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摊开手,看着众人,寻求着众人的认同。

    陈县令微微眯眼,“张县令说得对,我们这这么多医术精湛的老大夫,还没有混到像你们龙山县,要靠着一个小丫头的地步。”

    “所以呢?所以你们在这商量这么久,找到解决鼠疫的办法了吗?”

    江时月冷声开口。

    张县令微眯起眼,“小丫头,你以为这疫病是受凉发热,喝一副药就能好吗?”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抚摸着胡须,老神在在的开口。

    “张县令所言极是,这疫病来势汹汹,可不是那些头疼脑热这么简单的。”

    “你一个小丫头自然是什么都不懂,不知者自然无畏。”

    “你们懂,你们研制出解药了吗?”

    江时月继续发问。

    那老大夫一噎,“我都说了,这疫病不是普通的头疼脑热,没个一年半载,怎么可能研制出控制疫病的药!”

    众大夫闻言,纷纷附和。

    “闻大夫所言极是。”

    “是啊,闻大夫是我们所有人中医术最高的,他都对这疫病束手无策,我们自然也是别无他法。”

    江时月直勾勾的看着这位闻大夫,“你的意思是说,半年后,你就能研制出治疫病的药了?”

    闻大夫哪里敢说,他现在对疫病,根本就毫无头绪。

    “只是打个比方,具体何时能研制出治疗疫病的药,还得看实际情况。”

    “呵,那就是说你不行了!”江时月双手环胸。

    闻大夫听到江时月对自己的质疑,顿时眉头不悦的皱起。

    他可是这些大夫中医术最高明的,他研制不出这治疫病的药,这些个大夫更不可能研制出来。

    “你......你这丫头,咄咄逼人的。我不行,难不成你行?”

    江时月走到闻大夫跟前,挑衅的挑了挑眉。

    “那就劳烦这位闻大夫,你给我睁大眼睛,学着点!”

    江时月说着,看向那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

    “大人,我们在龙山县救治过感染上疫病的患者,也研制出了防疫的药,请大人派人按照这药方抓药,让前去给百姓治病的大夫和衙役都喝下去。”

    男人看着江时月沉静的脸色,眼底有几分赞赏。

    “你就是江时月?”

    江时月微微一愣,转念一想何以轩已经提前过来,兴许是他已经跟这位特使提过自己。

    “是,我就是江时月。”

    特使微微颔首,“你,很不错。”

    “来人,抓药,熬!”

    闻大夫蹙眉,“特使大人,您真信这小丫头还研制出什么防疫药不成?”

    特使大人转头,声音冷硬,“你可以不喝。”

    闻大人一噎。

    很快药酒熬好了,特使大人带头,喝了一大碗。

    众大夫看到这,面面相觑。

    “闻大夫,咱们不喝吗?”

    闻大夫蹙眉,“呵,你们信吗?一个小丫头研制出防疫病的药,反正我是不信!”

    张县令冷哼一声,“我也不信!”

    陈县令双手环胸,“怕是药材都没认全,别毒死我们!”

    刺头三人组,坚决不喝。

    “闻大人,你不喝,那我也不喝!”

    “你们都不喝,那我也不喝!”

    “我也不喝!”

    “我也不喝!”

    大夫们嘴上这么说,扭头却偷偷喝了一大碗。

    “嘿,傻叉,特使大人都喝了,定是没有毒的。还是喝了比较好,万一真有用呢?”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上千个大夫,只有那刺头三人组是没喝的。

    此时,刺头三人组还不知道自己被背刺,正等着看龙山县的笑话。

    “廖县令,既然你们龙山县已经救治过感染疫病的患者,那不如,你们给我们示范一下如何救治?”