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紧回去报告给老大。

    可他老大也不知怎么回事,听了后也没反应,还一连好几天不在人家面前出现,连早餐都不让他去茶楼带了……

    这几天姜依也忙到飞起,先是应付苏婉清的毁谤自己的案子。

    陈警官派人去姜家村取证,确定是苏婉清的哥哥指使姜爱花传播姜依的谣言。

    他又去了部队,赵政委证明,姜依是清白的,因出轨离婚完全是子虚乌有,由此可见第一次苏婉清哥哥在村里是造谣。

    第二次传谣,从周厂长开始审,周厂长说是周春梅说的,周春梅承认是听苏母说起,但只说给堂哥一人听,不算是传谣。

    前面两次传谣,一个是苏婉清哥哥,一个是她妈妈,苏婉清都说不知情以撇清关系。只有最后一次,苏婉清到街上,当众指责聂粲和姜依有染,有证人证词,可以立案,但估计不好量刑。

    这些姜依都预料到,但还是要告,最好惊动媒体,来报道这事。

    她要让苏婉清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也让大家知道,不能随便造谣,更不能随便传谣。

    而且,如果不把这件事彻底澄清,下次不知传成什么样。说小果实是聂粲的种都有可能。

    她记得前世,有一次陪李美珍去医院,遇到护士说,有个产妇生了个酒精儿,李美珍嘀咕一句,怎么小果实就聪明伶俐,还有,新婚一晚上就有了什么的。

    当时姜依气得差点拔了她的吊针。

    所以,她要未雨绸缪。

    云城那么小,很快就传得人尽皆知,还惊动了外面的人。

    夜里,潘强带着陈警官进来,“粲哥,有人找你。”

    “你还真的在这里买了房子。”陈警官笑道。

    聂粲刚回来,身上的风衣还没脱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他掏出烟,给陈警官和自己点了根。老陈就是个大烟囱,吞云吐雾一番才说:“有人想保苏婉清。”

    “陆家的人?”

    “不是,是苏家人。苏婉清的大伯,苏盛强。在鹏城你认识吗?”

    聂粲眼眸一暗,戾气幽闪,“是他?”

    “以往这种案子立案就比较难,我也是尽力在为姜依谋点公道,如果上面有人插手,成不成不好说。”

    陈警官有些担忧,“如果姜依坚持一告到底,你要帮她吗?他们现在或许在试探你的底细。”

    潘强看着老大。

    有点难抉择,虽然他也想整死苏婉清,但还是要顾全大局。

    “帮,怎么不帮。”聂粲笑了笑,眼底却漆沉沉一片,“三爷不是正等着跟我合作吗?这么点事我就退缩,他哪还瞧得上我。就给他们漏一点点底,但不多。”

    就在姜依和苏婉清上法庭这天,云城报纸和电台的记者也来了。

    姜依在法庭上做被害人陈述,包括精神上的伤害,和由此造成茶楼经济的损失,把对方律师都说得哑口无言。

    这件事当天就登了报,电台也进行了报道。

    整个云城都在唾骂苏婉清。

    庭审后,苏婉清还在拘留中,苏母去看她,“怎么回事,你大伯不是说你马上就可以出去吗?”

    苏婉清憔悴万分,“一定是聂粲。”

    “他到底什么来头。”苏母叹息,“你明知他黑白有人,就不该招惹他的。”

    苏婉清神情有些狰狞,“是大伯。大伯是帮我,也利用了我,探聂粲的底细。”

    “你大伯……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不是大老板吗?”

    “大伯的事很复杂。”

    “怎么个复杂法?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