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然还是很受用的。
她嘴角微微上扬,握紧了缰绳:“那以后就要请你多多指教了。”
“那是。”顾逢恩炫耀完自己,又安慰她说道,“不过娘子,其实你已经足够优秀了,只是有时候还是有一点浮躁,我希望你以后注意一下这一点。”
“我知道了,要不是我胡乱下达命令,逸凡估计都不会受伤。”沈烟岚满眼都是自责。
顾逢恩只是看了一眼,眼神便黯淡了几分。
又是乔逸凡。
娘子现在还真是关心逸凡,之前是和乔逸凡约会,现在又这么担心他,如果不是知道沈烟岚不可能喜欢上乔逸凡,顾逢恩现在只怕是要吃醋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马儿跑的很快,虽然是山路,但马儿的蹄子依旧很灵活,没过多久,他们就回到了晏城。
刚刚夺回晏城,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沈烟岚去忙活,刚一下马,她就被人拉过去了,顾逢恩只是沈烟岚的一个侍从罢了,所以没有被叫到,他一个人守在乔逸凡的帐篷外面,医生已经进去看了。
等医生出来,顾逢恩连忙问了两句:“怎么样?他现在没事吧?”
“乔公子现在身体健康的很,只是需要休息而已,没有什么大碍,全部都是皮外伤。”医生这么说着,嘴角还挂着笑容,显然是真的没事。
顾逢恩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可是没有看见乔逸凡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具体怎么样了,专业的人都说没问题那就一定是没有问题了。
“那我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了吧?”
“可以了可以了,不过你们尽量还是让他静养一下,毕竟受了伤嘛。”
顾逢恩点了点头,你掀开帘子就进去了。
乔逸凡坐在床上,看上去一点都不虚弱,反而还挺精神的。
“顾哥哥你来了?你没事吧?我听说你为了救我一个人闯入了敌营?他们应该没有怎么你吧?”乔逸凡也是从那里走了一遭出来的,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里来了。
但看顾逢恩好像连一点皮外伤都没有受。
他上下打量着,顾逢恩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笑了笑:“不用你操心,我现在好得很,一点伤都没有,倒是你,让你去看看,你怎么还被抓了呢?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可能有埋伏吗?”
“我也知道可能有埋伏啊……但是我以为我能应付呢,也是我太高估自己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乔逸凡是个乖孩子,说话的时候还恭恭敬敬地给顾逢恩鞠了一躬。
顾逢恩连忙拦住他,这孩子还坐着呢,怎么鞠躬起来了,这样对伤口多不好。
“你就不用这样了,我们两个什么关系了,不需要你说这种套话,没关系,我们什么也没有损失,还是幸好你逃出来了,不然可就麻烦大了。就是你沈姐姐现在比较自责,一会儿你看见她了记得好好安慰安慰。”顾逢恩这么说着。
还不忘记自己老婆。
于是乔逸凡笑了:“好,我会照做的。其实沈姐姐第一次指挥有这样的成果已经不错了,而且刚上战场一定会有这样的心态,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那么稳啊?”
乔逸凡自问,自己也做不到那么稳定地发挥,能够百战百胜。
可只有顾逢恩知道,过去的一切可不像是他们说的那么容易。
“不讲这个了,说起来,沈姐姐去哪里了?我怎么没看见她?”乔逸凡被送回来之后就没见过沈烟岚了,心里还是有些着急。
顾逢恩解释:“这不是刚刚攻打下晏城吗?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我们要清理的眼线也很多,她很忙。”
乔逸凡一想到那些堆积如山的公务,顿时就觉得头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看啊,有的沈姐姐忙活了。不过,她现在主要的工作还是带兵打仗,这些事情让那些官员做不就好了吗?”
“这里到处都是陆成渝的眼线,她觉得亲自去做比较安全。”顾逢恩说到这里站了起来,语气轻柔,“既然你也没什么事,我就去帮她了,一个人可能会比较麻烦,而且我也害怕她不太懂这些官员的套路,要是被骗了就麻烦了。”
“哈哈哈,倒是也有可能。你去吧,我一个人没问题的。”乔逸凡倒是豁达,本来就没有什么事,再拖着他们两个培养感情,那可就十恶不赦了。
给自己盖好被子,他缩进被窝里:“我身上有点疼,稍稍休息一会儿就去找你们。”
“你就算了吧,不要忙活了,到时候上战场去打架还需要你呢,好好养伤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忙了。”顾逢恩说完,掀开帘子离开。
乔逸凡无奈之下,只能闭上眼睛。
说的也是。
可不能在战场拖他们的后腿。
顾逢恩找到沈烟岚的时候,沈烟岚还在官府里,几个官员围着她,一人一句。
“将军,这块地是我的,他们说谎呢,我只是在那个陆成渝在的时候分给了他们一部分饿的使用权,你也知道,我是迫于无奈,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将军!虽然说是那陆成渝逼的,但是这东西毕竟已经到我手里了,就没有回去的道理是不是?这地已经是我的了,也没有道理还给他啊!”
“将军!我家这里也是,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
沈烟岚听的脑袋都大了。
这个陆成渝在的时候怎么处理了那么多的破事,就是故意来为难她的吗?她就去柴草陆成渝在这里不可能什么都没做,还一点都没有改变他们的生活,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这个时候顾逢恩突然出现在沈烟岚的视线里。
她一看见顾逢恩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连忙跑到他身边:“我不行了,你快帮帮我,我真的不擅长处理这种事,他们说的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顾逢恩以前好歹也是个朝臣,应该懂一点吧?沈烟岚就不一样了,她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现代人,哪里懂他们这里的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