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一脸蒙圈的看着齐宣仁一脸笑意的对段景说:“怎么不可能?在这里,还没有我齐宣仁查不出来的事情。”
心里一阵纳闷,自己一直都在寸步不离的跟着齐宣仁,那他是什么时候找到了这个他口中的证据呢?
齐宣仁看着段景慌慌张张的坐在沙发上,一直坐立不安,惊恐的看着他,但是并没有要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跟齐宣仁讲清楚的意思。
齐宣仁暗暗的想:“看了我前一段时间猜的没错,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想打死都不承认的意思啊!”
他慢慢的走到了段景的面前,盛气凌人的说:“段医生,我现在已经有了关于当年木漫漫在医院治疗中死亡的相关证据。”
段医生惊慌的立马抬起头,憎恨的看着齐宣仁个保洁阿姨,“不,我不相信你有什么证据,这个女人一直都在说谎,我不相信你。”段医生语无伦次的说着,不可置信的摇着头,手指颤抖着指着齐宣仁,“齐宣仁,你就是在故意针对我,我不会承认的。”
秘书看着段医生一脸凶狠的拿手指指着齐宣仁的鼻子,这样无礼的对着齐宣仁说他针对自己。不禁汗颜,这位段医生真的是胆子大的不一般啊!现在哪有人敢这样对齐宣仁。他倒好,一次又一次的挑战齐宣仁。
他暗自为段医生捏了一把汗,弱弱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齐宣仁,走到段医生面前,拿下他指着齐宣仁的手指,好心劝道:“段医生,那既然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么多证据,你要是向我们坦白所有问题,什么事都没有。”
段景惊讶的看向秘书,“那可是死了人的案件呀!更何况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承认所有事情啊!”他看了一眼齐宣仁,“再说了,就算我现在把这些都承认了,还能安心在这里待着给人看病吗?”
秘书知道段景是怕自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他们了,会将自己亲手送进监狱,所以不敢说。
他走过去拍了拍段景的肩膀,“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但是只要你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我们齐总会保证你没事的。”
段景一脸疑惑的看着秘书,又看了看齐宣仁,齐宣仁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别说保护他了,就是杀了人,在齐宣仁面前,只要受他保护,保证一点事情都没有。
他嘟嘟囔囔的问道:“我要是把这些都告诉你们了,你们真的可以保证我不去坐牢,还像以前一样待在这里?”
秘书心中窃喜,骄傲的看了一眼齐宣仁,心想,关键的时刻还是得自己来的,看来段景是被他说服了。
他刚要开口说,“对!”
“这个绝对不可能。”秘书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被齐宣仁的这句话噎了回去,他无语的看着齐宣仁。他费了那么多口舌,好不容易才让段景愿意开口的,现在齐宣仁这个样子,到底是想闹哪样。
只见齐宣仁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阴冷的看着段景,“想让我帮你,保护你?”他说着一脸讽刺的看着段景,“跟我齐宣仁谈条件的人,还没出生呢!你在这里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
段医生脸色惨白的站在原地,一脸愤恨的看着齐宣仁,“没想到齐宣仁就是齐宣仁,在什么时候都是这么霸气,那你既然现在是这个样子,我也就没有办法了,请恕我无可奉告,你们回吧!”
秘书眼看着自己已经弄好的,都被齐宣仁给搅黄了。他转头一脸不解的看着齐宣仁,不是对查明这件事情非常急切嘛?但是为什么……
他拽了拽齐宣仁的袖子,“这么好的机会,你再好好想想吧!齐总!”
齐宣仁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了秘书一眼,一把甩开秘书的手,“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说完对着段医生说,“你要是相用这件事情换什么东西,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那基本不可能。”他看了一眼站在身后一直都沉默着的保洁阿姨。“你要是不自己说出来,如果我将你告上法庭的话,可能后果会有点严重。”
说完齐宣仁潇洒的一转身,走到一半之后,突然停下来,“对了,段医生,我打算在这件事情完全结束之后,在你家这个位置,建一所游乐园,我想你应该没什么意见吧!”说完,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秘书对着齐宣仁那帅气无比的背影,不禁无奈的摇了摇,终于在齐宣仁身上看见了什么叫做,“有钱任性”了!连吓唬人都是那么有气势。
段景听到齐宣仁这样说,明显嘴角抽了一下,好一阵都没有回过神来,一直僵硬的站在原地。
齐宣仁气势汹汹的从段医生家里走了出来,径直坐上了车,脸色变得很快,就像刚才一脸阴冷的不是他一样。
秘书从后视镜里看着像猴子脸一样说变就变的齐宣仁,心里非常疑惑,以前要是有人敢像段景一样这样顶撞齐宣仁的话,想都不用想,齐宣仁肯定会一气之下恨不得把他的家给他拆了。可是这次……
为了安全起见,秘书只是瞟了一眼,并没有再对着齐宣仁说什么。
到了酒店门口,看着齐宣仁下车了,秘书赶紧跑过去,“齐总,现在……我们是要回公司了吗?”
齐宣仁疑惑的看了秘书一眼,“公司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他不明白为什么秘书要问他要不要回公司。
秘书一愣,“那这里的问题不是现在就解决了吗?反正那个段景什么也不说,我调解了,你也不愿意低头。”秘书一个人低着头嘟嘟囔囔的抱怨着齐宣仁。
齐宣仁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会他,径直带着保洁阿姨像酒店走去。
“阿姨!今天辛苦您了,这是您今天的报酬。”齐宣仁笑盈盈的把一个纸袋递给了保洁阿姨。
她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啊!开心的向齐宣仁道别之后,就走了。
“故事才刚刚开始。”齐宣仁嘴角泛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