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刚躺上高档小区柔软的床,连日来的疲惫袭来,很快就踏实的睡过去了。
半夜的时候,徐晓依稀触碰到一抹柔软,一双眼睛微微眯起来,恰好与金绮琴含情脉脉的目光相碰在一起,一种暧昧的氛围,马上就笼罩在他们身上。
“琴姐,你……”
撞上金绮琴的目光,徐晓心里猛然一颤。
这时他才注意到,金绮琴身穿一条紫色罗裙,她这身衣服透薄性感,身前一抹丰腴勒得紧,隐隐间春光乍泄。
金绮琴一身罗裙,盖不住两条白嫩润滑的玉腿,轻轻压在徐晓的大腿上,没有一点重量。
借着这一抹月色,徐晓目光也露出心动之色,裤裆里的小兄弟,此时雄赳赳的抬起头来。
“徐晓,我知道你身体很累,我就是有点害怕,想来蹭一蹭床。”金绮琴轻声道。
“你喜欢吧,我没有意见的……”
徐晓红着脸,心中泛起一阵波澜,以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他还有拒绝的道理呢。
见徐晓不拒绝自己,金绮琴一双玉臂轻轻落在自己的脖子上,那冰冷的手感,还是令徐晓身躯一动。
金绮琴含情脉脉的目光,落在徐晓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心脏加速跳动着。
徐晓身上的阳刚之气,她能亲切的感受着。
金绮琴枕在徐晓结实的胸膛上,心里也有说不出的安定,任由徐晓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休息入眠。
“徐晓,你那里好像有反应了……”
金绮琴压低了声音,也几乎是咬着徐晓耳边在说话,兰气微吐,惹得徐晓心里一阵欲火高涨。
“徐晓,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了……”金绮琴呢喃道,并摆出一脸骚荡的样子。
放在职场上,金绮琴从未展露过如此妩媚的神态。
“哦,我……”
“嗯……”
面对金绮琴言语间的挑逗,徐晓早就忍耐不住了,一把将金绮琴搂过来,二人激烈亲吻起来。
在徐晓激烈的狂吻之下,金绮琴很快就败下阵来了,不但不反抗,还主动吐露一抹香舌,不断纠缠在一起。
借着迷人月色,面对如此满眼春色,血气方刚的徐晓,哪里能面对金绮琴妩媚诱惑,索性豁出去了。
“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徐晓暗暗咋舌。
徐晓将金绮琴反压在床上,一把撕下她身上的薄裙,顺势把金绮琴拥入怀里,一只手不失时机伸入金绮琴丰满的胸部,底下争气的小兄弟,一跃水帘洞,令得徐晓浑身都炙热起来。
他总算是明白了,金绮琴为什么要他留宿了。
这是金绮琴从心底里,接受了自己闯入生活,徐晓心里一阵狂喜,当即铆足干劲,提枪上马。
金绮琴娇躯一颤,发出阵阵低微的泣声,喜极而泣。
徐晓看到身下的尤物,同时抓住了金绮琴胸前那一抹丰腴,狠狠的揉捏起来。
这一抹荡漾的春色,在徐晓强势反扑下,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一夜的折腾下,二人沉沉睡起。
等徐晓醒过来的时候,中午十一点多,慵懒伸展了一下子身子,昨晚体力透支,人完全是给饿醒的。
在他的怀里,还躺着一个成熟的美人儿。
金绮琴枕在徐晓结实的手臂上,随着被褥露出平坦洁白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身材管理得极好,两条玉腿修长美丽,慵懒的靠在徐晓的胸膛上。
自从来到南镇工作后,她就没有睡得这么香甜过。
徐晓炙热的目光,就这样放肆的盯着金绮琴白皙的脸蛋,静静的欣赏起来。
似乎是感到了徐晓的目光,不过一会儿,金绮琴脸颊很快泛红起来,微微抬眸看了徐晓一眼。
“折腾一晚上,你还没有看够我吗?”
金绮琴含情的眼神电了徐晓一下,羞赧的神情褪去,取而代之是一抹明媚的笑容。
“不够,完全看不够。”
徐晓放肆的欣赏起来,一把将金绮琴拥入怀里,重重地亲吻了一口,笑容满意道。
在徐晓的肆无忌惮下,金绮琴很快就慌了神,连忙捏着徐晓递上来的嘴,脸色潮红到:“好啦,这时间不早了,你也要忙起来,我去给你做早饭。”
“琴姐,那我就等着吃了。”
徐晓躺在床上,脸上露出自在得意的样子,要不是重生一世,身材体壮的,他还真招架不住金绮琴床上的攻势。、
“徐晓,你手边还有其他衣服吗?”
刚要下床的金绮琴,脸颊马上就涌上一抹红潮,低头看着床下被撕碎的长裙。
那一夜的疯狂下,自己身上长裙早被徐晓撕了一个粉碎,现在她正身无长物,一丝不挂呢。
“你还在看什么呢!”
金绮琴回过头来,就撞上徐晓色眯眯的目光,轻啐了一口:“脱你的衣服给我。”
“我的衣服太宽松了,穿在你的身上,等于没穿啊。”
徐晓脸上露出一抹色眯眯的微笑。
“哼,不穿就不穿。”
知道徐晓要看自己的笑话,金绮琴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掀起被褥走下床来。
遮掩不住成熟火辣的身材,金绮琴直接迈开腿来,顶着一张大红脸,朝着房间走出去。
“嘿嘿,身材真不错。”
徐晓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回味着昨晚的疯狂,这个女人典型床下斯文,床上疯狂的。
“徐晓,你的电话。”
半晌后,金绮琴身上换了一身职业女装,手里拿给徐晓一个震动的手机。
她留意了一眼电话,似乎是徐晓的亲人。
徐晓双眼微眯,这通电话不是别人,正是二叔徐富贵打过来的。
他们跟二叔一家关系普通,他更没有忘记王满花的提醒,二叔不顾情面,直接厚着脸皮来医院要钱。
徐晓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徐富贵不气的声音。
“侄子,你父亲欠我的钱,这事总该要说个清楚,你们不还钱的话,我可要去告你们了啊。”
“今晚下午,你最好出来谈一谈,不然我们要找过去你单位了,我打听过了,你在丰宝县交通运输部上班。”
徐富贵言辞凿凿道。
挂断电话的徐晓,一脸阴沉如水。
这二叔一家蹬鼻子上脸,认为父亲在治疗期间,不能受到打扰刺激,就朝着他们家摊手要钱。
父亲为人厚道,但他可不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来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