没有这种打算的,也都同样好奇,她怎么能踩着这样的红线,不仅没被封号,连限流都没有的。
“这就是和平台的交易了。”
姜清慈半真半假的敷衍着。
“所以就受制于人,现在都得水时常来直播。”
“怎么和平台谈的?”
“是不是因为这才加入的异调局?”
“青辞主播进异调局了?那就难怪了,有国家背书了。”
周围各种猜测和话语自己问自己答的。
直播间里,他们看不到的画面也同样热闹。
[这么早就又播了?这小姑娘倒是挺勤快。]
我靠?大师怎么会这个点直播?我说我怎么突然醒了,原来是仙女在召唤。
还没睡的,赢了。
俺也没睡,但赢在哪了?还是啥都看不到啥也听不清。
今天有没有看画面正常的天选之子?
我不是……[哭]
俺也不是……[哭][哭][哭]
昨天的天选之子呢?醒没醒?醒没醒!
今天这么早是不是玄学大会要开始了?
我也觉得,但是看不到我要急死!
今天进来的天选半子们,没有一个是能正常看的[之字]吗?
出个声啊?好让我们知道,给我们点看录屏的希望啊!
[这么早,是玄门大会要开始了吗?]
[不敢看,不会真要做法把我们全咔嚓了吧?]
[你竟然真敢直播了!]
[谁允许的?现在的掌门是是谁?是不是温池渊?]
[还是方逐尘?说话!]
[等等,刚刚有个声音说叫什么?游渔?是我耳背了吗?]
[那不是唯心派那老家伙的孙子吗?]
[你们没有耳背,就是游渔,什么维新派还是蛋黄派的。]
[不只是唯心派的游渔,我还听到了这小丫头说她是异调局的。]
[老张在不在,别潜水了。说出来说说你们异调局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都死了多少年了啊,我和你们知道的一样多。]
[还国家组织,就这做派?我看你们就是缺人缺疯了,弄个小姑娘抛头露面,连玄门大会都敢直播。]
[真是饿了。]
[让我看看游渔。]
[别瞎说啊,谁知道究竟是不是我们异调局的。再说,这直播还得到你们正阳山同意了呢。这责任也不在一个。]
[你要这么说,究竟有没有得到我们正阳山同意还真不好说呢。]
[别吵了,我的话都被你们盖过去了,让我看看我孙子游渔。]
[你孙子不是不要继承你的衣钵,去飙车当鬼火少年吗?我看十有八九搞错了。]
[你别管,小姑娘赶紧给我看看。]
[说起来,陈家的人来没来?我家小洛笙现在该长成大闺女了吧。]
[害,我家那儿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姑娘要。]
[死都死了,关心什么身后事,这玄门大会都胆敢直播了,你们还对玄门现状抱什么希望!]
姜清慈偷偷看了一眼公屏,看着库库闪过的金光弹幕,和急速飙升的积分,嘴角比AK都难压。
她就知道这法子可行。
他们这么关心玄门的事,生前玄门的人,一定大到关心玄门的现状,小到关心家里的状况。
果然,效果显著。
“已经到了,各位可随意挑选位置入座,稍等片刻,大会即将开始。”
姜清慈秦妄还有华南浔选了个靠边的位置,游渔也跟着过来了。
“结束的时候劳烦喊我一声。”
他对着旁边的华南浔说了一声,闭眼就睡了过去。
“这是钓鱼钓到了几点啊……”
华南浔不禁咋舌。
姜清慈打量了一下,这是一个露天的巨大会场。
像是那种开演唱会或者体育赛事的那种。
能容纳上千人。
此刻零零散散的坐了一些人,连会场三分之一都没有坐满。
虽然还有人在陆续进来,但等正阳山掌门上台,下面的人依旧没有姜清慈想象中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